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放我离开?”很难相信!这男人看起来有点儿使人憎厌。
他抿唇笑了一会,方才缓缓说道:“本皇子不会把你交给晋弘贝勒,因为我要你来装饰我的门面。”
“装饰门面?”她不懂。
“就是玩玩你以后,让你成为歌姬或舞妓,娱悦我的贵宾们。这般的‘人情’讨得才够瞧!”女人呼之即来,挥之则去。
他要的是至高的龙位,待他登上九五之尊,三千佳丽都不过是狎弄之流呵。
他的生母哲悯皇贵妃因为孝竖皇后的病殁,父皇以其缺乏“哀慕之情”加之申斥,两年后忧郁而亡。
二弟永狸曾经被密立为皇储,但是在七年前故亡了。
五弟永琪可能被立储君,但是他斗不过他这皇兄,他惟一放在眼里的是十五弟颗瑛,然而显琰的年岁小,加上心无雄志大略,所以不足为惧。
只要击垮永璋,其他的皇弟都不是他的对手!
“小娃子,一旦本宫接掌大位,立你为后,如何?”诱之以权贵,他不信她不会跪地感恩,流涕痛哭。
班娃抿紧唇,不屑他的反复乖戾。皇后?要来做啥呢。
“父皇封赐名号的妃嫔有二十九位,我嘛,绝不吝惜,多多益善。”
瞧这嘴脸,仿佛是恩泽下被!呸,呸呸呸。
她不屑道:“我是厉家媳妇,不是你们爱新觉罗的女人。”
永璜嗤怒道;“由不得你所愿!老天爷注定你这小平民成为我爱新觉罗的女人!”
“作你的白日梦!”她伺机挣脱开身旁的兵士。
“带走!”永璜暴喝。他决定玩了她之后,把她丢到军营内去伺候大清的兵卒们,或者把她赠予其他皇子当做排遣乏味时光的玩意也行。
“哈哈哈哈……”他走回他的骏马。
无限得意的他正欲上马鞍,突来一阵狂风扫落叶的马蹄声响起。
黄沙飞扬,寒芒逼人。
啧啧称奇着的永璜眼睛瞠亮想看个仔细,但是寒芒已逼近他的身侧。
“你!惊犯本皇子,死罪。”他大骇,却不敢动身一分一毫,颈脖上的锐剑使得他只能做一只纸老虎。
“放开她!否则我要你的命!”
“大胆的狗奴才!”这从天而降的男人怎么一点儿也不怕他的阿哥身份!
“放开她!”斜转一下剑锋,厉天擎冷笑着。阿哥?即使是乾隆皇帝站在他面前,他也是无恐无畏!
带头的将领大斥,“你是谁?挟持阿哥,立地正法。”
班娃快吓死了,她哭叫道:“别管我了,你快走!他是皇上的大阿哥,他可以随意所欲,胡作非为的!”
“你是我的妻。”他只这一句话。坚定之心,磐石无转移。
不要不要!她不要他为她不明不白的送死呀。
“厉天擎,我们已经恩断情绝了,你赶紧回你的各家妓院去巡视,就别……反正我不要你这丈夫了。”
“小娃子不要你了,听到没有?”永璜露出风凉的讥笑。
厉天擎手中的锐剑离开了,永璜连忙呼喘一气,但是厉天擎扬高右臂,利落的猛力一挥!
“啊啊!”永璜鬼哭神号的泪流满腮,他痛得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呻吟连连。
众兵士大乱,“叛贼!竟敢砍下大阿哥的左手臂!”
厉天擎一手掐捏住永璜的颈项,另一手持剑向前,淡笑道:“一条手臂而已,如果你们不立即放开她,我会再砍下永璜的另一手臂,甚至是双腿!”
“咳……咳……”永璜难受的白了面色。“你们快放开那小娃子!不……不然……”不然他可能被捏掐死!
这个姓厉的男人气势太强,或许是个毁天灭地的狂汉,他不能为了一贱女,拿自己的宝贵性命做赌注啊。
将领只好放开班娃,人人严阵以待。
班娃奔向厉天擎,投入他的怀抱,然后往身侧的永璜吐上一口唾沫,再往地上“躺”着的一条血手臂连吐几大口的唾沫。
厉天擎大笑。他的妻子果然不是能够念经、敲木鱼的料。
他放开永璜,这与他同一血脉的异母亲弟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小蝼蚁。
那个人所认为的嫡亲长子未免太令人鄙夷不屑了。
“滚。”他邪笑一句。
永璜立即三肢着地的爬在地上蠕动着,他的左断臂仍然流淌着未干的血滴,痛到极点。
厉天擎将班娃往马鞍上一送,他无心再和任何人玩游戏了。
他不该留恋在北京首城,那个人深居紫禁城,并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儿子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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