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问君犹豫看。对于王后的问题自己必然是要说谎才能过得了这关,但是在金城倩面前,如果她说出自己曾经在黑羽的军队待过似乎也不妥,她该如何自层其说才能周全?
忽然圣怀璧笑眯眯地开口道。“公主殿下,来此之前您不是还特意备了厚礼要送给王后娘娘及朝内贵戚?既然黑羽大将军的妹妹在这里,不如一并送上,如何?”
金城倩看他一眼,微微一笑,“是啊,要不是你提醒,我倒忘了。”她招招手,下人捧着一个锦盒过来,她笑着打开那锦盒,“只是薄礼一份,还请王后娘娘笑纳。”
打开那锦盒时,一片金灿灿、碧莹莹的珠光宝气,竟从那锦盒中夺射出来,大白天的御花园里,一团奇异的光芒就笼罩在她和王后之间这方小小的锦盒中。
王后惊喜地望向锦盒中的首饰,失声叫道。“哎呀!这么珍贵的东西,可是价值连城啊!”
只见金城倩从盒中取出一串项链,上面由珍珠、玛瑙、碧玉、珊瑚等各种名贵玉石雕琢壤嵌,串在一起,更有金银饰物穿插其中。最惹眼的,是项链下方吊着的那一块红得像血一般通透的血玉,极为罕见难得。
她解释道。“这块血玉就是在玉阳也再难找到第二块了。”
王后乍然看到这样一份厚礼,真是喜不自胜,接过这串项链一边把玩一边向金城倩询问,她又将盒中的其他首饰郑重其事地送给了凑过来看的黑羽素兰,三个女人聊作一团,立刻把令狐问君的事情丢在一旁。
令狐问君不敢松懈,只再偷看了圣怀璧一眼。
他虽然微笑看似是在听她们说话,但是他的眼微微上挑看,眼角的余光还斜睨着她那边。
她咬着唇。心里着急,生怕这时候黑羽定海也来了,把他认出来,又怕自己最近打听到的一些事情不能告诉他,她心里急得像火烧,那几个女人还在热火朝天地聊着,她就只好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听看。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王后终于有些累了,宫女适时端来刚热好的参汤,太监在旁边小声提醒,“娘娘前几天刚生了场病,身子方好些,还是不要过于劳累了。”
“你这奴才倒管起我的事情来了!”王后转头看着黑羽素兰,关心的问。“本宫听说你家这两天怎么来了什么刺客?”
黑羽素兰皱眉道。“娘娘不说我也要和娘娘说这件事呢,不知道是谁和我家有仇,晚上摸到我的后院来,那天我不是正好入宫和娘娘聊天吗?贼人就误把君姊姊当作我,还刺破了她的脸,好在没有大碍。但是您说这是多可怕的事啊,我和哥哥说,务必得把这幕后主使抓起来!”
王后也很震惊,“我朝多少年没有出过这种事了,居然有人敢公然闯入朝廷大员有中行刺?真不知是谁有这样的胆子?”
黑羽素兰扯着嘴角说。“有这样胆子的人可多看呢!前几日哥哥打了败仗,多少人要看他的笑话,这回前脚刺客刚走,后脚长乐侯就跑到我家来看笑话,他向来和我哥是死对头,这回巴巴的热心跑来,能安什么好心,我看--”
“素兰。”令狐问君眼见王后要张口,就先打断了她的话,微笑看截住道。“这些小事就别拿来烦娘娘了,将军府中如今已经加强戒备,里三层外三层的,无论来的是刺客还是飞鸟,都别想轻易进出。你看娘娘都这样疲倦了,你在这里又叨扰了半天,也该让娘娘去休息休息了。”
王后淡淡道。“还是你这孩子懂事,是啊,本宫有些累了,素兰,今天我就不留你用膳了,你先回吧。”
王后随后又郑重其事地和金城公主道别,金城倩款款欠身回礼。
黑羽素兰离开时很不高兴地说。“子晨姊,你刚刚拦着我做什么?我正要和王后娘娘说关键的事情呢。”
令狐问君软语安抚道。“你说了就管用吗?我早和你说了,王后娘娘不会轻易干政的。更何况,当看金城国的公主面前,这事涉及到黑羽国的朝臣之争,你让别国的人听了去,有什么好处?你没见王后娘娘刚才脸色都变了吗?”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一悄悄留意同样走出御花园的金城倩和圣怀璧。
黑羽素兰也回头看向那两人,特地走过去致意,“原来你是金城公主,上次真是失礼了。”
金城倩回道。“好说,既然是黑羽将军的妹妹,少不得以后也要请你哥哥在陛下面前多多关照咱们金城国。金城地小国弱,处处需要仰仗黑羽帮衬扶助。”
听了她这番话,黑羽素兰顿时觉得脸上有光,也忘了什么规矩分寸,拉着对方的手便热络起来,“看你年纪和我差不多大,倒比我稳重大气得多,我才要好好向公主多学习才是。不知公主今年芳龄几何,咱们俩该是谁大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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