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儿爱吃味,等他好好地享用他之后,他就能感受到他的疼爱了……不过,他当然不可能把位置传给董武毅,不可能让他脱离他的掌控。
不爱女色,独钟男色的沈剑池露出一脸淫相,大掌一提,墨黑色的腰带顿然落地,大弟子董武毅精壮的裸胸赫然在前。
「要等到什么时候?」董武毅不相信他。
「很快,很快,要有耐性。」沈剑池急迫地推倒徒弟,上下其手想一逞欲望。
「有多快?」不像是享受,而是忍耐,他面色铁青地咬着牙,双手握拳置于两膝。
「乖,武毅,先让师父疼你,有事待会再说。」他已经忍不住了。
一阵被撑开的刺痛猛地由下体传来,半趴于地的董武毅眼含屈辱,由着性好龙阳之癖的师父凌虐他的身体,他愤恨地睁着眼,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沦为师父的玩物,在心里暗自发誓,总有一天他定要侵犯他的人付出惨重代价!
练武场外,一道纤柔身影翩然而过,对着相迭的男身投以一瞟,留下飘香。「鲁姑娘,能让我跟二师兄聊聊吗?」
一句欲语还休、委屈万分的话,如同一纸借据,把欧阳不弃「借」走了,但如果对方不还,不晓得能不能跟何语盈索取赔偿?
如果能,那能不能要阎王蛊的制蛊秘方?
鲁清墨叹了口气,坐在无相门的后花园,有些烦恼,不一会,又低头审视桌上被摊平的信纸——
不肖徒儿,解毒非救人,休欺为师,妳若再不能完成赌约,为师要把阎王蛊当冬虫夏草,煮汤饮用。
煮汤?她想养,臭老头不教,还把养好的当菜吃,她心痛啊!
当初为柳倩儿之事去信师姊时,她也没忘记告知师父她「救」了杨玉扣,没想到……这还不算啊?那到底什么叫做「阎王要人三更死,从不留人到五更」的死法?
越想她越烦躁,一手撑着下巴,也许等会让欧阳不弃想办法好了。
唉~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学会依赖他了?
「谁?」
一道银光快如流梭,竟直朝她面部而来,三尺青锋泛着寒瑟,轻巧灵活地削过她耳后,一小撮黑丝无声落地。
身处无相门中竟无端遇袭,可想而知是何人所指使,鲁清墨笑眸转冷,嘴角微勾,借势化气倒抬莲足,斜倚飞燕招云手,划破金勾吞月兔。
她轻笑着,一点也不意外对手身着夜行衣,脸蒙黑市,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可见若非熟人所为,也是近日遇过的无相门门人,才会掩面怕人认出。
「该称呼你师兄还是师弟?你这么恶狠狠扑过来,人家会吓得花容失色的。」哎呀,真往她胸前刺、存心要她的命,原来她不讨喜的事是真的啊!
黑衣人一听「师兄」二字,剑式明显顿了一下,虚晃一招,让身轻如燕的鲁清墨轻易由剑下滑过,弹向他手背。
那力道并不轻,虽不伤筋骨,却也微微发麻,持剑劲道明显受到影响,剑若游龙却无力,数次让她以花为兵器弹开。
空手对长刃是比较吃亏,鲁清墨不想脸上多几道疤,于是挥袖一甩,素面丈长的万年冰蚕丝滑出雪腕,寒潭冰鱼般缠上锋利剑身,顺锋而上击向黑衣人腹部。
那人痛哀一声,眼露痛苦,随即左右交替,意图以剑锋横切雪白长布。
「先提醒你,这是我师父给的防身兵器,是冰蚕吐丝所织成的布,师父花了七十年工夫才取得足够的蚕丝请人纺织,火苗燃不着、刀剑斩不断、尘灰沾不上,十分珍贵。」不过那老头活了一百多岁,做点东西得利徒儿也是应该的。
「七十年?」黑衣人不禁惊呼。究竟是何方高人,竟能耗费七十年时间收集蚕丝?
「咦,原来你不是哑巴呀!」喝!这一剑真是阴毒,专攻她下盘。
鲁清墨以一招凌波微步闪过凌厉剑芒,回身经抛如瀑雪纺,来者的武功不低,可她应付自如,丝毫不见半点凌乱。
「少啰唆,纳命来!」黑衣人故意压低声音,手中长剑毫不留情。
她佯装惊慌地娇喊,「哎呀!有话好好说嘛!你不觉得我很美吗?让你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妖女!」他一喊出,顿感身体发生异样,似乎如她所言,口舌发燥,手脚变热,极度想饮口冰茶。
「呵呵——是仙女才对。」想杀她可没那么容易,别说武功修为要比她高,她可是很擅长使毒的。
她说过了,这辈子也才遇过一个欧阳不弃坏她的纪录而已。
「什么,妳施毒?」他惊骇地往后一跳,持剑的手微微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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