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也不知是醉酒还是承受不了太大的刺激,某个憨傻丫鬟竟然身子一软,在激烈缠绵的深吻中昏死过去。
这时候昏过去,这丫头还真懂得挑时辰哪!
有些哭笑不得,闻少秋意犹未尽地退离,长指再次轻抚着因被自己躁躏而肿胀的诱人红唇,一语不发地看着她纯真酣甜的睡颜,然后缓缓的,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复杂而兴味的轻笑……
呵……有何不可呢?
原本抓她出来,只是为了挡长辈的逼婚:可今儿个,他竟然发现自己对这傻丫头生了情欲,那么弄假成真把她娶进门又有何不可?至少她与华采蓉两人相较的话,他选择的绝对是她。
再说,依他的性子,这一生除了自己外,是不可能爱上别人了,那么未来相伴一生的枕边人是她的话,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一来,他不必光想到她要与不知名的男人生小娃娃,心中就莫名恼怒:二来,娶她为妻,让她生养他的孩儿,他也可名正言顺地将这死心眼又忠心耿耿的傻丫头留在身边一辈子;三来,对于她,他永远不必担心提防……
想到这儿,闻少秋唇边笑意加深,将因醉酒而酣睡的人儿更往怀里搂紧,然后神情愉悦地又倒了杯美酒,对着窗外皎洁明月举杯相敬——
「呵……又是十五月圆时呢……」「唔……」
微弱呻吟,喜福缓缓睁开了眼,茫然地看着眼前熟悉的景物好一会儿后,神智终于慢慢清醒过来,随即下意识地翻身坐起——
「啊……」因动作太大,宿醉的脑袋瓜被突如其来的抽痛猛烈袭击,她抱着头哀叫了一声,动也不敢动地静待剧烈的疼痛过去后,这才有心思注意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盖了条薄被。
咦?是谁帮她盖的?这院里除了她与少爷,不可能有别人了,所以……是少爷帮她盖被子的?
呆呆地抓着薄被,喜福蹙眉努力回想最后的记忆……
嗯……她记得自己陪少爷喝了好多酒、吃了好多菜,然后她怪少爷欺负人,再然后……再然后是什么呢?
啊……对了!好像是她说她没有勾引少爷,少爷很认真的点头赞同,并一直看着她……看着她……
后来呢?
断断续续的画面中断,她懊恼地敲着不中用的脑袋瓜子,却再怎么也想不起来接下来的事,只是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一段很重要的记忆……讨厌!怎么会想不起来?
不想了!不想了!想得头又疼了!
放弃虐待自己,喜福跌跌撞撞地爬下贵妃椅,却一个下注意踩到了不知何时趴在椅脚下打盹的「汤圆」,惊得它瞬间跳起,抗议的吠叫声也在寂静夜色中炸了开来——
「汪汪汪汪汪……」
「汤圆,对不起……对不起……」连忙抱起愤怒的白毛肉球,喜福嘴里结结巴巴地道歉着,手上也紧张兮兮地不停翻转着小家伙圆滚滚的身躯查看着,就怕把它踩出毛病来,直到确定它安然无恙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唉……她怎么会知道「汤圆」就睡在椅脚下嘛!
「汪汪!」悲愤地又叫了两声,「汤圆」眼中满含控诉,瞌睡虫早在被她一脚踩中的瞬间就吓得不见踪影。
「我都说对不起了嘛……」仿佛看得懂小家伙眼中的责怪,她再次呐呐的道歉。
「汪!」又叫了一声,「汤圆」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才终于安分地垂下脑袋,任由她抱在怀里。
人大心意相通,知道它不再怪自己,喜福憨憨地傻笑了好一会儿后,转头四处搜寻了一遍,却不见主子身影,心中不由得感到奇怪……
「少爷回房睡了吗……」
小声地自言自语着,她下意识地往内寻去,却见寝室内没半个人影,就连床褥也折叠得整整齐齐,压根没有睡过的迹象,当下狐疑地又走出内室,锲而不舍地到处找了一逼,可却始终不见主子踪影。
咦?都三更半夜了,少爷究竟到哪儿去了?
满心纳闷,喜福垂眸与怀中圆滚滚的白毛肉球对视。「汤圆,少爷呢?」
「汪!」摇着脑袋,白毛肉球的答案很明显。
「那我们一块儿去找少爷好不好?」夜这么深了,不见少爷回来歇息,她也不可能睡得着。
「汪汪!」同样的吠叫声,只是这回的脑袋由摇头政成点头了。
见状,喜福露出了笑,抱着怀中圆滚滚的白毛肉球一路走出「月镜院」外,顺着回廊找人而去。
由于正值深夜,闻府众人早已睡下,灯火皆已熄灭,除了月光映照得到的地方勉强能视物外,周遭可说是一片漆黑,加上偶尔夜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声在岑寂夜色中怱远怱近响起,好似有什么妖魔鬼怪随时会冲出,让打小在闻府长大,闭着眼睛走也不会迷路的喜福也忍不住感到有些害怕,当下不由得缩起脖子,将怀中的「汤圆」抱得更紧,好似这样就能让自己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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