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正被一个富商纠缠硬要共度一晚,她一个弱女子又怎敌得过一个个强壮的家丁呢?
无助的她只想到自己的清白,竟要葬送在这样痴肥肮脏的男人手中,心中一时泫然欲泣,索性也放弃了挣扎,听天由命。
没想到上天有眼,正巧碰上了骑马路过的季扬飞,他路见不平,便以精湛的身手三两下便击退了那群想要抓她的家丁,并且安然的将她送回。
也是在那天晚上,她遗落了生平一直小心珍藏的芳心,给了一个叫做季扬飞的男人。
她一点都不后悔,反而庆幸自己能够爱上这样一个男人。
“但我们真正在一起,却是当他前不久才学成归来以后,在一次生意的聚会上我们再度碰面。”魏仙儿在娓娓叙述的同时,脸上一直都写满幸福的感觉。
“听起来好浪漫。”就连蓝绫,也一齐沉醉在他们俩的感情故事中。
“是啊!.那是一种‘就是他’的命定感觉,一辈子就只会有这么一次。”
“一辈子就一次?”她喃喃自语,她不知道她对季扬飞的感觉是不是也是如此。
那季扬飞呢?他对魏仙儿是否也是这种一辈子才会出现一次的怦然心动呢?
想到这,她几乎可以确定自己是爱上了季扬飞了。
这种时时刻刻不想起他,却又无法纵容自己深陷下去的心情,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每个梦里有他,却碰触不到他呀!
然而,在他已有这么好的对象之后,他真会听到她心中的声音,再回过头来瞧瞧她吗?这天,季扬飞约了齐浩天和“蓝舲”到京城里举办的布集参观,也顺便替自己的产业做探查。
这京城里的天气较洛阳来得寒冷,所以布料上也较他们来得厚,不过在织工上倒是不相上下。
蓝绫到了布集里,就像出了牢笼的鸟儿般,这里看那里瞧的,让走在她后头的两个大男人不禁相视摇头。
“他从小就是这个样儿。”齐浩天无奈地说。
“是啊!‘舲弟’的个性挺活泼的。”季扬飞看着“他”的背影,深有同感地说。
他待兄弟友人一向诚恳,“蓝舲”、齐浩天两人和他的个性是三种截然不同的模式,相处起来却异常地融洽。
在他心里,早将他们当成亲手足来看待。
忽然,前方不远“蓝舲”身处的摊位喧喧闹闹地好似起了争执。他们俩赶紧加快脚步前去探视。
“这布料里头掺杂了品质不高的苎麻,照理来说应该不值这个价钱。”蓝绫以手去搓捻布料,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喊价的布贩,言下之意是指他哄抬价格。
“是吗?”一旁原本询问这块布料的客人也停下了动作,目不转睛地等着布贩的回答。
“去!去!去!‘你’这小鬼快别胡说,这里不是‘你’可以胡扯的地方。”布贩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相当恼羞成怒……
他没想到竟然杀出这个才十七、八岁的程咬金,来破坏他将做成的生意。
“我才没有胡说,你瞧,这布料里头会扎人的玩意儿就是了,你这岂不是睁眼说瞎话。”蓝绫理直气壮地说。
她最看不惯商人的不老实,所以这才直言无讳的,也不管他下不下得了台。
方才的客人此刻一面摸着布一面点头,很是认同这位小哥的说法。
“小鬼,‘你’是嫌活得不耐烦了是吗?”布贩眼见生意已做不成,露出狰狞的面孔,威胁恫吓起‘他’。
“你先别动怒,我说这做生意本来就讲究诚信道德,更何况眼光要放得长远,若是欺骗了客人,你往后的生意该如何经营下去?”
面对魁梧凶狠的男人,蓝绫不但不惧,反而说起道理,她的一派天真,让所有围观的人都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你’懂什么?!”布贩大吼!这煮熟鸭子飞了的心情,只有他能体会。
“我可懂得不少,像这匹布,花色美质料亦佳,拿在手上轻盈无比,实为难得一见的上品。”她又指着左边另一匹布说:“而这匹,织工精细,质料既软又薄,可为妇人小姐裁做外出服的好选择。”
“是吗?”围观的人群听了她的分析,已经有人开始挤上前来询问这几匹布的价格。
这意想不到的结果让布贩既惊又喜,他压根儿没想到眼前这小鬼话锋一转,竟然又让他的生意兴隆了起来。
“给我这个花色。”一个妇人指着蓝绫方才夸奖的布料说。
“好、好,我这就给您裁下来,不知夫人您需要多少的布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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