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好吧?」巽修开口问道。
上官阎的动作一瞬间停住,但很快又若无其事地再度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醒来就应该没事了。」说完,他又将酒水饮尽。
巽修又怎么会不明白他是为何事伤神呢?感情的事情他也碰过,也伤心过……他这种态度,实在令他快看不下去了。
「阎,过去的事情已成追忆,就让它随风而逝吧!相信你也明白,伤害她的同时,也是自残。」他刻意唤他的名,以兄弟的名义劝他。
虽然他们一个是主一个是仆,但他们从十岁起就一直相处在一起,十几年下来,他们的感情就像是亲兄弟般的深厚。因此他们私下,有时都是以名相称。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上官阎装傻,斟了酒,又要继续喝。
「你懂!」巽修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把酒送入自己口中。「你如果不爱她,就干脆放了她吧!又何必伤她如此重?」
上官阎本能的反驳他的话,「谁说我不--」话到嘴边,戛然而止。
巽修放开了手,了然地看着他,:晅就是了。难道你真要等到失去了她,才来懊悔?」
上官阎凝着一张脸,紧抿薄唇,手上的酒杯越握越紧。
真的是这样吗?真的如修所说的,其实他压根就对她……
「相信我,我尝过失去心爱的人的痛楚……」巽修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道:「还有,我相信,婉儿她一定也不希望你因为她,将眼前的幸福推开。」
他的话,深深的打入上官阎心中。
「好了,我该去看婉儿了。」剩下的,该怎么做,就让阎自己去决定吧!他相信阎已经懂了。
巽修迅速纵身一掠,转瞬间,一切又归于寂静,只剩下上官阎一人。
上官阎手中的酒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修的话,就仿佛是当头棒喝啊!他不是傻瓜,自是不会不明白自己心底的渴望……
是啊!那他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上官阎半合上眼,从怀中拿出公孙素素剪下的那束发丝,缓缓的贴上自己的薄唇,烙印下一个深深的吻。
该怎么做,他心底已经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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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月楼
「殿主,药汁煎好了。」巧儿端着刚煎好的药汁走进房内,看着床上还昏迷不醒的公孙素素,不禁在心头大喊糟糕。
尘少爷交代,药汁三碗水煎成一碗,一煎好,尽快拿给小姐服下,因为小姐身子太虚,必须借着一些药材补一补气虚的身子。
可现在……要怎么让小姐服下药汁啊?
「把药给我。」上官阎接过巧儿端来的药汁,「你可以下去了。」
「呃……」用不着她呀?
「还不下去?!」
「是、是……」巧儿哪还敢逗留。看来殿主大概会自个儿想办法将药喂给小姐的,她还是快些退下吧!
上官阎坐在床边,手中端着热腾腾的药汁。看着昏迷不醒、面色苍白的公孙素素,他决定不再迟疑。
他一仰头,将药汁含进嘴里,以嘴对嘴的方式,一口接着一口地缓慢哺喂进公孙素素嘴里。
这个方法虽然费时费力,可也是最好的一个方法了,虽然还是有些许药汁沿着她嘴角溢出,但绝大部分的都让她吞了下去。
当苦涩的药汁滑过咽喉,就像是睡得正甜时被不知名的东西频频打扰,公孙素素的眉头越锁越紧,虽想抗拒,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苦涩的药汁还是频频滑过她的咽喉。
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呛咳了起来,同时整个人也清醒了过来。
「你……」一睁开眼,就看到那个令她心痛、心碎、心伤的人。
「妳醒啦!」她的苏醒,带给上官阎最大的欣喜,因为这代表她已经没事了。
但公孙素素可不是这么想的。
她本来开口就想要将他赶离,可过于激动的情绪,不但令她说不出一句话,甚至还呛咳得更严重。
上官阎立刻将她扶起,并轻轻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
他担忧的眼神,全落入公孙素素眼底,瞬间,她似乎有点迷惘了。
眼前的人,是上官阎吗?是那个将她视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上官阎吗?
原来……她真的没有死……
她差点真以为自己被他救起,是一场梦呵……
上天究竟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才肯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最令她不解的是,在鬼门关前晃上一回后,怎么世界好象变了个样?
她黯然失落的神情,看在上官阎眼里,真不知作何滋味。她是在失落什么?失落自己没有死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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