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们那么笨吗?」宇文阳雪哼道:「硬把没做的事往自己身上揽?」
如花大喊冤枉,「皇上英明!别被蒙骗了呀!他们为了争夺民女,早已恶言相向,将对方种种图谋全都说了出来,民女亲耳听见的。」
「说了是演戏呀,不演得像一点,难道妳会信?会急着去告诉朱太师吗?」宇文阳雪轻蔑的说:「谁会为妳这货色神魂颠倒?」
苗惊绿微微一笑,也点了点头。
如花猛摇头,「皇上,他们说谎呀!苗惊绿他为了民女,不但痛殴妻子,还差点让他的妻子死于非命,民女当场见她自残,这种不信不义之人,你怎么能相信?」
皇帝点点头,「如花的指控,你们做何解释?」
「皇上。」苗惊绿露出一抹微笑,「那也是演戏,灿灿,进来吧。」
门外传来清脆的声音,应了」句,「我来了。」
话音一落,一个绿衣小姑娘蹦蹦跳跳的窜进来,脸上还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皇帝问道:「妳就是苗惊绿的妻子?」
「你就是皇帝万岁呀?」
跟戏台上的不一样呢,她还以为皇帝都是白胡子老公公,他看起来不老,只不过脸色不好。
「我是。」皇帝被她的直言相询逗出笑容,「如花说妳被苗惊绿痛殴,差点死于非命,可有此事?」
「没有呀。」她转了一圈,「我看起来像鬼吗?我相公叫我跟他配合,演一场戏给这姑娘看,我在家里练了好久喔。」她甜甜一笑,转头问:「相公,我演得好不好?棒不棒?逼不逼真哪?」
「差点把我吓死了,妳说逼不逼真?」
那场绝裂的割腕还血戏码还是她自己想的,说这样比较写实逼真,虽然陪她练了好几次,但还是令他又是震撼又是心疼,差点都演不下去了。
如花尖叫起来,「我亲眼看到的!她割裂自己的手腕,流了一地的血。」
「才没那回事,我是很怕痛的耶。」金灿灿说道:「我只是假装割下去,其实我已经先在手上黏上一块猪皮了啦。
「而且那些血是鸡血,不是我的啦。为了让血不要马上凝固,我们还回去找上次帮我注血的大夫帮忙呢。」说完这番话,她对皇帝笑了笑,「皇上,我相公没有欺负我,你不用罚他,我们演这戏是要帮你抓坏人的。」
「我知道。」皇帝道:「辛苦妳了。」
「皇上,他们这是设计陷害老臣呀,老臣无辜,如花姑娘更无辜呀!」
「你省省吧。」宇文阳雪说道:「如花是你安排来陷害我跟惊绿的,要是我们落入她的圈套,你还能不急着栽赃抹黑我们吗?」
苗惊绿笑着接口,「所以我们反过来利用她,演一场你最想看的兄弟阋墙戏给你看,演得精彩吗?」
朱子兆立刻大声喊冤,「皇上,他们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跟如花素昧平生,何必安排她来陷害他们?这全都是谎言。」
「朱太师,这就是你不仔细的地方了。」宇文阳雪说道:「近年来跟番邦的战事不断,为了防好细,番邦人不论男女,一入关,都会造册列管,这如花姑娘如此美艳使人难忘,却没有她的芳名和图像,出现在温柔乡之前也没有人曾看过她。
「唯一的可能是她是去年番邦献贡来的美女之一。除了我父皇不信之外,大家都知道贡品你先选了之后其他才入宫,这美女不在宫中,那就在你府里了。」
朱子兆脸色大变,再也无法反驳,只是重复着,「胡说、冤枉我!全都是谎言。」
皇帝看着他,喟然长叹,「朕现在一条一条追究,只希望太师真的是清清白白。」
「皇上,臣的清白当然无虑,就怕有人栽赃嫁祸,让臣蒙受不白之冤。」
「你放心!朕不会假手他人,朕会亲自调查,若你有过,也绝不宽贷。」说到后来,他的语气已经非常严厉。
朱子兆颓然软倒,他心中清楚明白,一旦皇帝着手调查他的事,那些为了要自保的心腹、学生们,一定会急着撇清与他的关系,还会落井下石,将所有的恶行全推给他,以求脱身。
这就是官场,这就是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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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结一桩纠烦已久的大事,苗惊绿的脚步终于真正的轻快了起来。他牵着金灿灿的手,在月光的指引下,轻松的漫步回家。
一路上,他们还是谈论着今天发生的种种。
「相公,你好厉害,你怎么知道弟妹一定会跑来跟我说你在温柔乡的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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