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奶奶要给我凤钗?”不会吧?真对他这么好?她是不是傻子啊?
“全禄!招财!给我抓住辛管事。”在华潇湘一声令下,全禄与招财再次架住辛管事。
“啊!二少奶奶,你要做什么?”再次被架住,辛管事吓得脸色发白。
所有人都睁大眼看着眼前这一幕,瞿天问由着妻子去惩罚辛管事,黔立雄不晓得华潇湘要玩什么花样,双手环胸,感到好奇。
“我要把你的嘴给缝起来,让你往后再也不能造谣生事!只是辛管事,很抱歉呢!我匆匆出门,忘了带绣花针,只好以凤钗代替,您就委屈点,忍忍吧!”她佯装歉疚,无辜地看着辛管事。
“不要!救命啊!二少爷,救我!黔锅头,救救我!谁来阻止她啊──”辛管事惊声尖叫。
“对了,我忘了补充,我现在算的是之前您煽动张大哥来抓走我们夫妻那一回的帐,接下来还有我相公、张寻张大哥与黔锅头和他的弟兄们,他们要怎么和您算帐,我就不晓得了。”华潇湘笑得好不甜美。
“夫人,记得温柔点,别急着把辛管事弄死,不然我们这些排在后头等着算帐的人,玩起来可就不有趣了。”瞿天问跟着扬声喊道。
“是,相公,我会记得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绝不会随便把他折腾死的!”华潇湘甜滋滋地回道。
闻言,辛管事双眼翻白,“咚”一声直接昏死过去,没胆等候每个人一一跟他算总帐。
他的孬样?!来在场所有人不屑大笑,出了口气也顺利解决难题的瞿天问与华潇湘两人俏皮地对对方眨眨眼,情意绵绵。瞿府“碧静厅”内灯火通明,路蕙兰一如往常坐在老位子上,喝她的黄山毛峰。
她对瞿天问的怨恨日积月累一再加深,起初她并没有想要瞿天问的性命,只想让瞿天问认清自己的本分,别妄想不属于他的事物,可是辛管事接二连三的失手与瞿天问的步步成功,两者不断地刺激她,使她失了理智,再也无法维持初衷,她怨恨得想毁掉瞿天问的一切,让她的心能够获得平静。
这回瞿天问找上黔家马帮运货,给了她永除后患最好的契机,一思及此,她忍不住笑了,坐等着辛管事传回好消息。
而当她看见辛管事被瞿天问一行人押回府时,挂在嘴角的得意笑容不由地一僵。
“这是怎么回事?”因过度错愕,她手中的瓷杯摔落地。
“大夫人,他们全都知道了。”辛管事对着路蕙兰摇头苦笑,华潇湘太恐怖了,一会儿说要缝了他的嘴、一会儿又说要割了他的舌头,让他往后再也不敢乱说话,再加上威胁要痛揍他一顿的张寻与黔立雄,他吓都吓死了,自然他们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所有事和盘托出,完全不敢有所欺瞒,因此众人已完全知晓是路蕙兰在背后搞的鬼。
所有人对路蕙兰私下玩的小动作感到不齿,被耍得团团转、还差点错杀好人的黔立雄,更是怒火直窜,恨不得将路蕙兰抓过来狠狠教训一顿,教她往后不敢再犯,但思及这是瞿家的家务事,路蕙兰的问题该由瞿天问亲手解决,只好忍下对路蕙兰的不满,全交由瞿天问自个儿去处理。
“你在胡说个什么劲儿?”路蕙兰心慌意乱,矢口否认。
“大娘,事实已清楚摆在眼前,难道你还想否认?”瞿天问一脸遗憾地看着她。
“什么事实?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路蕙兰挺直腰杆,口气坚决。
“听大娘言下之意,辛管事的所做所为与大娘无关?”事到如今,她竟想撇得一干二净?
“这是当然,我和他一点都不熟,他在外头是杀人是放火,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路蕙兰抵死不认。
“大夫人,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明明是你要我去煽动别人,让我编了一堆谎话来陷害二少爷,你怎么可以不认呢?”辛管事可不许路蕙兰置身事外。
“胡说八道!我何时要你那么做了?你胡乱编造这些话用意何在?”路蕙兰瞪了辛管事一眼,力持镇定。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知肚明,大夫人,你该不会是想过河拆桥吧?”她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哼!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不过天问,你抓辛管事过来指控我,究竟想做什么?不会是想为我添上莫须有的罪名,将我赶出瞿家吧?”路蕙兰顺水推舟,反过来指控此事全是瞿天问一手策划。
“大娘,说话要凭良心,你怎能编造谎言?!”本来一直没出声让丈夫去处理的华潇湘听不下去,跳出来捍卫丈夫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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