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了马步人城内,乐令畤高壮又富男子气概的仪表已惹来不少人的注目,倒是站在他身边身若男装的宇文云飞猛插着风喊热。
「喂,咱们赶快找间客栈休息,热死人了。」
闻言,乐令畤便手指前方一处高挂红彩的客栈。「前面有间客栈,我们今晚便在那里落脚。」
「随便随便啦!」宇文云飞说着就忙不迭往前头客栈定,反正出钱的是人爷,所以乐令畤要怎么安排就随他。
走在他身后的乐令畤将马绳交给客栈外头的马夫,也跟着宇文云飞的脚步进入客栈,在他面前坐下。
只见宇文云飞拿着茶壶猛灌水,边喝边皱眉,「搞什么嘛,这么热的天气还给热水喝?」
「你很热?」他瞧这太阳虽大,也没热得这么夸张。
「还不都是你!」宇文云飞没好气地瞥他一眼,忿忿埋怨,「都是你硬要我穿肚兜,喂,很闷你知不知道?」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为这位姑娘的名节着想?况且这外头下此飞狼寨,怎么可以不穿肚兜乱晃?」
「可是真的很热啊!」宁文云飞扁着嘴还是抱怨,眼光瞥见乐令畤微露的胸膛,立时又羡又妒地狠戳一指。「你倒好,穿得这么凉快,当然不知道我的难过!」
乐令畤被他这么一戳,表情微变,但却没多说什么。
宇文云飞戳了一下也没再继续,伸手边向小二招了招手,又边轻哼,「而且说到这穿肚兜,还真是天下一大难事,不管我怎么学都绑不好,每次都要你帮忙。喂,难不成穿肚兜还讲天分的?」这几天都是乐令畤帮他,虽然自己一开始会抗拒,多少伯这色狼绑着绑着便把自己绑上床,不过最近乐令畤安分守己很多,绑完就离开,并没有任何下轨举动,他也就松懈戒心了。
「你只是手指比较笨拙。」
「哼,也对啦,本公子又个是姑娘家,而且那肚兜的绳子又在背面看不到,不会也是应该……」一抬头,看见僵在桌边的小二,宇文云飞狐疑地看向他。「小二,你人来了干嘛不出声?」
「呃……两位客、客倌想点些什么?」小二悄俏拭掉颉边冷汗,好大胆的姑娘啊,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肚兜、肚兜」的喊,还要对面的英武男子替她绑……这种闺房情趣有谁会拿到房外说的?
两人很快地便点好菜,等饭菜送上来的同时,宇文云飞瞄见客栈角落竖了根「铁口直断」的旗子,心念一动。
「乐令畤,你给我几枚铜板。」
「做什么?」口里虽这样问,但他还是乖乖掏出银两。
「就……去算算能不能成功回到我原本的身体啦。」宇文云飞的眼神有些游移,离去前更抛下一句。「喂,不准跟来喔!」
宇文云飞走到算命的老者面前时,警戒地回头再确定一次,见乐令畤真的没跟上,他才拉出椅子坐下。
「老先生,我要卜个卦。」他将铜板放到桌上。
原本在打盹的老者见有客人上门,连忙将签筒推向前,「姑娘你请抽个签,对了,是要卜些什么?」
「是这样的,我有样很重要的东西遗失了,你算算看我能不能顺利找回来,并且让它回到我身边?」
接过宇文云飞抽出的竹签,老者眯起眼将签文念出,「心有余,力不足,倚仗春风,一歌一曲;若照这签诗来解,姑娘你所问之事,自己心余力绌,无法独力完成,但会有外力来助,结果仍称圆满。」
听他这么说,宇文云飞眼二兄,忙又急问:「外力?那我要往哪里求?」见老者又指指签筒,他伸手再抽出一支。
「了压征鸿独出群,高飞羽翼更纠纷,云程北进好音遂闻,朝云暮雨交加有冯。」老者念道。
「什么意思?」
「此签虽解功名,但亦可观你日后运势。姑娘现在虽有才,无奈受人掣肘,若往北去,可获佳遇。」
「是吗?」听见不但能得救,还有个粗浅方向,宇文云飞松了口气。「老先往北真能顺利?」北方……他记得长安北方有座小镇叫白杨镇。难不成要先到那里一探究竟?
老者将签放下,「凡事小心,自能成功。」
闻言,宇文云飞泛起微笑,忽然又转头看了眼,见乐令畤还待在那里没动静,
忙凑上前压泜声音问:「老先生,我还要算算,你看看我这面相,呃……是不是近来会有喜事、遇桃花?呃……我这么问并不代表我喜欢他啦,我只是……」
问到这里,宇文云飞顿了一下,马上疑惑地转头看向乐令畤,见他还是好端端坐在远处喝茶,才又揽着眉转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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