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礼后,他可是背负着整个“庞武圣朝”传宗接代的重责大任,此时此刻,他当然得努力把人给拐骗上床。
迎向他促狭的琉璃蓝眸,艳无敌仿佛洞悉一切,脸上起了警戒之色。
“我笨得很,脑子才不会转什么鬼主意。”她眨了眨眸子,试着学八师妹怜人又无辜的微笑,想取信于他。
久久得不到他的回应,她心一恼地翻脸。“不信便算了!”
依她的性子,着实学不来八师妹甜美的模样,而这看来斯文无害的宗主也压根不信她的说词。
见她气呼呼的走进喜房,司徒墨濯一把抓住她的手,慎重开口。“我需要你,所以,我不会让你走!”
他严肃的语调让艳无敌莫名心虚,她可不会笨到同他招认自己的打算。“我没有要走。”
艳无敌懂他“需要”的涵意,却因为他过度慎重与灼热的眼神,而没有一丁点受辱的感受。
那眼神,仿佛……仿佛她真是他心中的挚爱一般,让她就快要陷入他燃着炽焰的蓝眸里。
这样的想法让艳无敌打了个冷颤,她想她一定是太累了,否则不会在他难以言喻的眼神里,产生美丽的错觉。
“我累了,想休息。”她抿着唇,无力喃着。
“我们还有事情没做,做完再歇下。”
他拉着她进入喜房,俊逸的脸庞恢复原有的波澜不兴,稳健的步子却有种按捺不住的急切。是急着想结束这一切,或是急着……把孩子塞进她的肚子里?
思忖了片刻,她直视他的眼,深吸了口气问:“还有什么没做?”
“交杯酒。”
感受到她明显不安,却不愿透露半点软弱的倔强神情,司徒墨濯心头一软,领着她坐在喜榻上,柔声说道:“乖乖坐着。”
是命定也好,是自私也罢,“庞武圣朝”因为她的闯入,注定要循着命运的轨迹前进。或许对她而言,这不公平,但……这是她的命运,亦是他的使命。
看着他走出偏厅取酒,艳无敌静静坐在喜榻上,暗自打量着眼前的环境。
不同于先前的寝房,此房内挂有双喜宫灯、床前吊有绣着百子图的纱幔,似要用尽所有红色来彰显这天大的喜事般,红得令人怵目惊心。
她虽然不知道这“庞武圣朝”始源于何处,却可以肯定,他们应该已受中原文化影响甚为深远。
无形中,“庞武圣朝”保有自我文化,却又在继承了中原文化的繁文缛节下,既而衍生、融合出属于“庞武圣朝”的全新文化。
他从偏厅拿了壶酒过来,见她坐着发呆,便在她耳畔轻语。“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吞了你。”
她冷笑道:“我酒量好得很,可不怕你把我灌醉而趁机使坏。”
“我可没有做坏事的兴致。”她孩子气的挑衅让司徒墨濯的唇边逸出浅笑声。
这来自中原的姑娘……他的妻,还挺有趣的。
耳底落入他的笑,艳无敌脸色一僵,美丽的脸庞有一丝迷惑。“你笑什么?”
“我们的酒,不是这样喝。”当两人各执酒杯单手交错,在她率性正准备将酒一饮而尽的瞬间,他扣住她的手,不疾不徐的沉声低喃。
她柳眉一皱,口气不悦。“要不怎么喝?”
司徒墨濯修长的指扣住她柔美的下颚,深邃的琉璃蓝眸专心审视着姑娘娇美的面庞,心里暗暗赞叹着。
他的妻,柳眉细致优美,微翘的墨睫长细勾人,而眼眸湛然清亮,配着蜜肤、朱唇,是与“庞武圣朝”截然不同的美丽女子。
他与她的孩子应该会十分健康、美丽才是。
司徒墨濯凝眸望着她,不知是因为挂念圣朝兴衰,又或者是眷恋姑娘光滑粉嫩的肌肤,那抚触,已成了无意识的动作。
在他的抚摸下,艳无敌的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起来,她眯起眸,冷眸中夹杂着不屑。“你到底要摸多久?”
听闻她凶巴巴的语气,司徒墨濯陡然回过神,一口饮下酒,然后低俯下头,轻轻将唇贴着她的软唇,缓缓将酒哺喂入她的嘴中。
“唔……你……”她瞪着圆眸惊愕出声,却让他的唇舌趁势钻进她的口中,张狂地挑逗她的丁香小舌。
她想推开他,偏偏被他吻得身子热烘烘、软绵绵地而使不出一分力来。
艳无敌不敢相信,这俊逸脱俗的男子有这般力道?
当他颀长的男性体魄将她按压进喜榻中,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背脊上来回抚触游移时,艳无敌扣住他不规矩的大手,秀容一凛,眸中寒光一闪地冷问:“你的手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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