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覆在宇文云飞要害的手惩罚性一掐——
「啊呀!」宇文云飞觉得有点疼痛,叫了一声,可那地方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这一弄随即升起一股快感。
乐令畤的手还搁着,自然察觉到了,灿如日曦的眸里染上明显揶揄,弄得宇文云飞脸红红的,忙侧过身掩住,羞恼道:「笑什么笑?是男人本来就有感觉!我、我对你原本就存着这个心,就是你不肯让我抱,才会这样容易冲动!」说着,眼角瞥向兀自压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恨恨一瞪。
「不是我让你抱,是你让我抱。」这带着表白性质的控诉让乐令畤乐得眉开眼笑,又见宇文云飞仿佛映着霞光的脸颊,噙着笑又凑上前亲了几下;「无论是上是下,都能解决,况且你上回在华山已许了我,衡剑派前掌门岂是言而无信之辈?」
「当初不过是权宜之计。」不再被按住的手往下垂,宇文云飞将脸埋在被堆中咕哝,「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都没说你忘恩负义了。」
「呵,就不知谁哭着不愿我掉下去,一副要殉情的模样。」
伸手要把宇文云飞的睑从锦被中抬起,孰料眼前一化,宇文云飞垂在身侧的手竟住他胸前穴道点去,乐令畤侧身躲过他的偷袭,不待对方攻来已抢上前迅速反击。
宇文云飞没料到乐令畤这么快便反击,来不及从床上爬起,忙仰躺着招架,过没几招,早因情势不利于己,屈于下风。
嘶的一声,身上衣衫被抓破一大块,破布扬起,在空中缓缓飘落,落地之际,又有布条从床上飞出,不消多时,地上碎布四散如花,床上的人早已春色尽头。
知道自己今日极可能要丧「身」于此,宇文云飞哇哇大叫:「你让我起来与你堂堂正正打一场,这样你胜之不武……」喊叫未完,身子一麻,竟不能动弹。
他张大嘴巴,只见性格的俊脸在他上空出现,挂着得逞的恶劣笑意。
「你点我穴道?」宇文云飞灿眸怒瞠,「你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乐令畤,你太让我失望了!动也不能动的有何乐趣?而你居然有这种奸尸的恶劣兴趣!我告诉你,若你当真这样做,我事后绝对下会原谅你!」曾用类似手段想将对方灌醉而乘机生米煮成熟饭的家伙忿忿指控。
面对他的愤怒,乐令畤只是笑笑,竟丝毫不怕他事后反目,大手反而在宇文云飞几近光裸的身上游定,大剌剌地扳开他的双腿挤了进去。
「你会原谅我的,云飞。」握住宇文云飞男性的手轻拢慢捻,惹得他频频抽气。「你都甘心和我一起死了,这种小事又怎会挂怀?若真会生气,顶多我待时机成熟时再松开你的穴道。」
宇文云飞断断绩续怒道:「混帐……王八蛋,什……什么时机……成熟……」
「当你舒服到忘了反击的时刻到来,我便会帮你松开。」在此之前,为了他们俩这重要一刻,还是让宇文云飞乖乖躺平比较好。
乐令畤依着此道高手夏侯方的传授,手中不间歇揉弄,唇则温柔堵住宇文云飞的唇,细细爱抚过里头每一寸,随后在对方近乎丢盔弃甲的同时,滑到他胸膛,在他平坦略有起伏的前胸停驻,含咬住其中一朵如珠樱桃。
「啊!」宇文云飞呻吟渐剧,黑曜般的眼里仿佛涂上一层油墨变得晶晶亮亮,随即便如浸在清泉之中,水波在上流转,莹莹欲落。
虽然未曾与男子上过床,但以乐令畤丰富的床第经验,也知此时宇文云飞脸泛红潮双眸雾湿,是将达顶峰的前兆,便加快手上速度,让他先发泄一回。
宇文云飞躺在床上不能动,意识亦如堕人白雾中茫茫然,恍惚间见乐令畤起身走到木柜前拿了东西,片刻便觉得有物体在他的密处前蠢蠢欲动,他曾经费心钻研此道十来日,自知乐令畤打算进人自己,脸色倏地发白。
「你……」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字,异物便猛地入侵,宇文云飞立刻丢脸地惨叫:「拿开!」
乐令畤不从,「聊天也聊过了,打架你又打输,再让你这样蒙混,到老都不会有这一天,索性我今日恶事干尽,你气也只气在这一时。」
「谁说我不气的?乐令畤,我会很生气、很生气啊!我最后一次劝你,你让我在上面,我就既往不咎。」
身下疼痛阵阵,乐令畤似乎借着润滑又强塞一指,宇文云飞疼得龇牙咧嘴,大声呼痛:「很痛……痛死了啊!」
「不是自诩男子汉?再痛也忍着点,顶多留下一些‘光荣的战绩’。」
没想到乐令畤居然还悠哉地出言调侃,宇文云飞气得几乎七窍生烟,不过这一气,注意力被分散了点,身下痛楚似乎也没那么明显,乐令畤腼了这个时机,抓起他的双腿,竟就这么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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