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焰珂(12)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后来,他带着她就直接上路,根本没让她有离开的机会;从她说要走那句话开始,他的脸色就黑的吓人--不过焰珂(12)才不怕。
他不说话、焰珂(12)也不主动开口,马车上就这么沉闷着;眼看着他们远离城门,她却不能和宫里联络,焰珂(12)虽然着急,却也无可奈何,谁叫她的武功打不过他,连想偷偷请小二帮忙都会被发现。
这个男人真是够奇怪了,专做一些奇怪的事。
她不知道疾风谷在哪里,又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但是他赶路的时候却总刻意避开人群聚集的城镇,反而专走一些山路与郊道;焰珂(12)至少了解到一点,这男人不爱群居,而且孤僻得很。
唉呀,不想他了,反正他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赶快想个办法和宫里联络才是。
焰珂(12)才想的专心,他的身体却倾了过来--
「马车让你控制。」他突然将控马的缰绳交给她,焰珂(12)手忙脚乱的接过。
「喂,你做什么?!」她不会呀!
「用力抓好。」他沉稳地道。「只要将手放软,马自然会依着一定的速度跑;如果想停下,就将绳子打直:想加快速度,就用鞭子轻拍马腹,它就会按照你想要的速度跑;抓稳了。」
焰珂(12)紧紧的拉住绳子,按照他的话做,不一会儿便掌握住了驾马的要诀;可是,他干嘛突然要她驾马车呀。
「现在你不会,我可以教你,以后就换你驾马车。」他放开帮她抓持的手,看着她慢慢放松自己。
「我?!」为什么是她?
「你没忘了,现在你的身分是我的随从吧?」他淡淡提醒道。
「那也不必这么突然吧。」她咕哝着。这男人做事果然没什么规则可言,想做就做了,结果倒楣的都是她。
「你有意见?」
「当然有。」她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你真的太过分了。」
「愿赌服输。你没忘了答应过的事吧?」她好像老是在瞪他。
「我当然没忘。只是,当随从也有个时限吧!我才不要一辈子都当你的随从、服侍你。」她振振有辞地道:「而且,那次比武根本不能算是真的比武,我还是有机会打赢你的。」
「哦?」他的表情明显写着不信。
「你不信?!我们再赌一次。」也许这是可以回宫的好机会,焰珂(12)眼神一亮。
他笑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再比一次,结果依然不变。」
「谁说的?」她不满道:「如果再比一次,我还是输给你,那.....我就一辈子都伺候你;可是如果我赢了,你就得放我离开。」
「看来,你还是想回云流宫。」他眼神闪了下。
「当然。」谁喜欢无缘无故被绑架?「你赌不赌?」
「我已经赢过你一次,何必再为了相同的理由再跟你赌一次?」
「你怕输?」她激他。
「别忘了我已经赢过你,你已经成为我的随从。」他一点也不受激的回道:「不过,如果有其他的赌注,我倒可以考虑。」
「什么意思?」
「除了一辈子服侍我之外,再加上你的心甘情愿如何?」
「心甘情愿?」她不懂他的意思。
「如果你再输我一次,就心甘情愿的待在我身边,不再提离开我的事、也不再想着离开我,如何?」
焰珂(12)奇怪的看着他,他为什么要特别附加这一点?
「不敢吗?」他笑她的犹豫。「还是,你自始至终都打着要离开的主意,准备不守承诺?」
「谁说的?!」她涨红脸。「我说话算话,既然答应不逃走,就绝对不会逃走。」她深吸口气。「好,我赌。」
「很好。」他点点头。「任何时候,只要你能伤了我,就算你赢,你可以自由离去。」
「伤了你?」她不懂。
「打伤我。」
她瞪大眼。「我不要。只是分出胜负,不一定要伤了你吧?」想到要打伤他,焰珂(12)就觉得怪怪的,不想他受伤。
「你舍不得吗?」
「谁……谁舍不得了?!」她嘴硬。
「既然是赌约,就一定会有输赢,你该做的是想办法赢了我,而不是考虑其他的因素。」他说的很冷血。「再说,你能伤了我的机会……几乎是没有。」最后一句,又激起了焰珂(12)的怒火。
「赌就赌,我一定会赢你!」她大声地道。
敢瞧不起她,他一定会后悔!焰珂(12)恨恨的想,很想一掌打掉他总是胸有成竹的那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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