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奴童养媳(37)

2025-10-06 评论


妻妾争宠、互相闹门的嘴脸,从小生长在这种环境下的井向天看多了,实在厌烦得不得了,他毫无怜惜之心的推开满身浓香的莺声。「不要来烦我,自个的身子自个顾好,我没那闲情逸致陪你瞎闹。」

「相公……」被推开的难堪令莺声法然欲泣,楚楚可怜地露出委屈神情。

同是一个男人的女人,看莺声没能得到一丝怜宠,罗云瑶红唇轻扬。「丫鬟出身的贱婢怎会得人宠呢?那点粗劣的功夫就省省吧,别折腾了,一头半点姿色也没有的胀气母猪,谁会多看你一眼?」

「你说谁是猪?我是怀了身孕才显得臃肿,你不要自己肚皮不争气就嫉妒我即将为入母,等我生了儿子可就是大房长孙,谁能不敬我三分?」莺声托着腰,挺胸反唇相稽。

「你认为我生不出来?」罗云瑶美目一沉。

莺声志得意满地抚着自己六个月大的肚子。「老天有眼,我看你要在井府怀个孩子,可是比登天还难。」身为大房妾室的她都多次遭人暗算了,更何况是嫡子正妻。

「贱女人!你敢诅咒我无子?看我不撕了你那张烂嘴……」生活的不顺、情路的不如意,令闷到极点的罗云瑶急需找个出口发泄,神色凶狠地扑向丈夫的小妾。

「够了没?你们想闹到什么时候?不能让我清静一会儿吗?」眼看两个女人越来越不像话,也有诸多怨慰的井向天满脸阴郁,愤然上前将两人隔开。

「不够,她若不彻底在我生命中消失,我们之间永无宁日。」罗云瑶斥道,她爹是县太爷,要井府少一名小妾易如反掌。

「你尽管闹吧,最好闹到大家都知道那一夜你是为何会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你们两个女人全是一个德行,除了会爬上男人的床还能干什么?」想到自己的一妻一妾是如何得来,井向天压抑已久的火气葺地熊熊燃起。

谁也不晓得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见他挥拳欲喝阻妻妾的争吵,可过大的举动却差点打到身后的小妾,莺声虽然脸色一变及时护着肚子往后闪躲,脚下却不知又踩到什么滑了下,整个人往后一仰——

砰地一声,好大的落地声。

所有人都傻眼了,屏住呼息。

接着,休目惊心的红从跌在地上的莺声下体流出,迅速染红一地。说?不说。

不说?说。

到底该不该直言坦诚呢?

井府大房那边忙得不可开交,陷入一片兵慌马乱,重重跌落地的莺姨娘动了胎气,等不到瓜熟蒂落就诞下一名男婴,四肢健全然已成形,可惜虚弱的啼哭两声便没气了,出生还没睁开眼见爹娘就上了西天,小小的身躯软绵绵,捧在手心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知道孩子没了,莺声哭得死去活来,几度昏厥,整个人像死了似的了无生气。

得知此事的大夫人大为震怒,不仅严厉斥责闯祸的亲儿,还发狠地让新媳妇跪祠堂,媳妇不跪,几个胳臂粗的婆娘便押着她跪,四个陪嫁丫头拦都不敢拦,只能在祠堂外抹泪。

而挽花居这头的陆清雅也苦恼不已,井府即将发生一件枚关存亡的大事,她暗自担心着,却犹豫该不该一吐为快,好让他们预做防范。

打她重生以后,似乎很多事都偏离她已知的事实,大事发展不变,变的是人,上一世井二爷的千金妻子这次成了大嫂,而早该有妻有妾的他至今却独身,未娶一人,反倒是井大爷早早妾室添香,承继了弟弟上一世的宿命。

这是怎么一回事?有谁能告诉她?难道是她的重生改变了一切?

她十分困惑,始终找不到答案,更惊恐地发现再这么「错误」的发展下去,她极有可能走不掉,因为她的心,多了不该有的牵挂……

她,爱上曾经冷漠待她的「前夫」井向云了。

「又在想什么?瞧你想得出神,连我来了也没发觉。」一只男人的胳臂随心所欲地环上姻娜纤腰,湿润的唇瓣随即落在她皎美的雪白玉颈上。

「别闹我了,我现在很烦,一个头两个大,水深火热的煎熬着呢。」唉,为什么这么难,不过是一句话而己……

井向云笑着在她粉颈上偷香一记:「烦什么?说出来听听,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多个人出主意就少点烦心,你这小脑袋瓜子应该空下来多想想才高八斗、俊逸非凡的我。」

「才高八斗、俊逸非凡?」她挑起眉,好好的审视几乎占去她一辈子时间的男人,心口打鼓却故作镇定。「起床后梳洗了没?屋里的铜镜擦得很亮,有空自己去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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