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六个大男人急忙上前,七手八脚地欲带走上官阎,却不知该如何处理上官阎身边的公孙素素。
「这女人怎么办?」一名大汉皱着眉头问道。
巽修冷眼睇着公孙素素,眼角余光瞄到上官阎的手依然紧抓着她不放,考虑片刻后下令,「一起带走!」
「你、你们……放了我!我跟你们没关没系的,你们凭什么捉我?」
天啊!她到底是遇上了什么样的人?
什么门派?什么殿主?她一点都不想被卷入江湖纷争啊!
「妈的,这女人真吵!」一名大汉不悦地咒骂道。
「放--」
话未落,公孙素素突然瞠大眼,眼中充满无数不解与惊愕,接着身子一软,也同上官阎般陷入沉沉昏迷中。
「这下她不就安静下来了?」巽修面无表情的收招,原来是他以手刀击昏了公孙素素。「还有,不要再让我听到任何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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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殿
昏暗的密室里,上官阎盘坐在石砖堆砌成的练功台上,闭目养神。
他运劲凝聚着内力调匀内息,接着让真气窜遍周身,逼出身上最后的余毒。
好一会儿后,他收回内力,缓慢地睁开眼睛,嘴角勾起残忍的微笑,「好个严殷,我会好好陪你玩这场追逐游戏的。」
他不急,因为他会用最多的时间,来报复严殷加诸在上官家的每一条罪状。
上官阎站起身来,跨出步伐踏出密室,外头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可清晰见到他脸上那曾有过的、令人怵目惊心的溃烂伤疤,早已不复存在。
阳光下,他身着白衣,随着清风衣袂飘飘,傲然的模样俨然是个天生的领导者。
「恭贺殿主伤势痊愈。」修与尘异口同声道。
他们的态度恭敬,目光追随着闭关多日后恢复往日功力的主子,静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嗯,多亏有你调制的解毒药,要不然……可没那么容易好。」上官阎对尘说道。
尘亦是阎罗门的大将之一,最擅长的就是医术,其医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在毒经部分也涉猎不浅,可以说是施毒、解毒的个中好手,也不枉他被人称「毒医绝」。
「好说、好说。」
尘扯开了大大的笑容。虽然主子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但被主子称证,他还是由衷的觉得--很爽。
上官阎看向最忠心的下属巽修,缓声问道:「你把她安置在哪?」
「囚牢。」他很清楚殿主问的是谁。
这个答案,让上官阎的眼神落在他身上片刻。
「属下只是担心她可能会危害到阎罗门。」他尽责的回答上官阎的疑问。
「她要如何危害阎罗门?」上官阎冷哼了声。
这个属下,有时候总会做出一些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判断。
「这……」巽修哑口无言。
「算了。」上官阎将视线收回,踏出脚步,看那方向,无疑是想前往囚牢。
「殿主?」巽修微蹙眉头,对于他的举动有着淡淡的疑惑。
「我去看看她。」他丢下话,算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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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囚牢中,一名女子被关在其中,她就是在这场混乱中最无辜的公孙素素。
她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牢里面已经不知道几日了,在这期间从来没有人来看过她,仿佛她根本不存在。
在关着她的囚牢里,有许多干粮及干净的水,那些是她这几日赖以维生的物品。
她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见到阳光,也已经算不清楚自己到底已经用过了几餐……
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的倒霉事情都发生在她身上?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吧!
被带入名剑山庄,任由每个人以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她,而在山庄里,她从来也不敢要求什么平等的对待……她只想这样平淡的过一生,哪知道才外出替小姐买个东西,都能够在路上遭人挟持。
结果好心的她,非但没有怪罪那个挟持她的人,还救了他,没想到却因此惨遭噩运,莫名其妙就被带到这不知名的地方,甚至还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牢里面,只剩下远方的烛光,成为抚慰她不安心情的光源。
环顾四周,除了铜墙铁壁外,就是那圆粗的铁杆子,唯一可供出入的门上,还用铁链子缠绕了好几圈再锁上……
黑暗的囚牢里面没有任何一点声响,她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够轻易的听清楚。
如果再继续待在这儿,她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待会儿就会来了个人,说要把她宰了?还是在哪一餐里面下了什么药,让她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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