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非礼匆视,初蕾真的很想留下来。不过棒打鸳鸯的事大缺德,她只好顺手关起房门,谢绝参观。
天皝像只章鱼,手脚全缠在她的身上,如果不是情况紧急,他真想因这种荒唐的举动而大笑。
玲珑贝齿咬着下唇,清白未出阁的黄花闺女被大男人这样抱住,即使是心仪于他,但是……这亲昵行为让她觉得羞傀。
“放开我!”玲珑的眼角泛湿。
“不行,她说要抱住你一个时辰不可以动。”天皝摇着头,温柔地说。“为了你的身体健康请忍耐点。”
忍耐?请她忍耐被轻薄中?
“放开我!”玲珑的火气又上升,不管微弱的力量不足以撼动他的手臂,仍奋力的挣扎。
“求求你别乱动!”天皝闷哼着痛苦的嘎声。
薄薄的单衣半撩起的身躯抱在怀里,点燃他身体深沉的火种,她的挣扎扭动摩擦着他紧绷的身体,考验着濒临缺堤的理智。“放开我!”玲珑疑惑着,她的力量根本构不成威胁,为何他会发出如此痛苦的声音?
玲珑自幼被爷爷养在深闺,除了爷爷也没和什么外人接触,难怪她一点也不懂得现在天皝的苦楚。
天皝受不了她的挣扎,低吼一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腿箝住她的秀腿,双臂紧靠着她的手臂,以肘支撑他的重量,两人身体略微分开。
天皝本以为这样的距离可免除密切摩擦所点燃的心火,但是这个姿势俯望下去,一望无滞的视野,更激得他心旌神摇。
“快起来!”即使无知也明白这种姿势不妥,玲珑娇羞的低呼。
他全然没有听到她的低唤,眼中仅看到一抹潋艳,仿佛风中娇嫩的花朵,散发诱人的甜香。
天皝遵循心的呼唤,放松手肘的力道,结实的身躯覆在一片柔和中,温热的唇饥渴的吸吮。
“唔!”体内乱窜的热流,不知该如何让它平息,玲珑娇弱的轻呼,诉说她的无措。
一声声嘤咛随着他的大手滑动而起伏,颤抖了她的心,也彻底挑逗他的情欲。
“一个时辰到了。”门口传来很不识相的敲门声。
“滚!”天皝怒吼。
箭在弦上,他不愿空弦,以天为证、以地为凭,现在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天皝怜惜地将她揽在怀里,伸手拂去她额上的汗水,说不出的甜言蜜语以行动表示。
玲珑娇羞的蜷缩在他的怀里,小手抚着手臂,不必看她也清楚,嫣红的守宫痣已消退。
“玲珑,该起来穿衣服了。”天皝算一算时间,再不出去,只怕又有不识相的人会闯进来。
玲珑坐起身,全身酸痛地无力下床,靠在床头,拉起棉被遮掩裸露的身髋,悲哀地看着他快动作的穿着。
他难道没有话要对我说?
“玲珑,你怎么不起来穿衣服?”天皝穿戴好衣物,转过身发现她发呆地靠在床头,拿起她的衣物放到床上。
天啊,她好美。
薄薄的棉被贴合住她的曲线,肆虐过的唇瓣让他想起她的甜美,洁白颈部留下的吻痕诉说着刚才的激情……想着想着,天皝的身体又一阵紧绷,他急忙转过头,避免再次被她吸引,以致两人无法走出房间。
“快点穿衣服。”天皝背着她说话,说完即走出房间。
玲珑缓缓地抖开衣服,忍住全身的酸痛、忽视心底逐渐裂开的缝隙、压下鼻端的凄楚……机器般地穿衣服。
他真的没话对她说,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仿佛刚才只是一场春梦,只是一场不值得回头的游戏。
玲珑紧咬住下唇,忍住满眶的泪水。
天皝走进大厅,心情愉快地迎着审问的目光。
“呵!有人偷吃。”初蕾含蓄的取笑。
“天皝,你打算怎么办?”驭风拍拍老婆的肩,深怕她取笑大过分,会造成反效果。
“没怎么办。”天皝耸耸肩,坐下来,顺手端起身边的茶喝。
“你……你不负责?”初蕾挑起眉,气愤地骂。完了!她的多事竟然害一位无辜女子失去清白。
“没什么责任好负。”天皝理直气壮地笑着说。
“没良心的人,我不管你是不是一国之君,做事要凭良心,好好的一位姑娘被你糟蹋了,你叫她以后怎么做人?”初蕾甩掉驭风的手,冲到天皝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天皝,再来要帮你什么忙?”驭风苦笑地拉回妻子,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呵!不必了,我人手够用,只要到时候别忘了来喝喜酒即可。”天皝开怀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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