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勒沐盯着面前被自己肆虐过的双唇,红艳丹唇甜美诱人,她身上的衣物不知不觉中教他褪了一大半,露出好些冰肌雪肤,鬓丝如缎般披散在两旁,烛灯下艳不可方物。这女人,他能不瞧得痴了吗?
“她们该死,敢绑你顶替那忽然病倒昏厥的舞娘,推你上场,惹是生非,朕饶不了她们!”他收回视线后,投向察妮她们的目光是冰冷的。
“你都知道了?”冉璧玺讶然的抬眉,就见他一脸的怒气。
“哼,这两个女人敢弄出这种事,朕还能不查清楚吗?”
这两个女人愚蠢得让人推她上场献舞,以为没人知道是她们干的,压根轻忽了在这金栈宫里只要他有心彻查的事,谁能兴风作浪?!
“那她们的伤……”她心惊胆战的问起。
瞥见察妮与完真正用着满怀怨毒的眼神狠瞪着她,那模样像是对她痛恨入骨。
“璧玺妹妹,在你醒来前,汗帝已经审过她们了,这会特命她们跪在你床前,等你睡饱后再押入大牢。”燕里安出声解释道。
“什么,要押她们入牢?”她心惊讶呼。
“对,汗帝就是要你看过咱们的惨状后,才要咱们再去受罪!”完真嘴角有血,身上有鞭痕,悲愤不已的怒道。
“没错,咱们腿都跪麻了,还不准咱们出声吵醒你,你就这么珍贵,我与完真都不是人了!”察妮身上的伤痕较轻,可也跪倒在地,痛哭失声。
她与完真以为逼她上场跳舞,定会出丑,哪知她跳得好极了,惊艳全场不说,甚至惹得三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两人妒恼至极,如今整人不成反而惹祸上身,不禁气恼得咬牙切齿。
“你们够了!朕最忌讳后宫闹事,你们却犯了朕的大忌,朕已容不下你们,赤力,将人拉下去吧!”哲勒沐道。
“不!汗帝,您不能这么对臣妾,我伺候您多年,为了一个汉女,您怎能忍心废我?”完真哭诉着不肯走。
“为了一个汉女?在朕眼里,她不是汉女,而是朕爱上的女人,瞧来你还认不清这事实。”他冷笑道。
这一番话,让完真震住,察妮与燕里安脸孔惨然,冉璧玺忍不住的转过头去,怔怔地望着他,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了。
心房的硬砖,好像又被敲下一角,不痛……不苦……却透了气……一道淡甜的气流环绕包围着她。
“那臣妾呢?君王自古多情,您尽管去爱上别人,可臣妾有孕在身,怀的是您的第一个孩子,您怎能如此绝情,也要将臣妾下放入狱?!”察妮指着自己的肚子激愤的说。
他表情冷峻的哼道:“朕就是瞧在你的肚子上,这才没对你动大刑,这难道不是怜悯你吗?等你将孩子生下后,朕会将孩子接回宫里扶养,你只需要负责将孩子生下即可。”他嘴里吐出的话冰冷绝情得令人打颤。
察妮闻言崩溃痛哭。
“果然……最是薄情是君王。”冉璧玺喃喃地道出这句话。
哲勒沐一愣,凝娣向她,瞧她明眸竟似寒潭,对他似乎更加畏惧排斥了。“璧玺!”
“汗帝,你要对待自己的女人如何的无情,奴婢管不着……只希望你不要拖我下水。”她苦涩的说。
他脸上尽是错愕,原是想让她见到她是如何的受他独宠,不容任何人欺到她头上,才会将这两个女人找来跟前让她出气,怎知却成了反效果,让她更惧他如蛇蝎了。
“朕不会这样对你的……朕不会……”
“别将话说得太满,她们也曾陪伴过你,你可曾念过一丝旧情?”
“朕从来不曾对她们动过心,何谓旧情?此生朕唯一动心的就是你,就你一人!”
他蓦然消了音,望着这一屋子表情各异的女人,面色冰冷深凝了起来,心里明白,他的话不会被相信。
“听说你有话要说?”大明殿里,哲勒沐冷冷的朝达利问道。
殿上还坐了额伦与库开。
“哲勒沐,帝国分裂,这可是有违先汗遗愿,我乃受命于天,由先汗钦定为继承汗位的人,你却脱离我,自创帝国,因此你的地位在咱们蒙古汗里并不被承认,今日我之所以前来,是代表蒙古各汗向你招降,希望你归附我旗下。”达利竟信口的说出这等要求。此话一出,额伦与库开立刻由椅子上跳起,怒气腾腾。
“达利汗,原来你随我回中原并不是来向我皇兄示好的,而是来招降?!”额伦气炸了。
“没错!”达利无惧的应声。
“你好大的口气!”库开也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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