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不可能,他是绝对不会让她走的,该死,她是他的,永远是他的!
胸腔中翻腾着滚滚的怒气,蔺兆祀用力的拉扯着章芸,不理会她跟不上他的脚步而走得跌跌撞撞,也不理会她的手腕因他的粗暴而瘀青红肿,他带着她回到他的房中,用力的踢开门,将她甩到炕床上,自己则是缓缓的带上兀自摇晃的门,站在一旁,冷冷的瞅着她。
“你想要干么?”章芸仓皇的拉着衣襟,脑中闪过他曾说过的话,必要时,他会不惜使用暴力来得到她。
“你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他冷冷的扯扯唇,开始动手解起衣衫。
章芸的脸色倏的刷白,连滚带爬的退到炕床的角落,紧紧捉着自己的衣襟,频频摇着头,她不要他这样的要了她!
蔺兆祀的理智已经被怒意淹没,他整个思绪全被她逃跑的意图占据,枉费他还到兄嫂处追问那令他难堪的问题,没想到却只是他一头热,这个丫头竟然想一走了之?
“不要呀,王爷,福晋可能快要回来,让她瞧见就不好了。”这是他的房间,这么晚了,福晋应该马上就会出现的呀。
又是福晋?这丫头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一个尚未存在的人,难道是在暗示他,除非娶她当福晋,否则她绝不会顺从他?
“只要你将我服侍得妥妥当当,我或许会顺了你的意,让你尽快当上我定宁王的福晋。”他残忍的笑笑,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下来,扔至一旁。
天呐,章芸的心思全被眼前那副伟岸魁梧的躯体吸引住,哪有旁的心思去分析他话中的意义,“不,你不要过来……”她用手捂住眼睛,颤抖着声音道,但她的话中缺少了说服力,她……她竟然想要碰触他。
蔺兆祀大步一跨,捉住炕上的人儿,将她的手自眼前扳开,“看着我,我不许你闭着眼跟我亲热。”
章芸的视线才接触到他结实的胸膛,一张脸马上烧红了起来,全身也不禁开始打颤,天,她的身体竟催促着自己再次感受那种两人结合交缠时的极乐享受……不行!她不能再让自己陷在被羞辱的痛苦中!
猛的推开了蔺兆祀,章芸趁着他无防备之时,钻过他身旁跃下炕床,想飞奔出门。
这是她维持尊严的唯一方法了,她必须要逃!才刚跑几步,章芸的身子便又被用力的扯回来,力道之大,让她不由自主的跌撞至炕上,额头也不偏不倚的碰上了壁边,霎时,一道道的金星在她眼前转着,伴随着阵阵的昏眩与刺痛感。
“该死,我不许你走,你就别想躲开我半步。”蔺兆祀忍着察看她伤势的欲望,佯装冷酷的宣告。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哀伤的垂下脸,一颗颗泪珠终于忍不住滑出了眼眶。
蔺兆祀微微一愣,旋即又恢复冷硬,“告诉我,你又为什么要逃?”该死,她的泪让他心痛,但又无法拉下脸来表示心软。
“不走,难道要继续留下来让你污辱吗?”不走,难道要让自己爱他爱到下地狱吗?
污辱?她竟然将跟他在一起当作是一种污辱?蔺兆祀心中的怜惜又被熊熊燃起的怒火覆盖,一抹邪佞的笑容挂上他的唇畔,“好,我就要让你瞧瞧,什么叫作真正的污辱!”
他才说完话,一只手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将章芸的衣服自肩膀撕了开来,他双眼泛红的道:“如果你想要好过一点的话,就自己把剩余碍眼的东西给脱了。”
“不,不要这样。”她摇着梨花带泪的脸庞,哀泣着,“求求你,不要强迫我。”
蔺兆祀的眼眸中燃着点点的红焰,强迫自己不被她可怜的模样打动,咬紧牙说:“我再说一次,快脱!”
“不!”她颤抖着唇,倏的抬头,恳求的语气中带着决裂,“不要这样,不要让我恨你。”天,求求你,不要让他破坏他们曾有的极乐感觉。
短暂的犹豫闪过眼眸,旋即又被火焰吞噬,他不为所动的冷凝着她,“你不脱,我帮你代劳。”他的手迅速的实行着他的话,不顾她哀戚的抗议与激烈的挣扎,片刻后,两副光裸的身子已经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求求你,王爷,如果你真的就这样要了我的话,我会恨死你的呀。”真的、真的,她会恨他的。
“就算你恨我到天荒地老,也无法阻止我。”蔺兆祀俯视着她,如冰霜似的表情让她寒心,撇过了头,准备接受他接下来的“侵略”。
过了许久,她预料中的侵袭并没有进行,反而是冷空气不断的抚上未与他碰触的肌肤,让她的牙齿因寒冷而不住的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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