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她傻了。
“你只能绑住我,但却不能完全拥有我,甚至我的孩子!”想想,这养个娃儿得花上多少钱,伙食费、衣装费,病了要看大夫,要请夫子授课,还有接连下来的种种……
不行!一想他头就晕。
“你、你是吃坏脑子,傻了吗?”终于懂了他在说什么,钱府小姐难得脸上染了一抹红,“谁、谁要怀你的孩子?”
“别告诉我你嫁了人,却不想替你钱府生个继承人。”他不信,天底下有嫁为人妻的女子不想要娃娃。“为了表达我有多么不愿意接受这场婚姻,你、我就只能当着有名无实的夫妻,我绝对绝对不会跟你这样无理又撒野的女人圆房!”
愈说愈离谱,小脸蛋的颜色从原本的淡红逐渐转为深红,已经不知是气愤还是恼火,以为他已经适应当自己的夫婿,看来他还是这么嫌弃她。“相公,你似乎忘了我这个败金妻子最擅长的是什么了?”
她阴森森的笑险,当下令莫修刷白了脸。
全天下最懂酿香的女人,擅长将花草酿出各种功效的精油,这里面的功效当然也包含了让男人、女人丧失心智,一古脑只想脱光光躺上床交缠在一起的秘香。
“可恶的你,休想我会任你摆布,就算你对我用药,我也一定会抵死不从!”
她冷笑两声,“是吗?那我们就来瞧瞧,是你的抵死不从伟大,还是我的酿香技术高超!”
圆房?不圆房?用药?抵死不从?
怎么扯到这头来?新的战火再次点燃,听得一干下人再次傻眼,婢女们更是各个脸红垂下脸。
小姐和姑爷真像极了孩子在吵闹,一会好、一会又吵,还真是天生绝配的冤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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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正是干坏事的最佳时机。
战战兢兢守候在房内的莫修,不敢忽略从门外传来的任何一点声响。
怕什么?还不是怕那个妖女伺机对他下手。
说来还真丢脸,让十几个家丁绑手绑脚的押进房里,外头还有壮丁守候,堂堂一个大男人却一点逃出去的机会都没有。
咿呀一声,门打开,女魔头一步步重重踏入。
莫修眯起两眼,不齿瞪着她手里的瓷瓶。“没想到你强硬的不行,真的打算对我用药!”
钱府小姐挥手支退下人,往桌前一坐,拿起桌前两个瓷壶中较为华丽的一个,倒杯茶水润喉。
屋内有人天生用不得好茶,她只得辛苦点,命下人准备两个瓷壶——
一为她专用的紫玉瓷壶,用的是天山龙泉水泡制的顶级香茶;一为伤痕累累,可能一碰就碎裂,还是从市集里捡回来的破瓷壶,里面就装最最普通的井水。
等到莫修喊完了,她也正好喝光杯内的茶水。
黑白分明的狡狯眼珠子,对上一双掺着不齿和紧张的黑眸。
见她嘴角挂着古怪的笑容,莫修退到了床底。“你、你要做什么!”
“昨儿个夜里你已经问过,夜深了,自然是睡觉啰!”
“睡觉就睡觉,你手里干嘛拿东西?”
瞄瞄掌中的小瓷瓶,她口气嘲讽道:“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你是怎么都不愿意和我做实质的夫妻,还用抵死不从这四个字来表达你的坚强意志,做什么怕我手中的小玩意儿呢!”
她刻意从他头顶打量到脚底板,再从脚底板瞄上来,一脸不知在评估什么的神情,教莫修头皮发麻、寒毛直竖。
胆小鬼!她嗤笑,一屁股坐到他身边。
一股让人心醉神迷的香味跟着沁入他的鼻,莫修的心跳加快起来,这气味怎么……这么的熟悉?
“还是我该用另一种方法?和我这小气相公谈谈,花个一、两百两买个一夜春宵?”
脑袋猛地回神,一见她朝讽眼神,他羞愤道:“你以为我会为了区区几百两而出卖自己?”开玩笑,他又不是青楼里卖身的姑娘,居然用钱污辱他……
呜呜呜……虽然这数字好令人心动,若不是和败金女有过节,说不定他真的会被这个数字给污辱去……
“那一千两呢?”
“不卖!”他绷起下颚。
“再多一点,一万两?”
唔……莫修掴了自己一掌,免得自己那颗头无意识点了去。“不卖!”
“相公,你可真不像你了耶!”是吗?用银两真的收买不到他?
“我可是有志气的,绝对不会为了区区小钱出卖……啊!”
外袍落了地,莫修一双黑瞳直瞪着开始脱起衣服的女人来。“你你你……又要要什么鬼花招?”脱了衣服还不够,还脱了裙带、衬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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