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很好。」这回她笑得很甜蜜。
「那就好。」过得好,西宝也为她高兴。
「对了,勤妃娘娘寿辰将近,你该很忙碌吧?这趟是为娘娘出来办事的吗?」她瞧西宝穿著宫女的服饰出宫,猜测定是寿辰近了,为勤妃出来采买些东西吧?
「寿辰?你记错了吧,娘娘的寿辰在五月,现在都九月,早过了。」
「早过了?」恭卉脸色一变。「可是昨儿个我才派人去问过,贝勒爷是因为娘娘寿辰的关系留在宫里筹办才没能回府的,怎么你却说娘娘的寿辰在五月?」
「咦?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我可以确认娘娘寿辰过了,而且宫里最近也没有任何一个娘娘过寿啊!」
她一愕,整个人凉飕飕,耳中轰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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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地走进永璘一尘不染的房里,这房间因为太乾净的关系,若主人不在就显得极没有人气,所以他若不在府里,恭卉很少会主动进来。
可这会她开了门,坐上他的床,不到一刻又移坐桌前。
怔怔地看著他桌上整齐划一的笔墨、文书摆设,最後视线落在桌案上头的一包东西。这包东西摆得随便,像是还来不及处置先搁著,又像是正要交给某人,暂时放著的。
她好奇的打开那包东西,又是一阵错愕。
这些是……额娘的首饰?!是当日她见到孔兰戴在身上的东西!
「这些东西怎么会在他房里?」
莫非……他由孔兰那取走後没缴回国库,而是带回来了,想要物归原主,还给她?
她顿时湿了眼角,抱著那包已成额娘遗物的珠宝,哽咽著。
「喂,你这臭男人,都五天了,怎么还不回来?究竟发生什么事,好歹也让我知晓啊……」斗大的泪终於哗啦啦的滚下。
自从巧遇西宝得知勤妃并无办寿後,她急坏了,人也迅速瘦了一圈,像只无头苍蝇般找人、探消息,但用尽法子就是没消没息,她还私下请了西宝到各宫去帮她打听,却依然毫无所获,那男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真的音讯全无,消失无踪。
这几天她想了又想,怎么也想不透为什么会传出他为勤妃娘娘办宴而留宫的风声,这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这消息是谁传的?又为什么要骗人?骗人的目的是什么?
一堆谜团让她无助得不知如何是好,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可在外头她又不能表现得太惊慌,生怕吓著大家,以为主子真出大事了,只能强迫自个镇定,带著大家等消息。可消息在哪儿?那可恶的男人为何不传一丝消息给她?
「小总管,小总管,不好了,有人来接您,您要不要去厅上瞧一瞧是怎么回事呀?」秀娥慌慌张张的进来禀报。
「有人来接我?谁呢?又要接我去哪儿?」
「不晓得,所以才要您赶紧亲自去问个清楚。」她一脸著急。
贝勒爷一进宫就失了音讯,这会又有莫名其妙的人要来接定小总管,这事情越来越不寻常了!
「你们是谁?」厅上,恭卉板著脸问向陌生人。
「回恭卉格格,咱们是来接您的人,请您收拾好简单的行李跟咱们走,至於缺带的东西,咱们那儿都给您备好了,这点您不用担心。」说话的男人是中年人,身材粗壮,轮廓也极深。
她听著他的话,眉越蹙越深。这人知道她过去的身分,而且以格格之礼待她,让她益发觉得有异。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要去的地方,您到了那儿便知,这会软轿已帮您备好在门外,请您趁著天色还亮,趁早上路。」
这大有霸王硬上弓的态势,像是要强押她了?!
她当下沉下脸来。「我是永璘贝勒府的总管,不是说走就可以走的!」
「这个也请格格放心,这事是贝勒爷同意的,是他要您即刻跟咱们上路的。」
「贝勒爷同意的?他并没有对我提过此事,我不能随便跟你走!」她打从心里觉得这些人大有问题,永璘怎可能莫名其妙、不说一声就要她跟人走,而且对方既不肯说是谁要接她,也不肯透露去处,摆明了来者不善!
「想必是贝勒爷在宫里传消息不易,但咱们确实是接到贝勒爷的通知才来接人的,请您不要犹疑,尽快跟咱们走吧。」男人催促。
「不,你们来历不明,咱们小总管不会跟你们走的,除非是贝勒爷回来亲口说咱们才信!」秀娥也站出来阻止。
「对,可不许你们随便由咱们贝勒府中将人给带走,谁敢胡来,咱们就跟谁拚命!」厅上陆续又冒出很多奴仆,所有人皆围著恭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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