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仁望着姚千岁问:“究竟是哪个奸人陷害我爹的?”
姚千岁望了管二叔一眼,管二叔点点头,于是他才说道:“这个人曾是你爹的手下,就是他勾结外族,陷害你爹,没想到事隔十五年之后,他竟当上了郡太守!他就是颖川郡的郡太守邢逸峰。”
“颖川郡的郡太守邢逸峰?就是这次戚承志要护送官银去的地方吗?其实,先前我们就已打听过一些关于他的事。此人阴险狡诈,且贪婪无比,颖川郡现在会如此穷困,完全是因为他不做地方建设,把朝廷拨出的银子及税收,全纳为已有。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想劫下此次的赈灾官银,只是想不到官银在半路上就被掉包了。”席慕仁凝重的说。
“就是刚才那个漂亮的小伙子运送官银的吗?他看起来还满机伶谨慎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管二叔有些惋惜。
“或许是他太年轻,又心高气傲,有时太看重自己,又太相信身边的人,就很容易出这种错。”姚千岁分析后说。
席慕仁点点头,“既然知道是谁陷害我爹,那么,我就一定要向他讨回公道才行。”:
“话是没错,但目前的颖川郡,已快变成一处独立的小国了,那里完全由邢逸峰掌控,在太守府内,到处都是不知名的高手镇守,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进去的。”管二叔说。
“我和铃花曾偷偷潜入探查他们的虚实,发现他确实意图谋反,也看到他和匈奴的使节经常来往。我俩本欲再多探查点消息,不料被那些镇守的高手发现,这才和铃花仓卒的离开。现在,他们一定会加强戒备,看来要再次侵入,可能就难了。”姚千岁抚了抚那白皙的下巴。
“何况,还有人不准我们再插入此事!”骨二叔无奈的说。
“谁不准你们插手?”席慕仁奇怪的问。
因为风铃馆三绝做事向来都是说做就做,绝不会因他人阻止就住手的,想必此人一定非常特别了。
姚千岁笑着说:“改日再为你们引荐,现在时机未到。”
席慕仁纵然好奇,也不再追问,“看来,在追查我爹被诬陷的人,不只师父们而已,这反倒让我非得见见他不可。”
“将来你一定会见到他的。看来此次咱们回来找你商量这件事是对的,你把戚将军的长子抓了回来,等于是救了他一命,也对我们掀开邢逸峰叛国的阴谋大有帮助尸管二叔笑着说。
“此话怎讲?”席慕仁不禁好奇的问着。
“你想,此次官银被掉包,戚承志那颗小脑袋不落地也难,所以,你等于是救了他一命。而另一方面,他正好又是御前护卫,皇上的宠臣、戚继先将军的儿子,以他的身分来对付邢太守,是绰绰有余,所以,由他来揭发邢逸峰的阴谋,是再好不过了。”姚千岁解释道。
“师父们的意思是,这件事也要让戚承志知道?”
“慕仁,你对戚承志的了解是有多少?”管二叔问。
“根据我的观察,他除了骄傲些,倒也算得上是条好汉,应该是位忠义之士。”席慕仁把心中的看法说了出来。
“这就够了!咱们得找个机会和他谈谈。”管二叔说。此时在席慕仁的心中,由于终于得知了父亲的冤屈,因而更加悲愤!他暗自发誓;爹,孩儿一定会洗刷您的冤屈,您在九泉之下,也才能瞑目是吧?隔日,当戚承志醒来,他简直不敢置信,自己竟在睡梦之中,被捆绑了仍不自觉,这真是件荒唐的事!
何凉望着他满是怒气的脸,忙笑着说:“你醒啦?二姑娘真是好眼光,你连在睡觉的时候都很好看呢!何凉说完,还色迷迷的捏了他的脸颊一把。
戚承志何时受过这等侮辱?他闪避不及,只有大喊:“别碰我!你是男人吧?怎么讲话和行为如此的娘娘腔?”
何凉不理戚承志话中讽刺的意味,呵呵的掩嘴笑着,“哟!别生气嘛!二姑娘看上的男人,我可不敢跟她抢,瞧你这等气势,还好我昨晚够聪明,先在你房里放了迷香,否则还捆不了你呢!”
戚承志心中一惊,原来他是闻了迷香,难怪会睡得如此沉,他恼怒的问:“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二姑娘要见你,特别吩咐我们来绑你过去。”说话的是一个闭着眼睛的小孩,看起来约莫十三、四岁。
戚承志望着他,“你说话时,非得闭着眼睛说吗?
何凉一听,忙不迭的大笑起来。
小豆子一脸无辜的表情,“我已经睁开了眼睛呀!”
戚承志狐疑的想着,这风铃馆的怪人真是不少,那位二姑娘明明是位姑娘,行为举止却像个男人,而眼前这位大叔,明明就是个男人,行为举止像个女人,还有这个闭着眼睛的小孩,真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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