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问题,她就从心里面觉得恐惧。
可是现在好了,那个可以完全控制董事长情绪的开心果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徐忆璇走进办公室里面,却不见展轻侯的影子。
“展轻侯——”
人呢?奇怪。
她把保温袋放在桌子上,在办公室里面转悠。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在看他的办公室呢。在很现代化的世界上,能装饰得如此古典的办公室真的是不多见了。办公室整体都是竹木构造装修的,大到墙壁,小到桌上的一只笔筒,都是竹子的,走进来可以清楚地闻到淡淡的竹香,让人心情莫名地就变得很恬淡。
“轻财足以聚人,律己足以服人,量宽足以得人,身先足以率人……”她轻轻地读着墙上面挂的一幅书法,可是实在很贫乏的古文造诣让她不是很明白字里面说的是什么意思。
“挂这个在屋里面有什么意义吗,好奇怪。”她嘟嘟嘴巴。
“你来了。”一边换衣间的门打开了,展轻侯一身运动的装扮出现在门口。
“嗯。”她点点头,指指他身上的装扮,“你穿成这样子做什么?”
“如果这样。”展轻侯在手中抓着的三副墨镜中选了一副戴在眼上,“还认不认得出是我?”
“认得出啊。”她耸耸肩,开始坐下打开保温袋的包装。
“那这样呢?”展轻侯又换了一副。
“也认得出啊。”
“那这样呢?”他锲而不舍,接着换上第三副墨镜。
徐忆璇还是点头。
展轻侯很失败地一把抓下眼镜,看了几眼之后全部丢进垃圾箱里面。
“你在做什么?”徐忆璇跑过去拿出来,“还好好的呢,干吗要扔掉!”
“全都没有用,不要了!”
“你到底在搞什么?”徐忆璇把墨镜放回到桌子上面,很是费解展轻侯的举动。
“我想跟你去游乐场玩一次。”
“游乐场?真的?!”徐忆璇一下蹦起来,大眼睛里面开始闪光,“怎么会想到游乐场?”
展轻侯仿佛很是尴尬,思量再三才很是不好意思地开口:“因为,上次在你家,雷翼飞说要带你去游乐场,你那么开心的样子……”
徐忆璇一愣,这么小的事情他居然还记得,居然还如此地放在心上。
她看着展轻侯,抿着嘴冲他笑,心里面突然觉得好幸福,那是种被人在乎的感觉,被最爱的人在乎的幸福。
“你可不要想多,是医生交待的,你出院之后要常到户外走走。”展轻侯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忙进一步的解释,“可是你呢,出院一个星期,在家里面睡了六天,要不是我昨晚拽你出来看电影,你老人家是不是预备睡足一周?”
徐忆璇突然之间就没有笑容了,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眼前一道道地裂开缝隙,从裂缝里闪出白亮的光晃得她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觉得天地都跟着混乱起来。
“我已经出院一个星期了……真的已经一个星期了?”她喃喃自语。
不会是真的,她中间只醒过两次,她一直以为只有三天,只有三天!怎么会?
如果是真的,那么自己的病,又严重了……
之前只是在伤心的时候才会昏睡,现在却是在这样普通的时候也会睡了,这样的话,该怎么办?
“怎么了?”展轻侯发现了她的异常,走过来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没,没事。”徐义璇慌乱地点头接着又摇头,她抬起眼好像过了很久才找到展轻侯的脸在哪里,“刚才说要去哪里呢?”“噢,去游乐场,你。”展轻侯心里面隐隐的有些担心,“真的没事?”
“没有!”她很确定地点头,脸上开始笑,“现在就去吧,你说的那家餐厅在哪里呢?”
展轻侯扶着她的手更紧了,他紧紧地皱了眉头看着徐忆璇,“我说的,是游乐场,忆璇你……”
“对,游乐场!”徐忆璇在额头上拍了一下,“我带了饭来了!”
她拉着展轻侯坐下,把饭打开来——颜色很差的两个青菜,还有两个爱心米饭,米饭上面很用心地点缀着不是很好看的一枚煎蛋和几片香肠。
“是第一次做,难看是难看了点,不过还蛮好吃的。”徐忆璇低着头仔细地拆饭菜上面裹的保鲜膜。
“忆璇!”展轻侯伸手按住了她的手,“到底——”
“别问!”徐忆璇猛地抬起头,她的眼中闪着一轮晶亮满是乞求的眼神,“别问……我们说定的,永远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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