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宇宙针啊!
“左弓步发右直拳,发拳刹那,右腿前蹬,重心前倾。劲发后,右脚尖轻点地面,发劲完成。”他内心狂躁的感情她怎能体会?
“我是不是哪里又惹你不高兴了?你说嘛,我跟你道歉啊。”她很知错必改的,“你不要再那么冷淡对我嘛,大家都是一家人,这样很伤和气的。”而且天天绷着一张脸很伤身的,他不辛苦,她看着都辛苦啊。
“走架时,脚承腿,腿承腰,腰承肩,肩承手指,一动俱动,一静俱静,同时进行,没有先后顺序。各部位幅度要求不同,但是同时开始同时到达,呵成一气。”谁跟她是一家人,自作多情的家伙,他根本不承认。
“我无条件俯首称臣,饶了我吧余泠。”她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他还想怎么样呢?她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他了。嗯,还是说她从来没有了解过他呢?他真的喜欢过那个铃兰吗?不知为何,每每想起她心里就微微刺痛,但却逼自己不能深究。
“今天到此为止。”他拿起毛巾走向休息室。
僖之赶紧跟在他屁股后面,“你老是什么都不解释一下吗?你就这样定了别人的罪吗?你不解释,你可以听我解释啊,你想听什么解释我这里都有,你能不能把你的那张冰山脸稍微先敲碎一下?”
解释?他有说他在等她的解释吗?他需要这种无聊的东西吗?他根本不在乎她,何必要她的解释?
“大家都这么熟了,有话就敞开心扉来说嘛,你这样憋着也很难受的吧。你总是不说不笑的,很不像个年轻人哦。”她这么努力地开导他,难道他都没有发现她的用心良苦吗?
他确实不像个年轻人,张庭像吧。温柔,多情,很得女生欢迎吧。他愤然甩上储衣柜,发出“砰”的惊天巨响。
“老天,火山爆发了……”她讷讷说道,决定暂时撤退,她可打不过散手道七段,太极高手的余泠。她打开自己的储衣柜,边偷偷瞅着他的一举一动,像个蹩脚的侦探,然后一封信赫然从衣柜掉了出来。
她弯腰去捡,余泠却更快一步,他冷冷觑了她一眼,她惊得连忙收回手,直说对不起。她顺从他的意思把信给他,可他拆开信浏览,脸色却比刚才更加难看,俊挺的眉心打了死死的结,然后将信塞到一旁惊慌不安的僖之怀中。
“这不是我写的。”她连忙澄清,她不要帮人家背黑锅。
“白痴都知道那不是你写的。”
那是怎的?别人的错也要她负责?不过至少他愿意同她说话了,好现象,哈哈。
“你到底为什么生气嘛?”她好生委屈地问。
他又给她当冰山去了,沉默不语。
“那信上说的是什么啊?”他没同意之前她还真不敢擅自看信,完蛋了,她怎么会被他吃得那么死?
幽深的黑瞳掠过一抹寒光,他将外衣拎在背后,酷酷地摔门走人。
啊咧?这是怎么说?她连忙打开信,一阵芳香扑鼻。“砰”的一声,只见僖之直挺挺倒在休息室,口吐白沫,直翻白眼。
“唉,唉,唉!”左躺躺右翻身,坐起来,蹲下去,怎么她都觉得不舒服,“唉!”
“来人啊,把这个严重污染宿舍新鲜空气的噪音王扫地出门!”忍受了一整个晚上的唉声叹气,实在忍无可忍的阿雅操起扫把就往僖之床上冲,险险被阿舍和优利拉住。
然而床上的噪音王毫无悔过之心继续广播她无敌的噪音:唉”
“她怎么回事?”优利勇夺扫把,将它随手横尸阳台。
“失恋?”
“你见过别人失恋一边叹气一边傻笑的吗?”
“她脑袋进水?”
“坏了,肯定是刚才洗澡时候进水的。”阿雅猛拍大腿,顿呼一声,“好痛啊。”
“你们在干吗呢?”僖之翻身要下床,才发现下面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闪啦,我要下去洗澡。”
“原来你还没洗澡啊?”优利笑道。
僖之古怪地瞪了她一眼,“怎的?停水了?”
阿雅搭上她瘦瘦的肩膀,“我问你啊,你干吗唉,唉,唉的啊?”她学着僖之的口气惹得大家大笑。
僖之也笑起来,接着又皱起眉头,“你说如果有个男生本来是冷冰冰的,现在突然像吃了火药一样,一惹就爆炸是怎么回事?”
“啊?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优利有听没有懂。
阿雅挑眉嬉笑道:“泠学长吧?怎么,他对你很凶?”
“岂止是凶啊,有好几次我觉得他好像想把我掐死。”僖之烦恼地撑着脑袋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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