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皝解开腰带,敞开衣服,露出雄伟的胸肌说:“看清楚。”
“啊!”玲珑掩住眼睛惊叫,他怎可以做出如此无礼又无耻的动作。
“玉……呃!不能喊你玉弟。玲珑,我刚才看了你的胸部,现在让你看我的胸部,你觉得公平了吧?”天皝拧起眉头,不解地望着她,不过至少她不再哭了,让他松口气。
呆头鹅!大笨蛋!白痴!
闺女举止必须合宜,不能开口骂人,但是没规定她不能在心底狠狠地将他大骂一顿。
自从换回女装,没人要求,但是玲珑的举止自动符合传统,不像以往一样的外出。她谨守教条,让自己的活动仅止于房间与门外的一小片花园。
“唉!”小小一片花园,随便走走即可逛个好几圈,一成不变的景色让人气闷,玲珑坐在石上叹口气。
以往,她也是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适的禁足日子,每天关在闺房中绣花,但是心里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浮躁,不像现在如此的坐不住。
自从他敞衣相见惹得她尖叫,至今有三天没见到他的身影了。
玲珑明知不能想,但是脑中总是无法控制,教条也无法压抑,不管睁眼或闭眼总是出现他的身影。
“唉!”玲珑无聊地拨弄身旁的花朵。
“小姐,向北回来了。”老嬷嬷走向她。
“狐狸爷爷也来了吗?”玲珑兴奋地望着小径,但是空无一人。
“没有!你的爷爷知道你没事以后就转回中原,没有跟向北一起回来。”老嬷嬷说。
“哦!”玲珑微叹口气,狐狸爷爷家里有人在等他,而且历经生死劫难,急着回去也是常理。
“小姐,你每天待在这里,怎不出去走一走?”老嬷嬷好心的建议。
吃足够的药,让玲珑的肤色恢复白哲,衬得精致的五官更加迷人,老嬷嬷认为这么美的人应该到外头让大家瞧瞧,才不枉生得如此美貌。
玲珑摇着头,闺女怎可以拋头露面。
“城里有许多好玩的地方,不去看很可惜。”老嬷嬷误以为她不知大都好玩的地方,立即口沫横飞,介绍了许多好玩的地方。
“老嬷嬷,不行的,闺女不能外出。”玲珑听得心动,但是自小刻在脑中的教条阻止了她的兴趣。
“为什么闺女不能外出?”老嬷嬷不懂,在大漠生活从没听说过未婚女子不可出门这条规定。
“这……”玲珑由老嬷嬷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不懂中原的民俗,也不知该从何解释。
“小姐,可是你现在在西域,何必管中原的规定?”老嬷嬷多少猜得出一些她心里的想法。
玲珑摇着头,入境随俗的道理她懂,但是……根深柢固的传统也不容忽视,她叹口气说:“我知道,让我慢慢想,也许会想通吧!”
老嬷嬷摇着头,望着地孤寂的身影总觉得不舍。夜已深,天皝尚未就寝,坐在铺着厚厚毛毯上,手肘靠着矮几,望着坐在前面的向北。
“向北,除了那队商旅,还有多少人受害?”天凯沉声问。
“属下回程,发现还有一队商旅受害。”向北回答。
天皝低头望着茶几上的纸,弯弯曲曲的线条,忽大忽小的点布满纸上,他提起笔在纸上点上细点。
“王,由被抢的商旅分布情形,好象都在大都到中原的路上。”向北望着纸,指出细点密布的地区。
事情发生没多久,天皝即发现了这个巧合,他沉思着,难道假借他的身分抢劫、杀害商旅的‘夜鬼’藏在大都?或中原入关的地方吗?
“王,除了‘老狐狸’与小姑娘外,没有生还的人,属下询问过‘老狐狸’,当时他闭着眼睛,所以无法认出‘夜鬼’的特征。”向北望着天皝接着说:“王,那位小姑娘是否有看清‘夜鬼’?”
“小姑娘?你知道她是女的?”天皝闻言惊愕地抬起头。
“属下看一眼即知道。”向北不懂王的惊愕。
呃!难道……难道只有他最笨,一直认为她是男孩子?天皝苦笑着,闹出这个笑话足够让大家在私底下笑翻了。
“向北,当初遇到她时,她满头乱发,全身黑漆漆,没有一丝姑娘的样子,你为何一眼即知她是姑娘?”天皝不服气地问。
“王,中原男人再文弱,也不会有那么细的骨架,更何况玉姑娘的五官根本太细致了。”向北挑起眉头,当初王说她是小男孩,向北以为王如此说法是为了方便救人,难道……王真的认为她是男孩?他不禁狐疑地看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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