她说得也太夸张了,朱縋正要辩解,孙将儿(8)已经先一步拉住了海晌礼的手,“晌礼公主,我家王爷对昨日摆上的那些吃食念念不忘,您能不能教我做?我学会了,我们家王爷也就有口福了。”
“好啊,这有什么难的。”海晌礼痛快地答应了,随着孙将儿(8)去了王府里的后厨房。临走前,孙将儿(8)还冲朱縋使了个计谋得逞的眼神,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朱縋一个人站在摆满白牡丹的园子里发愣,旁边的大管事还跟那儿说呢!“将儿姑娘对王爷可真是有心啊!”
朱縋嘴皮子一搭,“是,是有心,就不知道是什么心了。”
一会子阴风阵阵,一会子阳光普照,哪家丫鬟奴婢像她这么没大没小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存的是什么心,非要把他和海晌礼扯到一起,他是挺欣赏这回族公主,可也没到了送花膏子这么私密的地步。
揣着那盒花膏子,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置。
那头王府后厨内,孙将儿(8)并海晌礼已经忙活得不可开交。
孙将儿(8)对那道清爽可口的绿豆凉皮念念不忘,追着海晌礼要学。好在王府厨房里什么食材没有?全都是现成的。几个厨娘在旁边打下手,两位主厨用着也顺手。
孙将儿(8)一边跟海晌礼学做回族的吃食,一边打开了话匣子:“晌礼公主,您觉得我们王爷如何?”
这话是怎么说的,只见过一面而已,海晌礼哪里说得清楚。她支吾了老半天,倒是孙将儿(8)把话给接了过来。
“我们王爷诗词歌赋无一不通,无一不晓。要是生在官宦人家,早就考了状元光耀门楣了。偏生是个王爷,平日里写写诗、填填词,聊以自慰。如今到了西北这个地界,他又添了桩新的买卖——编纂地方志。你别看他来宁夏不多时,已走遍了这里的山山水水。他倒不全是为了游山玩水,他正在编纂一部《宁夏志》。待编成后,将是流传永世之作。”
被她这么一说,海晌礼对庆王爷更是好奇得不得了,脸上却还故作淡淡的,“被你这张巧嘴一夸,母猪都变神仙了。”
孙将儿(8)“扑哧”一声笑开来,“晌礼公主,王爷夸的不是母猪,是你哦!”
她这么一点,海晌礼顿时红了半边脸,她这不是骂自己是母猪嘛!“你这丫头嘴真利,说着说着就把我给绕进去了。真气人!”
“气人?我看你莫要不好意思才是,我们家王爷一个劲地夸你的指甲漂亮。”
孙将儿(8)嘴上好似漫不经心,可眼睛一直盯着海晌礼。留意着她脸上的每个表情,孙将儿(8)生怕有丝毫的错过。
“哪里,这是王爷会说话罢了。”海晌礼嘴上好似无所谓,可脸上却是喜滋滋的。
只那一眼,孙将儿(8)便什么都明白了。
也是啊,若是当真无意,又怎么会宰牲节后的第二日便急匆匆地赶来王府看所谓的白牡丹呢?
落花有意没关系,若是流水无情也无用啊!只要她能确定他们家那位的心意便是了。
孙将儿(8)留了侍女领海晌礼去赏白牡丹,自己折进后院寻摸他们家那位爷去了。如她所料,那位爷正品着大红袍看书呢!
“不去陪陪人家吗?人家可是冲着你……的白牡丹来的。”
她说话拿腔拿调的,安的什么心啊?朱縋放下书卷没好气地瞪着她,“将儿,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孙将儿(8)一抬眼瞥见他手边放的那盒凤仙花膏子,就拿它下手吧!“你让我蒸的花膏子早就得了,还不给人家送去。”
“你……你真的希望我和海晌礼出双成对?”朱縋眼拿死瞪着她。
孙将儿(8)顿了顿,即便点点头,“是啊!”我倒要看看你这汪流水是否真的无意于那朵落花。
朱縋拿起那盒花膏子倏地站起身来,“如你所愿,我这就去。”
朱縋遣了人马送海晌礼回海子镇,临别前海晌礼不住地同他道谢,谢谢他送的那几盆白牡丹。
“从前只在书中知道世上有如此高洁富贵的花,今日得此花,真真是了了我的一桩心愿。”
“公主客气了,区区几盆花不值什么。若是公主喜欢,改日我叫人去洛阳挑了好的,再给你送去。”难得找到同好之人,朱縋很是大方。
反倒是海晌礼不好意思起来,邀请朱縋有空再去海子镇坐坐,“王爷有空也去我们镇子里瞧瞧,我听将儿姑娘说,您很喜欢吃我们回族的特色菜肴,下次你去我亲手做予你吃,绝对比你昨日吃到的更有滋味。”
“那感情好。”朱縋望望天,忙催海晌礼上路,“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启程吧!再晚些就给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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