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吸着鼻子,「等了解爹的过去,我们给他报仇!杀了那个坏人!」
「好!但妳也要答应我,不许再感情用事了,无论如何都不能去解开他的铁链!」
「嗯,我答应。」她轻声说了一句,皱了皱眉,只因腰上火辣辣地疼,忍不住「哎哟」一声。
「快把衣衫解开吧,我拿药给妳,擦的时候注意要抹匀,还要轻轻的按摩,把瘀血揉散了才不会留下瘀青……」
「好复杂哦,你给我擦吧!」她打断他。
「我怎么给妳擦?男女授受不亲!」洛羽把药给她,站了起来,「很晚了,妳休息吧,明天见!」
「不要走嘛!再陪我一会儿!」
「妳快擦药,好好休息!」他微笑着离开了。
韩潮汐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一边吃力地解开衣衫自己擦药。
真是麻烦,男女授受不亲?哼,什么破礼教?韩墨铁这一场病发作下来,足足在床上睡了半个月,终日都不甚清醒,洛羽只得每日以针灸和药草一起治疗。有时候他会醒来,但意识仍然不是很清楚,幻觉与现实在他脑海中交错;他常在睡梦中喊「小娃儿」,有时也会喊「爹」、「娘」、「和娘子」,但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沉睡着。他睡着的时候完全没有平日的戾气,有时还会微微的笑,大概正如他所说的,梦到了美丽的江南吧?
洛羽常常会不自觉地停下来注视他的睡容,看着一个可怜的父亲思念自己的孩子,他也会深深的感动起来。
韩潮汐的伤也好了,她毕竟还算明理,又见爹韩墨铁在洛羽的治疗下,脸色一日此一日红润,大概离痊愈之日不会太远,也就没有吵着要解开铁链,只是暗自担心万一韩墨铁清醒过来,她该怎么解释把他锁起来的事。
这天,用过晚饭后,洛羽照例到韩潮汐房里把药拿给她。
「今天擦完这一次应该就差不多了,没有瘀肿了吧?」
「我怎么知道?」她嘟着嘴坐在床上,「我又不是大夫!」
「只是让妳看看,这样都不会吗?」
「我就是不会啊,我都是乱擦的,你说的什么力道均匀,我一点也不懂,昨天晚上我好像还有看到一块碗口大的瘀青呢!」她胡扯着。
「是吗……不会吧?」洛羽压根儿不相信,自己的药他很清楚,就算是胡乱擦,过了这么多天也该好了。
「你不相信你自己看啊!」韩潮汐笑嘻嘻地说。
他尴尬地摆摆手,「那倒不用,这样好了,妳再擦个几天,很快就会好的。」
「什么很快呀,我昨天晚上疼得睡不着呢!我看肯定有其他的病,」她硬把洛羽拉到床边,「你这个大夫一点也不负责任。」
「潮汐……」这个小鬼灵精是真的不懂还是假不懂?
韩潮汐嘻嘻一笑,红着脸搂住他,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你不肯看我就亲你,亲到你肯看为止,反正我留下瘀肿不退也不要紧,别人又看不到。」
这丫头居然还拿亲嘴当有趣,这不是火上加油吗?
洛羽忙着制住她,苦笑道:「妳存心的是不是?」
「我就是存心的!你老是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又爱跟我说大道理,我才不要听呢!」她一边说一边又连连亲他。
洛羽喘着气将她推开。「妳别闹了,妳知不知道这是在玩火?」
「玩什么火?我是火,还是你是火?」韩潮汐干脆把整个身子都贴上他。
虽然她年纪小,但从小走南闯北,对男女之间的事也多少知道一点:她喜欢洛羽,喜欢亲他抱他,觉得这是很自然的事。即使一颗心咚咚乱跳,紧张得要命,她还是很勇敢地把双唇贴上去,调皮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这几天她不但亲上瘾,也亲出经验来了。
洛羽的气息变粗,顺势搂紧她的腰,贴着她的唇不再放开,慢慢地把她压倒在床上。他的吻开始变得火热,似乎要把她燃烧殆尽,韩潮汐这才感到害怕起来,缩在他的身下,感觉他的唇落在自己的耳垂上,轻轻咬着,她的全身瞬间掠过一阵酥麻。
洛羽以不同于平时的压抑嗓音道:「小丫头,火是妳自己点的,要后悔就赶快,否则等一下妳想逃就来不及了!」
「我不逃。」即便心都快要跳出胸口了,韩潮汐还是用力地搂住他的脖子,用痴迷梦幻的眼神望着他,主动吻上他的唇,动情地说:「让我们一起燃烧吧!」
洛羽所有的意志一下子全部瓦解,空气中散发着甜腻火热的气味,他完全融化在她令人疯狂的野性和温柔里,细细品尝她全部的甜蜜,在她身上留下自己专属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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