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她疑惑地说道。
“你现在有觉得怎么样吗?”聂飞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虽然她曾服了龙涎圣果,但毕竟是天生不足的体质,怎么都让人觉得不能放心。
袁敏依细细感受身子的状况,除了身子骨异常疲累之外,还觉得胸口有一点闷闷的……
“还好,没什么事,应该是太累了。”
她没说出口,不想让他担心。
“那就好。”
“现在状况怎么样了?”
“萧素心那女人下山去了。我们的毒既然都解了,就不必怕那女人了,所以我和关天逸已经布好局,要让那女人回来自投罗网。”
“嗯,那就好。”
“对了,我记得你不是带了两个孩子来吗?”
“就是上次那两个小乞儿,他们跑来想投靠你,我在堡外见到他们的。因为‘关家堡’生变,所以我暂时将他们安置在客栈里。”
“是他们?”聂飞想了一下,说:“依依,你能不能到镇上去看一看那两个孩子,然后帮我抓些治疗关师兄腿伤、以及解毒的草药回来?”
“你呢?”
“哼哼,我要把萧素心抓起来,好好地拷问一下,以便得知她那种歹邪的毒,是从哪里学来的?”
“你不会趁我到镇上的时候,又偷偷跑了吧?”
“不会、不会,当然不会!”
袁敏依想了想,就算真怕聂飞跑了,她也著实放心不下那两个孩子。
“好吧,我到镇上去接那两个孩子到我家去。”
“嗯嗯,快去、快去!”聂飞笑得眉眼弯弯。
袁敏依怀疑地盯著他的笑容。
这家伙,笑得太灿烂了,肯定有诈……最近胸闷的现象,越来越明显了……
几个月前,因为关天逸与凌雁霜完婚,她猜想聂飞想必会去“关家堡”喝喜酒,因此她也匆匆赶了去。
到了“关家堡”,她才被告知凌雁霜的脑中有异症,唯一活命的法子只有施针之术。
霜霜为脑疾所苦,她当然义不容辞地亲自为凌雁霜施针。
由于脑部施针,必须全神贯注,容不得半点风险,且数十个时辰之间不能停针,因此对于体力、脑力及内力的消耗,非常的巨大。
所以,当她为霜霜施针结束后,发现聂飞又跑掉了而照惯例地追出去,却在跑了一小段路后,便立即瘫软倒地,不省人事了。
当她转醒过来,见到自己竟然就躺在自个儿的闺房里,爷爷及父兄们也全都围在她身边的时候,让她吓了好大一跳。
“你们……我怎么会在这里?”她露出疑惑的表情。
“依依,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爷爷袁青山问道。
她深呼息了几口气,只觉得胸口有些闷,但不算太过严重。
所以,她摇了摇头。
“没有呀,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只觉得全身软绵绵的,骨头也酸酸的。”
“那是因为你睡了四天四夜都没醒过来的缘故。”大哥说道。
“睡了四天四夜?”她愣了一下。
“是啊,一睡不醒,害我们以为你──”
五哥快口地接著说,直到被身旁的老三碰了一下肘子,这才住口没再往下说。
袁敏依看著家人们脸上沉重的表情,心里的某处,也在一点一点地凝结成冰。
她忽然想起来,以前曾听爹爹说过娘的怪病。
娘亲在去世之前,也是这样,睡眠时间越来越长,怎么叫都叫不醒。
直到最后,她一睡之后,便再也没醒来过……
她在小时候便被发现也有著和娘亲一样的病症,发病时也是会出现沉眠的症状。
他们用尽各种方法治疗她,皆不见起色。
直到她有一次在睡眠中停住了气息,爷爷才紧急将龙涎果塞进她的嘴里……
龙涎果?!
“爷爷,我不是曾经吃过龙涎果吗?龙涎果能起死回生,我的身子应该好了,不可能再发病吧?”
她颤抖著嗓音,张著盈著泪的双眼,环视著他们,拚命地希望他们对她的话给予认同与支持。
她应该好了……
应该是好了呀……
袁镜堂不忍心看她如此惊慌,看了看众人后,开口安抚地拍了拍女儿单薄的背脊。
“或许是太过劳累了,所以身子自动进入沉眠的现象。”袁镜堂温和地说道。
“这也是有可能……”袁青山拧眉思考。
八位兄长彼此迅速地交换著目光。
“依依,你先不要担心,也许是我们想太多了。说不定这只是暂时的状况,很快就会恢复了。”大哥也开口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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