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得有些累了,她仍不想离开凉凉的水中,索性仰躺着缓缓飘浮,舒服的享受这难得的假期,当然只有她把这任务当作是在度假。
一个不小心头撞上了东西,就她所知这儿应该不会是泳池边缘才对,那就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挡了她大小姐的水路。
“很抱歉,不小心撞到了你。”她露出一贯甜美的笑容,在看到对方后,她没有一丝惊讶;已经住进了米尔克罗酒店里,会不幸遇到这只毛毛虫也不意外。
她才不管现在是否是认识他的大好机会,她现在还不想跟他扯上,等她享受完了再说,微微一笑后她转身便游走。
看她那副温文有礼的模样绝对猜想不到她“非常厌恶男人”,除了在心里暗自低咒外,她是不会轻易表现出来让人笑话的。
镜·裴洛暗暗挑了挑眉,很少有女人像她这般……特别的,少有人不被他的外表所吸引,就像身边这些女人,好像她们从没见过男人一样。说得明白点,就是欲求不满的花痴,看了就令人感到厌恶以及不耐。
游得远远的世焰蝶当然不把他的注视当一回事,在她看来就跟其他人没两样,习惯就好,她还是好好享受她难得的假期才是聪明之举。
水,真让人舒服。
“小姐,我有这荣幸请你喝杯饮料吗?”一个长得还算英俊的男士游到她身边,朝她摆出一副自认无可挑剔的自信笑容。
她先是装出一副令所有男人都恋恋不舍、痴迷到无以复加的纳闷表情,而后才对他报以甜美的笑容。“对不起,我讨厌肥猪肉。”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游开。
哇拷!也不回家照照镜子,那样的货色也敢来约她,他当她瞎了眼呀!
随手拨了拨满头暗红和艳红相间的头发,她缓缓的起身回到休憩处,才一坐下身边马上又围了不少的苍蝇,和不远处的镜·裴洛身边的女人不相上下。
啐!烦死人了。
她不耐烦的起身欲回房间,身边的苍蝇自然也跟着她的倩影而移动,不小心经过镜·裴洛的休息处,她很自然的推了把身边的一只大苍蝇,刻意使他跌到那些女人身上,而那些女人自然也就跌到坐着的镜·裴洛身上。
呵呵,看那杯金黄的液体整个倒在那只毛毛虫身上,她不免低笑了声,这才满意的离开这片惊叫连连的游泳池。
镜·裴洛紧盯着离开的世焰蝶,刚刚她刻意压低的笑声刚好传进他耳里,这闹剧是她故意弄的?
碰巧的吧!一个柔弱有教养的女人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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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天台上举办了一场小型宴会,举凡是饭店里的来宾皆能参加。
世焰蝶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起眼,她要趁今晚好好的观察那只毛毛虫有啥特点,所谓知己知彼,一旦知道了对手的特性后,还怕掌握不住他吗?
她观察了将近半个小时后,她发现圻坦克罗可能是个阳盛阴衰的地方,瞧他,身边总围绕那么多女人,他是怕回去就没女人,所以才要趁现在好好享受是吗?
男人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眼里除了金钱权力外,恐怕就只有色欲了,男人等于禽兽。
“小姐,在下镜·裴洛,能否邀你共舞一曲?”镜·裴洛突然出现在她眼前,优雅的打断她的冥思。
“当然。”她朝他露出友善的和煦笑容,轻轻的将手放到他伸出的手上,尽管已经在心里呕个半死,她的脸依旧笑得优雅迷人,与他翩翩的在舞池中相拥轻舞。
“能否请教小姐芳名?”他就像个绅士般,看着她的眼神里不似其他男人般有着想把她给占为己有的意图。
“世焰蝶,请裴洛先生多指教!”她有些俏皮的朝他眨眨眼。
“哪里,世小姐你太客气了。”他好心情的对她投以灿烂的笑颜,毫不隐瞒对她产生的好感。
啐!这小毛头还真好骗呐!看来不必几天就能拐得他全部的信任,要他带她到“圻坦克罗”应该不成问题。
“裴洛先生是哪里人?”她佯装什么都不知道般的问,对自己像邻家姐姐般的笑容很有信心,不过她相信他不会这么轻易就告诉她,他若会随便就告诉别人,那么外界就不会从未听过那国家。
“圻坦克罗。”
令她意外的,他竟然实话实说。
嗯哼!这只毛毛虫还真是出乎她意料的好拐,他是不知“人心险恶”四个字怎么写是不是?这么笨,被她骗也是他自个儿活该倒霉,怨不得别人。
“圻坦克罗?没听说过呢!是在哪一洲呢?”这种装傻的工作真不该派她来,好像白痴一样,连她自己都快看不起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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