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慈济堂的大夫来验身?事情传出这个院子,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莫芬敏放声大哭,当众跪下,「晓了我吧,是我一时糊涂、猪油蒙心,我发誓绝无半分害人心思,我只是倾心于王爷呐,王爷……芬敏立誓,日后不求名分、不求善待,只求在王爷身边为奴为婢。
「无论如何,王爷终究与芬敏裸程相见、有了肌肤之亲,这辈子芬敏再也无法嫁与旁人,求求王爷怜悯,求求妹妹给姊姊一条生路,咱们是同一个爹啊,此事传出去,对爹爹、对哥哥的前程有碍……」
喝!莫钫敏快要活活气死,天底下竟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先哭、后求再恐吓,如果皇甫静真允了她,他绝不让诗敏出嫁!
皇甫静的怒气可不比未来大舅子少,他怒极反笑,沉声道:「你愿意为奴为缚,也得问问本王愿不愿意啊,本王对于算计我的人都是怎么做的?刘先生,你来给莫大姑娘说说。」
刘煜气定神闲回答,「通常,王爷会依算计程度来分,一刀毙命、横腰刀斩、五马分尸、千刀凌迟、挫骨扬灰。莫大姑娘这个等级嘛,看在丫头面子上,王爷就轻判几分,五马分尸即可。」
听见刘煜所言,莫芬敏吓得脸色惨白,跌坐在地,灵活狡辩的舌头再也吐不出一句言语。
此刻,她终于明白,自己惹上的是哪一号人物。
诗敏望向大姊,心底有两分同情,江媚娘的嫉妒、阴毒把两个孩子全毁了,仰起脸,她拉拉皇甫静的衣袖问:「真有这么严重吗?可不可以再判轻一点,好歹是一条人命。
「我这样算轻的了,若是让皇上知道,他会用更可怕的手段收抬她。」皇甫静想起二皇兄那脸贼笑,还真想把莫芬敏送去给他玩玩,满足他变态的整人喜好。
「不能看在我爹爹的面子上,罚轻点吗?」
他痞痞笑开,「养不教、父之过,我干么看莫历升的颜面,不过你的面子,我倒是可以卖个几分。」
「真的吗?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样吧,一是卖入青楼、二是嫁给李海廷,两条路随她选,哦,对了,连同她身边那个丫头一起,买一送一。」
他踢断李海廷的子孙根,却给他两个软玉温香的大美人,唉,他这个人还真是宅心仁厚啊。
诗敏还想多替大姊说两句话,皇甫静却不容她多言,拉着她往外走。「给我烧点热水,我要净身。」
「大白天的,净什么身啊。」她不解问。
「身子脏了,被那个女人沾的。」
才几句话,两人已经走远,想来王爷迫不及待和丫头独处,耸耸肩,刘煜看一眼瘫倒在地的莫大小姐。
可怜啊,一条路是守活寡,一条路是夜夜枕新人,这么极端的选择王爷还真是心黑。婚礼如火如茶进行着,素日里最忙的诗敏反而闲了下来。
皇甫静说:「不必操心,全让礼部去忙,你就安安心心等着当我的新娘子。」
奶娘和舅母将嫁妆的事全揽下,看她们花银子像流水似的,疼得她扎心,她哀号、她摆臭脸,她做尽表情,都档不了全家人对准备嫁妆的兴奋。
哥哥说:「就算把积蓄全花完也无你,我们家丫头就是要嫁得风风光光。」
舅母说:「怕什么,这家当全是你挣的,便是全带去王府也不为过。」
奶娘劝道:「这是大家疼惜你的一片心,你就别档了。」
唉,她真的不在乎面子,她比较在乎里子啊。
见她心疼,皇甫静笑着把一张五十万两的银票交给舅母,让她置办嫁妆,却教莫钫敏一口气给拒绝了。
他板起脸孔道:「是我嫁妹妹,不是王爷嫁妹妹。」
皇甫静笑笑,当着准大舅子的面问:「丫头,我把这张银票兑成银子,放在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箱子里,风风光光陪你出嫁,如何?」
他的话,让诗敏笑弯两道新月眉,她只差没给他拍拍手,搂住他的脖子狠狠亲上一通。
他才是真正懂她的人啊!
诗敏不喜欢金银头面、不要宝石王钗,可舅母坚持那是按例、是体面,若依她的意思办,她会把它们全部换成真金白银,每天听着它们互撞的声音。
知不知道那个声音叫什么?叫做安心呐。
可诗敏未回话,莫你敏立刻出声反对。「一百二十八抬嫁妆莫府会全数包办,不劳王爷费心。」
「那就凑成两百五十六抬,续着京城里里外外逛个几圈。」
「太显摆了,诗敏嫁进荣亲王府已不知是多少人的眼中钉,若王爷再摆上这样一场,岂不是将她推到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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