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那只肥手摸上你的手才叫不冲动?”他真搞不懂她脑袋瓜是怎么想的。董府少做一笔庞肥猪的生意也不会倒,她作啥这样委曲求全?难不成是爹调教得太好了,让她事事以生意为贵,即使让人轻薄了也不张扬?她不知道爹是男人吗?即使让人说上几句轻薄话也无关痛痒!
“妾身不是这意思……”
“小姐,姑爷说得没错呀!”在一边端着清水与干净白布伺候的小麦破天荒地附和她一向看不起的“败家子”,“技水堂少爷及引元堂少爷不在身边,本就该小心谨慎些。话说回来,该让引元堂少爷陪小姐回来的,这样那庞大富也不会认为小姐可以欺负,姑爷也不会受伤了。”
换句话说,姑爷太过没用啦!人家根本没放在眼里。
真是可悲,没出息从外表上还可以看得出来呢!
“小麦……”江蓠咬了咬唇,差点笑出声来。“白布。”
“是。”小麦听话地递过白布让小姐为姑爷包扎,“但庞大富也太卑鄙了,以多欺少竟还用上兵刃,该叫大人狠狠打他几十板、关上几十天的!”
董君廷脸色变得很不自在,横了一眼咬唇窃笑的妻子,低咒着转开目光眼不见为净,只可惜不能把耳朵一起关起来,便听不到她窃笑的声音。
“小姐怎么了?”好奇怪呀,小姐跟姑爷的反应都很怪异。
“咳……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江蓠正要解释,董君廷一伸手指住她嘴,顺带将她勾到怀里来,松开了她的口。
“娘子,这样揭夫婿的疮疤未免太无情了吧?”他皮笑向不笑的说道。
两人面对面贴紧的姿势令江蓠脸红了脸,手中一截还未完全包扎好的白布不知该摆哪里好,“相公,妾身犹未包扎好你的伤……请放手……小麦在呢!”
听到自己名字,小麦如梦初醒地冲上前,本想把手中的水泼过去,但念及小姐极可能遭池鱼之殃而就此打住,转以她的气势取胜!
“姑爷!你怎可以这样轻薄小姐?!放开、快放开!”她挥舞着拳头,考虑着是否该在他伤口上给予重重一击!
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江蓠一眼看出小麦打着的主意,反而双手包住了他的伤处,抬头望向跃跃欲试的小麦,“小麦,不许胡来。”
“小姐!”小麦鼓起双颊,发誓她看到那个败家子得了便宜又卖乖地对她扮鬼脸!
“相公,你也是。”她转回头瞪着微笑的夫婿,“先让妾身为你包扎好。”
好吧!董君廷放开抱满怀的软玉温香;他并不贪心,只要今日比昨日更进一步即可,他不要求一步登天。
江蓠禽他细细地包扎好,小麦径自在旁生闷气,觉得她的小姐快让人抢走了。
忽然门上有人敲门,小麦乐得眼不见为净这败家子不时偷吃她家小姐一见腐,前去应们。
“啊,堂少爷?”小麦眨了眨眼。
董引元站在房门前,“我听说你家小姐回来路上受了惊吓,特来探望。”
他一回府便听说了适才市集大街上发生的事,立刻奔了过来,堂兄为何不雇车?不然坐檐子亦可,否则庞大富岂有机可趁?
哼,看来他的警告庞大富完全不放在心上!
“喔……”以住她会讲堂少爷进房去的,可她如今就是觉得似乎不方便请堂少爷进去。“小姐很好,不好的是姑爷……姑爷受伤了。”
“受伤?”董引元一愣,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小麦觉得堂少爷这句话说得实在太莫名其妙。“姑爷就是受伤了……”
哎呀,该不会庞大富的两名家丁其实是堂少爷派去潜伏的暗桩,就等这机会把姑爷给——做了,然后取姑爷之位而代之?所以堂少爷才说姑爷怎么可能只是受伤?
啊啊……好可怕呀!小麦看着董引元的眼神立即改变。
董引元没时间注意一个小侍女,逐自喃喃,“堂兄怎可能受伤呢?对方是武林高手联攻吗?”
“啊?堂少爷您说什么?”小麦听不清楚。
他回神问道:“伤得重不重?”
“不重啊,就手臂上被划了一刀,脸上有点擦伤。”小麦边说边指了指身上、脸上的部位作示范。“小麦,是引元吗?”江蓠的声音从内传来,“请引元进来。”
“是啊,引元堂弟就不必客气了。”董君廷这话里虽带笑意,实则正瞪着妻子;请一个对她有意思的男人进房?她未免太没危机意识!
虽说引元为人一向谨慎、守礼,但这样压抑的人最是可怕,谁知他哪天压不下兽性,对他的蓠蓠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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