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天问与华潇湘两人同时被点了穴道,连呼救都来不及,就被对方以轻功强行带离。
张寻一手提一个,尽管带着两个人,但对他的行动丝毫构成不了阻碍,他快速将两人带到城郊杳无人烟的破观音庙,进到庙里后,他便为两人解了穴,神色倨然地瞪着两人。
甫获自由,华潇湘尚来不及发难,即又再次被瞿天问护在身后,让她感动得热泪盈眶,此刻她深刻体悟到“患难见真情”这五个字的意义。
“你抓我们究竟有何用意?”即使身处险境,瞿天问依然处变不惊。
“你该问问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才会让我把你们抓过来。”正因对瞿天问有所不满,张寻才不愿承认瞿天问比他想的还要有骨气,原以为瞿天问会吓得屁滚尿流、痛哭流涕,结果竟然没有,让他挺失望的。
“就在下记忆所及,咱们不曾见过面是吗?是以在下不晓得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你,竟然会严重到连累我的妻子。”对于男子波及无辜的行为,瞿天问很是不满。
“老子的确是不曾跟你见过面,但是老子路见不平,想拔刀相助不行吗?老子抓你的妻子过来,就是想要让她看清你的真面目,不行吗?”张寻大着嗓门,自认没做错。
“好,那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我犯下什么事,让你如此气愤,非得拔刀相助不可?”瞿天问要对方数落出他的罪状来听听。
“对,你倒是说来听听。”华潇湘觉得很不安,她当然是相信丈夫的为人,就算他真犯了错,定也是无心之过,绝不会严重到需要被人动用私刑,她担心眼前的男人会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了丈夫的罪。
“既然你们想听,那我就说分明,让你这个伪君子无所遁形!”他就善心大发,让姓瞿的死得明白!
华潇湘紧张地挽着瞿天问的手臂,他轻拍她的手背,要她放宽心,如果他真的在无意中得罪了眼前的人,倘若对方气到想要他的命,虽然他不会武艺,但至少会发挥三寸不烂之舌,护她周全。
华潇湘不晓得丈夫的心思,唯一知道的是,尽管面对穷凶恶极的恶人,她相信夫婿有保护她的能力,不管发生任何事,她都相信他。
张寻凶狠地自腰际拔出一把亮晃晃的大刀,警告两人最好别轻举妄动,他手中的刀可是不长眼的。
“瞿天问,你为了贪求荣华富贵,抛弃和你海誓山盟的陈家姑娘,让她伤心欲绝,这件事你认是不认?”张寻挥舞着大刀威胁,若是他敢说出一句不中听的话,他马上将眼前的混帐劈成两半,绝不容情。
“陈姑娘是谁?”瞿天问一脸疑惑地看着男子,他从来不曾认识什么姓陈的姑娘。
华潇湘初听闻张寻指控丈夫曾和陈姓姑娘海誓山盟,心头感到难过,但听见丈夫完全不认识姓陈的姑娘,又让她登时松了口气,暗自庆幸成亲前他并没另有意中人,不然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这个臭小子!怎么,吃干抹净后就不想认帐了是吗?老子早就听说你是个混帐,没想到你比混帐还要混帐!老子非得劈了你不可!”张寻勃然大怒,扬着手中的大刀就要劈向瞿天问。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你就算削掉我半颗脑袋,也不能迫使我认罪。”没有就是没有,瞿天问正气凛然,威武不屈地看着对方。
瞿天问那炯炯有神的双眸看得张寻暗暗喝彩,这小子不像一般的公子哥儿贪生怕死,假如他不是特地来寻这小子的晦气,肯定会想与这小子结识一番。
“我看你这个臭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真以为我张寻不敢削了你半颗脑袋吗?好!我就让你知道我张寻从不信口开河。”张寻可不愿被瞧轻了,扬着大刀就想削下瞿天问一只耳朵,看瞿天问还敢不敢嘴硬。
“等等!我相公说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你硬是要他认,和只会屈打成招的狗官有何分别?”华潇湘不许张寻胡来,赶紧挺身护着丈夫。
“潇湘,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都敢目无法纪地当街掳人,和专门鱼肉百姓的恶徒又有何两样?”由张寻的言谈中,瞿天问察觉张寻自认为正义之士,所以他故意将张寻与无恶不作的恶徒相提并论,让张寻就算想痛下杀手,也不敢赶尽杀绝,累及无辜。
“可恶啊!你们夫妻俩竟然一个说我是狗官,一个说我是恶徒!我可是人称义侠的张寻啊!”他们两人将他比拟成狗宫与恶徒,让张寻气得抛下手中的大刀,抱头怒叫,差点没吐血。
他的一世英名竟在今日毁于他们夫妻俩口中,事情若传了出去,要他往后哪有颜面继续在江湖行走、行侠仗义?他非得让他们明了,他与狗官、恶徒八竿子都牵扯不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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