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新制成的毒药。”她微偏着脑袋想了想后,再开开心心地朝他咧笑。
“……吃了会有什么后果?”
“一会儿就知道了。”她微笑地摸摸他的脸庞,然后走到一边等着看他大展身手。
满心的恐惧与狐疑,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地在封浩的脑海里发酵涨大着,突然间,他瞪大了两眼,只觉得全身气血剧烈翻涌,好似这辈子所有的精力都一鼓作气自胃部涌了上来,促使着他急速地加快手边洗碗的动作,无论他心底再怎么想阻止,他的身子就是片刻也不肯停止。
他扭过头问:“小花,我为何会突然觉得精力旺盛,两手完全停不下来?”
“药效吗,正常的。”她满意地点点头,看他原本需要花费大半天才能洗完的碗,转眼间就快全部摆平。
停不下来的他情急地大吼:“在我以不正常的速度洗完这堆碗盘,并且满心冲动的想开始彻底打扫整座厨房前,你最好是快些给我解药!”
她瞥了眼他手边的动作,质疑地问:“瞧你这么忙,你的双手还有空拿吗?”
“小花!”
“好这就给你。”花楚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在来到他身旁后一手按住他的肩头,再以两指塞了颗药丸子至他的嘴里,而在离开他身旁时,还不忘在他颊上亲了亲。
虽然说,全身上下来自不明的精力,在吞服了那颗解药后,已经退潮的潮水般一点一滴地开始哦散去,但仍残留在他颊上蝶似般的吻触,却怎么也无法自他的心坎上飘散而去。他一手掩着面颊,两眼忍不住停据在自见到她后,他就一直刻意忽略且不去看的那张嫣唇。
那一双,泛着惑人神智的光泽,看似软嫩可口的唇瓣。
“你……”
花楚拉着他的衣袖,“哪,这下碗也洗完了,咱们刻意去你的房里坐下来好好聊聊了吧?”
“我都说过了……”满心挫败的封浩,怨恼地瞪着她那颗天生不长半点记性的脑袋,“男女授受不亲,这话你又忘哪去了?”
她嫌麻烦地搔搔发,“花村又没有这种东西。”
“我不是也对你说过,中原人的风俗习惯还有基本的礼义廉耻,以及妇德那一箩筐的东西吗?”
“可我打从一开始就对那种奇怪的风俗有听没有懂啊。”生在边疆地带的她任由他紧促住肩头摇来摇去之余,百般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吧,她承认,即使打小到大,他已对她说过无数次的不可以或是中原人的如何如何,她就是不明白,那些中原人干嘛要立下那么多奇怪的规矩,像是什么不可以与人过度的肢体亲近,不可以随意搂抱与亲吻,可这些,明明在她村子里,人人都是这样做的啊,偏偏就只有他会像个老妈子似的,成天在她耳边说这个不许、那个又不行。
啧,他不也与她一样,都是花家出产的吗?怎么在这方面,他反倒像极了个地道的中原人?
“等会儿。”心底忽然冒出一个疑问的封浩,在上下地打量过她一回后,紧张地按住她的肩头,“我问你,在你来到这里找到我之前,这一路上,你对多少人做过这类的事?”
“都没。”
“为何?”
“他们又不是你。”她撇他一眼,觉得他很多此一问。
好险好险……放下一颗心的封浩,庆幸未久,随即转过身对她端着一张大黑脸,逮着了机会就拼命把已是说了再说的话再往她的耳里塞。
“记着?从今日起,除了我之外,你不许对其他人搂搂抱抱、不许脱人衣裳、不许摸人或被摸身子、不许对别人拉拉扯扯,更不许亲亲,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绝对不准对人乱抛媚眼,知道吗?”
花楚忍不住要抗议,“我又没对人抛过媚眼。”她哪会去做那种无聊之事?
“你现在就是了。”封浩老大不爽快地盯着她的脸庞,对她这种总在不自觉情况下出现在她面上的神情感到再头疼不过。
她略皱着眉,“有吗?”
“丹心,麻烦你进来一下。”奉行言谏不如身谏的封浩,朝外头等候已久的丹心招招手后,再把花楚推至她面前,“小花,她叫丹心,是这问客栈的管家,你试着记住她的长相。”
“我尽量。”向来就不会认人也不会记人的花楚,在他的吩咐下,先是踏高了脚尖把脸凑至丹心面前,再努力打量起这张她不认识的脸庞。
“呃……封少?”冷不防遭个美人目不转睛地凝望着,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的丹心,在脸上因美人而泛起了绯色时,忍不住开口向封浩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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