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壶不开提哪壶……
虽然做这等事的确是挺不道德,又阴损了点,且药效和后果目前都无法估计,可她一直以来都哀悼着失去男儿身这事的心情,亦不是假的,她更没忘了从变为女人的那日起,总是让她束手无策的盛守业又是如何折磨着她的身心。思索了许久后,轩辕如相坚决地对他们道。「给我。」
找到今晚的落脚处后,回自个儿的房里休息前,盛守业来到隔壁轩辕如相的房里,对于她一整个下午都闷不吭声的模样仍是介意得很。
「妳还在气我放走他们之事?」
「你对他们还满懂得知恩图报的嘛。」轩辕如相继续喝着她的壮胆酒,希望待会下手时能够做得利落点。
「我只是不希望妳在大街上杀人因此名满天下而已。」盛守业叹了口气,一如以往地,保持距离安分坐在她的对面。
开始动手执行泄愤计划的她,在他一坐下后,立即把她桌前的酒杯分了一个给他。
「这是?」他微微挑高朗眉,满心怀疑起她今晚难得的殷勤是为了哪桩。
她边说边为他倒酒,「本大爷今儿个心情不好,陪我喝闷酒。」
陪她?他没听错?盛守业不动声色地提高警觉,仔细端详起自从见过封浩他们后,就一直不知哪儿怪怪的她。
「去弄点下酒菜来吧,今晚我要不醉不归。」轩辕如相催促着他,很怕心中所想的坏事会被他给看穿。
他朝她点点头,意外地发现她在进屋后,她的右手始终紧握成拳,似是在掌心里藏了什么东西般。他站起身,刻意在路经她的身旁时用力吸嗅了一下,隐约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在他走到房门前时,他头也不回地问。
「轩辕大师,渺小的凡人我,能否请问您一件事?」受害者在吸收经验后长大了?只不过,就凭她也想同他比道行?
「说。」
「妳手里那颗药的药效是什么?」真难得她这款的正人君子,也有狼狈的采取这种手法的一天?
轩辕如相一怔,被当场逮着的心虚戚,再诚实不过地漾在她的面上。
「事迹这么快就败露了?」他是在脑袋后头多生了双眼不成,这样他也看得出来?
「妳天生就不是个当坏人的料。」盛守业走回她的身旁,面上泛着再奸诈不过的笑意。
「既然如此……」恼羞成怒的她,索性一掌捉住他的下巴,直把药丸往他的嘴里硬塞过去,「还不给我乖乖吞下去!」
「我怎可能这么轻易就范?」身形高人一等的他惊险地避过后,出手紧握住她的两掌,就是不让她称心如意。
「要是觉得有点亏欠我就快些吞下去……」轩辕如相使劲地把手中的药丸往他的方向推过去,无奈力不如人的她又被推回来。
盛守业得意地亮出一口白牙,「别逗了,欺负妳本就是理所当然之事。」
「不要挣扎了……」她不死心地继续推挤着,甚至连两脚也派用上场了,一径地在下头踩着他左躲右闪的脚。
「我才要说妳别太勉强了。」就连这点小小的坏事她都做不成,她还满脑子想复仇?
僵持了好半天却始终无法完成心愿,轩辕如相气喘吁吁地问。
「真不让我得逞一下?」为何在遇到他后,她的运气就一直在走下坡?要是连这事都办不成,日后岂不是让封浩给笑掉大牙?
「在不明药效之前,不能让。」盛守业稳稳地保持着他俩间一臂的距离,「话说回来,妳真有那么恨我?」他还以为已经许久没用金刚印打人的她,最近总算是较能接受他一些了。轩辕如相突地僵住了身子,不愿承认地微偏过脸。「这是两码子事。」这只是泄愤,谁教她有满肚子苦水和冤屈没处倒?闻言的他,忽地使力将她给拉过来,趁她犹不及反应时,在她唇上印下一个满心欢喜的吻。
他已经很久没再这么做了,她究竟是说了什么话才使得他色心再起?
「下流的东西,我都说过了,别再!」瞪大眼的轩辕如相才想好好开骂,可却遭他急急抢过话尾。
「等会儿,方才那颗药哪去了?」他忐忑不安地瞧着不知何时起她已不再拿着药丸的手指,总算是有了大难临头的预感。
「不就在……」她转头看去,当下也是悚然一惊,「咦?」该不会是在他们拉拉扯扯时长脚不见了?
彼此互看一眼后,神色紧张的一男一女,动作一致地放开对方,抢时间地转首四处探看,以免晚了一步恐会沦为那颗药丸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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