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府,也顾不得府内人诧异的目光,直接将她抱回她的屋里,然后倒了一杯凉茶拿到床前,拍了拍她的脸颊,“公孙若慈,喝杯茶解酒。”
“我不喝。”她闭着眼嘟嚷,“这茶里有毒。”
“没有毒。”他笑她的胡思乱想,“快起来喝了,醉着睡着一会儿就都吐出来了。”
“就是有毒!有毒!你一定嫌我烦,要毒死我。”她还是不依,美眸打开一条缝,露出些微醉意蒙眬的光亮,“要不然你喝给我看。”
他一笑,当着她的面喝下那杯茶,又重新倒了一杯,将她抱着坐起身,“你看,没毒吧,快喝了。”
她靠躺在他怀中,嘻嘻一笑,“我都忘了,你是百毒不侵的人啊,就是有毒你也不会有事的。”
他端着茶杯,柔声劝道:“好了好了,快喝了茶。”
“你先和我说,为什么不怕我的蛇毒,我就喝茶。”她开始和他讲条件。
见她醉醺醺的,似乎神智也不清明,他迟疑了好半天才缓缓开口,“不是我不怕毒,而是因为……我体内有上百种草药,草药的力量混合在一起之后,就对毒药产生了些抗力。”
“上百种草药?”她努力仰起头,疑惑地看着他的眼,“你吃那么多草药干什么?难道宫里的人欺负你,叫你把草药当饭吃吗?”
他淡淡笑了,笑容却颇为苦涩,“谁会把药当饭吃呢?只是我有一次不小心吃了毒药,一时间又找不到解药,三哥为了救我,只好把所有能解毒的草药都找来,一种一种喂我吃,最后保住我这条小命。”
她在他怀里忽然翻了个身,原本因为醉意而迷蒙的眼眸陡然明亮清澈起来,“你怎么会中毒?是谁下的毒?”
“那么久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也不是有人要害我,而是要害三哥,我误食而已。”
她眨着眼睛,埋怨地说:“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哑然失笑,“那时候我才十三岁,而你几岁?我怎么去找你?”
她瘪着他的手臂,拇指几乎要嵌进肉里,闪烁的目光中有一丝诡异的光芒。
这目光让怀素忽然警觉起来,疑问道:“你是不是酒醒了?”
“头晕,头好晕……”她捂着头开始呻吟,又埋首倒到他怀里。
他不得不怀疑这丫头根本是在和自己演戏。刚才在宫墙外,她一脸醉意,口中还有酒气,看起来是醉得不行。但是刚才两人距离这么近,她说话的时候却已没有浓重的酒味儿,莫非那最初的酒气是她刻意做出来的假像?
“公孙若慈,你……”他话还没说完,忽然觉得有只冰凉的小手悄然伸进衣内,正在他的胸口处摩掌着。“你干什么?”他吃了一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勾引你呀!”她笑靥如花,口中的一丝酒气竟变成致命的魅惑力,钻入他的鼻孔中。接着她欺身而上,花瓣般的柔软朱唇贴到他颈上,让他像中了麻药,倏然间全身动弹不得。
“唉,到底要怎样勾引你呢?”她似乎在懊恼自己没有先学一些勾引人的技巧,爬进他衣内的那只小手还不安份地摸来摸去。
随着她手掌的游走,一股古怪的热力从怀素体内炸开。
“你……你住手。”他艰难地开口阻止,然而那股热力却逼着他做出相反的事情,明明想推开她,却将她拉得更近;明明想叫她离开,自己却忍不住去寻找那不安份的红唇。最终,四片唇瓣胶着在一起,那股在体内爆开的热力使得他极度渴望占有眼前这个可人儿,让她融入自己体内。可是,他从来不是老六那样的登徒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怀素挣扎着,与她唇舌交缠时,还强撑着理智追寻答案。
公孙若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顺着本能继续做“手上功夫”,结果双手被他反剪到身后,他用嘴将她的衣襟扯开。
白皙的处子之身如娇美的小花在眼前盛放,那一丝酒香也让人神智更加癫狂。
再也按捺不住,体内的火焰已将他的理智完全烧毁,顺着身体的渴望将她压在身下,挺身而入……
没有温存的前戏,他拚命地掠夺,如中了失心散的困兽,只有占有她的身体,将自己的火热埋入她的温暖,他才会感到体内的火焰稍稍缓解,快要爆裂的身体不至于立刻灰飞烟灭。
他身下的公孙若慈娇喘着低吟,那呻吟声像小猫的低鸣,还带着些压抑的抽噎。不过过了一阵,她似乎已经适应最初的痛感,渐渐地,如猫儿呜咽的声音带着欢愉的柔媚,惹得他更加亢奋,在她体内急速驰骋着,直到将两人带到极乐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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