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其他长老们脸上莫不出现惧意,他们可是亲眼见识过楚枫那不容小觑的功力,谁也不想变成下一张被四分五裂的黑檀木桌。
“风长老认为他会如何对付我们?”白长老紧张的问着。
风长老冷笑一声:“轻则要我们吐出过去所纳入私囊的金钱,然后逐出帮中;重则……按照帮中规定,贪赃叛帮者,处以泅水之刑。”
泅水之刑!几位长老们想到脸色全部刷白。
泷滔帮的帮规中,没有一条是会伤人性命的,但这泅水之刑却是泷滔帮最为严残的一种刑罚,因为它让受刑者比死还痛苦。
受到泅水之刑的受刑者,将被没顶置于江水中,在溺毙之前才被拉上来,如此连续九九次。它最可怕的地方,就是让受刑者承受九九次的灭顶濒死经验,过去受过这种刑罚的人,还没有一个能撑到九九次,每个都在刑罚不到一半时就发疯了。
“这怎么办?这怎么办?”钱长老急得肥腻的脸上不停的冒着汗。
风长老又瞪了钱长老一眼,轻蔑的眼中写着:你也知道害怕了。
“那……我们是不是该避一避?”朱长老提出了逃跑的建议。
“避?避到哪儿去?”风长老轻哼一声:“我们为泷滔帮卖命了大半辈子,如今为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们甘心放弃得之不易的地位和利益?”
风长老对于楚枫极为不服,当初老帮主病重时,他本就是帮中继任帮主的第一人选,谁知道竟出现了楚枫,不但粉碎了他的帮主梦,连他的财路也将被断绝,他怎么会对楚枫善罢干休
“那风长老的意思是……”白长老问着。
“先下手为强!”风长老自齿缝中进出这几个字。
“先下手为强?”白长老皱了皱眉,“不知风长老有何好的主意?”
“趁现在楚枫那小子新婚燕尔,尚无暇理会帮中和凌波布庄的事务之前,我们找个机会将他给……”风长老比出了一个手刀的姿势,冷冷的笑着。
“可是他的武功高强,我们如何能动得了他?”钱长老不以为然的说着。
“你们难道没听闻,这凌波布庄的女当家嫁给楚枫这小子乃非出于自愿,我们何不拉拢她,让她替我们下手。一个武功再高强的人,又怎么会去防范枕旁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风长老阴阴的笑了笑又说:“我们只需交给她一颗无色无味的绝命丹,她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替我们除掉这根眼中钉!”
“这主意是不错,但若是她不肯呢?”白长老问着。
“她若不肯……”风长老又露出阴冷的笑,“我们就趁机捉住她,以她作为要胁,逼楚枫那小子乖乖就范。”
“她?楚枫会为了她而乖乖就范?”朱长老才不信。
“他会,他肯定会!”风长老自信满满的说着,因为他绝对不会错看楚枫前去迎亲前,眼中所透露出来的欣喜,他相信凌女绢绝对是楚枫的致命弱点。虽说不宴客,但自家的二小姐出阁,凌波布庄内的仆婢、长工们当然也少不了丰盛的一顿喜宴。
席间楚枫这位新郎倌挟着凌波布庄新任庄主的头衔,向布庄内多年来忠心耿耿的仆婢、长工们敬酒,只见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有半个人愿举起酒杯来回应他,尤其是始终沉着老脸瞪着他的李掌柜,更是将头一转,连看都不看楚枫一眼。
楚枫环视着众人有憎怨、有疑惑、有茫然、有不解的神情,他不怒反笑。这一定又是他娘子的诡计,以为联合了布庄所有人抗拒他,就能让他知难而退了
“相信诸位在凌家,莫不忠心耿耿、患难与共,尤能团结一致、上下齐心更是难能可贵,教楚枫好生佩服,楚枫代娘子敬诸位多年来的忠心和鼎力相助,先干为敬!”楚枫自顾仰首喝尽杯中酒。
看着这些忠仆的脸色并末稍霁,楚枫当然知道他们在李掌柜的游说下,肯定对他不会有什么好评价,绝非他短短三百两语可收买的。
他笑了笑又说:“我应该并非如你们原先所想像的那般穷凶恶极、盛气凌人吧?”
众人不约而同的望向李掌柜,只见李掌柜老脸一阵青、一阵白。楚枫怎么会知道他正是如此形容他的
“哼!”李掌柜忿忿的瞪着楚枫,慷慨激昂的说着:“凌波布庄是老爷创立的、是凌家的产业,怎么能落入一个骗子的手中?除了我家小姐,我们所有人都不会接受外人的指令!”
“骗子?”楚枫笑了笑,“看来消息传得挺快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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