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是偷看!”南宫游气定神闲的发挥长袖善舞的技巧,“我是光明正大的看,不巧经过林里,哪知道有一出如此缠绵徘恻的好戏可看,麻烦你们两位,以后要做这种事时请回房里,别光天化日之下教坏了咱们庄里的弟兄们,到时候他们一个个要我带他们上勾栏,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知道啦!彼此彼此,你自己也节制点,你那位艳冠群芳的红粉知己不是好惹的,她冷得像冰。”紫元秀届一扬道。
基于好友互助的立场,她忍不住出口相劝,童亿深漠然冷艳,不是南宫游这等浪子所驾驭得了的。
“童姑娘已经告诉过我了,你去请她来说服我去救阳平公主,我很好奇,你和阳平公主到底是何关系?
三番两次锲而不舍的想法子要搭救她,现在居然把脑筋动到童姑娘身上去了,不容易啊!很可惜,我和童姑娘之间并非你所想像的那样,这次恐怕要让你无功而返了。”南宫游敛起眉,轻摇羽扇,笑得很得意。
紫元轻松的笑了笑,“既然童姑娘都已全部告诉你了,就不必我多费唇舌向你解释。”
“没这么简单吧!你还是欠我一个解释。”南宫游缓缓问,“到底你和阳平公主是什么关系?不要再告诉我那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狗屁倒灶之类的话了。”
“你果然料事如神,我就是要如此说,否则你以为是如何?难道你以为我一介民女有荣幸可以认识当朝公主吗?”紫元惊喜的浅笑道。
“你的确不可能认识尊贵的阳平公主,但是,”南宜游深沉的瞥了她一眼,“你却有可能是想从中破坏宋、江两国和平关系的奸细。”
他也太会扯了吧!这是冲入紫元脑中的第一个想法。
“被我猜中了吗?”南宫游笑得不怀好意,“这就是你一直不愿意坦自身分与坚持要我搭救阳平公主的原因。”
紫元深感好笑的瞥了瞥他那一脸自以为聪明的样子,“你这些笨想法是从哪里来的?一旦我破坏了宋、辽之间的和平,我有什么好处吗?”
假使说能有什么好处,也只有她父皇会恨她一辈于,然后再也不会派她去和亲罢了——如果这能叫做“好处”的话。
“嘿!你当然有好处,别把不赦庄的人当成傻瓜,不要以为我们平日不出庄便不知天下事。”南宫游笑了笑,有些自得的说,“谁都知道现今大宋已积弱不振,自歧沟关一役后,非但未能收回燕云十六州,且渐渐演变成门户洞开的地步,而西夏早已想伺机行动很久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紫元秀眉微蹙,心中陡然一动,难不成南官游把她当成西夏人了?
“别再装了,小美人,你是西夏派来的奸佞对吧!”
南宫游眸光直视着她,不容她说谎推搪。
“不——对!”紫元严厉、正式的否认,打死她也不可能让她承认自己是西夏人,那和变成耶律某某的王妃基本上没有什么不同。
“我早就料到你会否认。”南官游嘴角勾勒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童姑娘说你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我总算信了。”
“彼此彼此,半斤八两,她也不简单。”紫元没好气的说,想不到南宫游竟会把她当成西夏人,想起来就气,她可是堂堂大宋国的公主殿下耶!真小看她了。
“如果你想从亲近我那耿绝的席兄弟,从他身上下手,我想你不会成功,虽然你长得很美,但美色绝诱惑不了他,如果我将真相告诉他,他不会因为你而失去理智和判断力,你该知道自己会获得什么下场。”南宫游一派优闲的说,但说出的却是一句极挑衅又极带威胁的话。
“你想怎么样?跟你说了我不是西夏人就不是,你少坐着无聊生事。”紫元也开口警告他,眼中露出凶光。
本来嘛,她好不容易才摆平了席不赦那块冰,算是略有进展,如果被这笨小子一破坏,那她岂不前功尽弃了。
“你害怕了吗?”南宫游的脸逼近了她,似乎她罪不可赦。
紫元眯了眯眼,微愠中用手打掉他那个可恶的笑容。
“你干嘛暗算我?”南宫游痛叫了声往后退,没料到她会这么出其不意的打他,而且下手重得惊人。
她在报仇,谁教他没事这么诬赖她!“知道痛了吧!没事少乱嚼舌根。”紫元酝酿的笑意在脸上蔓延,看他抚着鼻唇的样子直觉滑稽好笑。
“哇!大小姐,教训人好像是你的本能。”南宫游不怕死的说,“我猜你一定是西夏贵族,不是公主就是嫔嫔妃妃之类的东西,才会有这种蛮横的野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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