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懂的。」他只是抱着她,不再多说。
她不懂,她的身体却会自然反应。
欲望是人天生就有,一旦启发了就再也回不了原来的纯真。他既想教会她,却又矛盾的不希望她懂。
面对她,他也开始懂得心软了吗?
*****
奇怪,为什么昨天话讲一讲,他……亲了她,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居然就睡着了;一早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她有自己走回房吗?
「专心点。」他提醒的声音蓦然传进耳里,让她连忙收回飘远的思绪,注意足下的提点。
一早用过膳后,他就带着她到崖壁旁,实现他的诺言--教她轻功,让她能在疾风谷里来去自如。
焰珂(20)提气纵掠,悟性极高的很快掌握住要诀,然后在疾风谷的峭岩上下自如,悠然来去。
「呼。」红色身影如一抹飘在空中的虹彩,倏忽降在平坦的谷面;她笑意盈然的看着他,「我学的怎么样?」
他点点头,没想到她对武功的领悟力这么高。
「怎么样嘛!」他不说话,她上前拉住他,不许他走开。
「很好。」他缓缓吐出两个字,举步沿着峭壁的山沿走。
「太好了。」她开心的笑了。
从小到大,每次她练会一种武功的时候,都是很开心的。轻功虽然算不上什么对敌的绝技,可是能够在几乎光滑、不见石突可踏的峭壁上来去自如,她依然觉得自己有进步。
「你那么喜欢习武?」他注意到,每次在谈武功时,她的神情总会发出一种迷人的光采,让人难以忽视。
「对呀。」她大大的点头。
「学会高强的武功,对你有什么作用?」
「没什么作用啊,只是一种兴趣。」她轻快地道:「如果每个人一生之中都会专注一件事,那么我最想专注的便是武学,我的武功能不能练到绝顶、或者什么天下无敌之类的,并不是我学武的目的;我只是希望自己不断的学习,每天都进步一些,那我就很开心了。」
如果说一定要达到某种程度才能让人开心,那么她对自己的要求便是,永不停止学习武艺。
「除了武学,在你生命里已没有其他事物了吗?」看着她脸上飞扬的神采,他深思地问道。
「当然有啊,就是云流宫里的一切。」
他眼神一沉,又是云流宫。
焰珂(20)没察觉到他微变的神色,却想到另一件事;她实在很想不问,可是她又很好奇。
「昨天那个姑娘……走了?」
「大概吧。」旁人向来不是他所关注的焦点。
见他没有不悦的表情,她又放心大胆的继续追问:「她为什么认定你?还有,她好像很了解你?」
「是吗?」他反应淡漠。
「不然,你告诉我,你们怎么会认识的?」焰珂(20)换了个方式问。
「为什么追问?」
「好奇呀!」她坦率地道。
「只是好奇?」
「嗯。」她跟着他,催道:「快说嘛!」
「大约两年前,一群人挡了我的路,我动手请他们离开。那时,她正好被那群人欺负,而那群人就是你见过的那个独眼男人。」他的描述还真不是普通的简短,只讲了重点,其他的细节就得由听的人自己想了。
幸好焰珂(20)的联想力还算不差,她想了下,大概连贯了整件事。
「原来是报恩哪,」她喃喃道。
朱芸生一定是因此爱上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可惜这个救命恩人大概是属「冰」的,美人在前,依然不为所动,甚至还把人家的心给冻伤了。
「她很喜欢你,你一点都不感动吗?」
「那是她的事。」
呃,果然很冷漠。焰珂(20)一呆。
「可是,为什么你对我却不是那样?」她望着他。「你对别人恨冷漠,也很不在乎,那为什么对我就那么奇怪?」
事实上,他对她的态度就像是充满着浓厚的占有欲,要她完全听话,不许她这个、不许她那个,动不动就威胁她;偏偏她不是个听话的人。
任风行看着她。「因为,你不是别人。」
她是焰珂(20),他一开始就认定要带在身边的人;或许在祈连山时,他还没有那么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是现在,他已经明白了。
他要她的生命只有他,要她把他摆在生命里最重要的一位。
不过,这种回答却令焰珂(20)皱起眉。
「我当然不是别人,我只是我;你等于没有回答。」她不满的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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