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英明(27)

2025-10-06 评论


抿紧红唇,她低下头,却正好瞧见彼此贴紧的身子,小脸不禁再次烧红。

「那个……」她犹豫了会儿,才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草民没事,一点小伤也没有,不知大人可否……停止爱民如子了?」她又推了下,暗示他别再这样理所当然地抱着她谈话。

今田她二十有二,不是小娃儿,对抱来抱去讨人疼早已不迷恋,重要的是,姑娘家该有的她全发展得不错,要是一不小心,很容易遗「恨」终生的……

听出她语气里的安慰和羞赧,黑眸里的温度才回升一些。

「我若没有及时赶到,妳也别想说大话。」他不动如山,看着她蹑手蹑脚地想挣出他的怀抱。

「大人英明(27),草民确实鲁莽,改日草民定再替大人多绘几幅仙女献桃图,以回报大人救命之恩。」她顺口接道,依旧埋头苦干。

「以身相许不是更好?」他淡淡建议。

「以身相许啊……」她心不在焉地思考着,觉得这招实在落伍,可下一瞬间她却忽然抬起头,速度之快,差点扭伤后颈。

她瞪着他,脸上闪过几种心绪,最后她扬起嘴角,勉强挤出笑容。「草民……不晓得大人也会开玩笑……」

「我从来不开玩笑。」他凝望着她。

「……」

难得看她无言以对,他眸底掠过笑意,总算松手放开她。

赌坊外头,左绍和其它人早已将赌坊老板等人堆绑至树下,甚至还自地窖、账房里搜出所有账册银两、签单、迷药和卖身契,所有东西清点完毕,就等着他过目。

他收回目光,牵着她往外走去。

「妳鲁莽行事,不知轻重,甚至还学人公然聚赌,差点送掉小命,明显需要一点教训,我罚妳将《女诫》抄写十遍,同时思过,五日后拿给我过目。」

她瞪大眼,总算又找回声音。「罚我写《女诫》?」

娘的!凭什么他说要罚她就要写,她又没犯罪!

「妳有意见?」他又揽紧她。

她脸色大变,接着非常讨好地弯起嘴角。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只是草民一点都不懂赌,怎么可能聚赌呢,那个……能不能罚写五遍就好?」她无辜笑着,试着讨价还价。

「夜菱担心妳,让人暗中保护妳,妳若不想承认也可以不写,不过得将整本《女诫》默背起来。」

她脸色又变,差点又想骂人。

她当然晓得阎夜菱派人暗中跟踪她,不过半个时辰前,那人便悄悄离去,当时她没有多想,没想到那人倒是将她的行动报告的一清二楚。

罚写与默背,她当然选择后者,毕竟在前任风史刻意的「教养」下,在她十岁那年,她就被迫将《女诫》背得滚瓜烂熟,但近来她最好别再和他靠近,毕竟这阵子他实在是鬼上身得很严重,天晓得下回他又要什么时候性格大变,她可不想再当布娃娃了……

「草民不喜背书,罚写就是。」眼角微抽,她只好沈痛地作出选择。

忍字头上一把刀,她若不想被砍死,就得忍!苦闷……苦闷哪……

冰清玉洁阎大人整整苦闷三旬毫无解放。

照吾密切查探,阎大人不进芙蓉帐、不上相公馆、不玩童男童女、不兴金屋藏娇,连府内婢女都是精挑细选,完全中下之姿,堪称府里内外,皆无春色!

未来阎大人若不再发展花开春事,吾恐怕只能断定,冰清玉洁阎大人身怀不可告人之隐疾,因而无心春暖,无能花开……

──春色无边?风史随记

时值傍晚,封曳秀卧趴在房内的软榻上歇息,软榻靠着窗口,晚风拂进,撩起她披散的乌黑长发,也翻吹著书案上一迭被写满的白纸。

其中一张白纸没被压好,被风吹出窗外,轻轻落了地,一只素白小手将白纸拾了起来,接着无声无息推门走了进来。

「小姐,封画师睡得好沈呢。」书案边,传来ㄚ鬟的轻声细语。

「别吵她,画像放着就走。」阎夜菱看着白纸上的《女诫》抄文,不禁勾起嘴角,将那白纸重新迭好,顺手拿了个干净的墨台压在上头。

「可画像的事……」

「待她醒来见到画像,便会明了。」

ㄚ鬟以更轻微的声音问:「可都三次了,这样……是不是太为难封画师了?」

「这阵子她恐怕要忙得分身乏术,短期之内画像完不完成都无所谓了。」阎夜菱轻笑道。

「咦?可封画师不就是专门来替小姐画像,还能忙什么……啊!难道是大人决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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