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妻元让(35)

2025-10-07 评论


“给你看的卷轴,那些你该学会的动作。”他提醒。

“那些画上都是两个人,我一个人办不到。”她慢半拍想起,收拾心神后,诚实的回答,因为不经人事而显得傻气,却也爱得他心念动荡。

“没关系,今天有我在。”山无陵表现出大方。

她又开始紧绷,小脑袋瓜里回忆那一幅幅煽情火热的图画,许多她认为不可思议,即使两个人都不见得办得到的动作,现在就要真实上演了吗?

“我……我不确定该怎么做,没人教过我……”小腹突然窜过一阵热潮,她感觉自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即使看了,你也不懂?”他的双手都放在小巧的粉臀上,时重时轻的揉捏着。

“不够清楚……”说到左后,她几乎没有声音。

每一幅春宫画上都是男人与女人肉体横陈的图画,问题是,如果两个人交迭在一起就算完成了那件私密的事的话,他们每天早上醒来都一定会有身躯重迭的部分啊!像今天早上,她整个人就是趴睡在他身上,区别只在于他们有穿衣服而已……

“嗯,看来我找的那些卷轴不够真实。”山无陵煞有介事的反省,同时把她从自己的大腿中央的位置往根部按。

缩短了距离,跨坐在他身上的翁元让明确的感觉到两个人之间夹了个东西。

“无陵,那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用眼神示意下方。

“哪个?”平坦的小腹紧贴着他的硬物,思绪开始飘忽,他陡地捧起浑圆的粉臀,对准那再难掩饰的昂扬压下。

“喝!”奇妙的感觉令她心底一突,害怕柔软的丰谷被不明物体伤害,于是悄悄拉开距离,腰际又被他扣住,一时之间只能无助的绕着他的坚挺打转。

山无陵缓慢而深沉的呼吸,两颊泛起异样的潮红,即有耐心的询问,“让儿,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老天爷!他们还穿着衣裳呀!但是他已经不能再忍下去了。

“床?”腰部悬浮在空中,已经有点发酸的翁元让困惑的重复。

“你不是想知道那天晚上我到底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他忍不住抬起下身,贴着她。

她一愣,忘了反抗。

他乘隙将只隔着薄薄睡袍的女性私密紧紧的按压在怒挺上,并缓缓挤压。

认真思索片刻,她懂了他的意思。原来他早就听到她和孙言的对话。

“你……”

山无陵快一步用薄唇密实的封住她的嘴,强势却也温柔的舔吮着渴望已久的软嫩唇瓣,宛如一张大网的掌心探进微湿的发中。

麻刺感立刻在头皮扩散开来,她无意识的咛嘤一声。

好半响,他眷恋不舍的移开,给她呼吸的空间。

“我不擅长忍耐,尤其是对想要的东西。”他困难的克制自己用身体去磨蹭她,声音紧绷疼痛的忍耐。

“你……想要我?”翁元让微微喘息,但那并非结巴的原因,是一种莫名的兴奋期待梗住了喉头,使得她无法顺畅的说话。

“当然,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

“我想也是……”想起那天的景象,她喃喃。

山无陵轻笑,晓得自己和她说的是不同一次,但是并不打算告诉她。

不再忍耐,他抱起她,双双跌入床榻。

他想要她,从她十四岁那天起。他记得那年在翁氏看见的小元让。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小小的她坐在庭院内,仰着螓首发呆,阳光斜斜的洒在粉嫩的两颊上,使她看起来闪闪发亮,他出神的凝望着,不用片刻就决定向翁柏提亲。

结果当然是被翁柏当面拒绝……这是好听的说法,他个人习惯用“羞辱”来诠释那段经验。

说实在的,又非生来就拥有贵族血统,或是万贯家财的优越条件,一生都靠自己力争上游,他怎么可能没被人从门缝里瞧,或是讥讽、耻笑过?翁柏或许说话难听,但是走出翁家大门后,掏掏耳朵也就忘了,真正教他无法忘怀的是离开前,远远的瞧见翁元让和家仆窃窃私语,并用奇怪的眼光打量他。

他始终认定她是看轻自己,才会一直放不下这个心结。

本来他已经淡忘这件事,毕竟回顾过往不是个值得培养的好习惯,若非她主动前来求亲,他有自信不会再想起。

然而她重新出现,扰乱了他的思绪,入侵了他的生活,让他重新厌恶翁氏……不过,他该生气的对象应该是她吧!

山无陵凝视着怀中累得昏睡的小女人,伸手撩开汗湿黏贴在额际的发丝,喃喃细语,“其实我应该是讨厌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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