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她的浑圆,带来更销魂的迷乱,他狂妄且放肆的享受她柔软的全部。
身子一点一滴虚软,抵抗他的小手,被他十指交缠的架在她的头上,她别无他法的更加紧贴他伟岸的身子,被他撩起火热而陌生的渴望。
她战栗的感觉到,他就要改变她了,但她却无力阻止,甚至满心期待。
红嫩的唇无法自抑地逸出娇吟,那一刻,她知道——她完了。
她即将经历的,比她预想的还要多上更多更多,不只是身子的清白,还有她一颗从交付他人的真心。
天将明,已经十分疲惫的任放忧,却始终没有合眼。
她在仔细瞧着,用力记着,在她眼前的这张脸。
她要记着他的温柔、他的多情、他的细细抚触、他的专注凝视……之后,两人将分道扬镳,再无瓜葛。
想起昨夜的缠绵,带着酸,又带着着点甜,她的心既酸涩又无奈。
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但是,她却不后悔。她告诉自己,她是提得起放得下的人,不过是一场欢爱,她与他都能理智处理,所以……该走了。
她得趁着他未醒之前离去,要不,难免又是一阵揪扯,对彼此来说都不好受。
轻缓的,她在他的额上印上一吻,最后一次允许自己贴近他。然后,毅然决然地起身着衣,收拾行囊,拉开木门,踩着坚毅脚步,让自己毫无依恋的离开。
只是,木门才关上,床塌上始终紧闭着双眸的丁驯,也跟着睁开眼。看着合起的木门,他矛盾、困惑,心中情意汹涌,却再无人可诉。
他迟疑着。
是不是该这么让她离开?然后他将从此抱憾一生,在心里永远放了个结,永远惦记着她,后悔着自己为何松手?
不!绝不!
从来不放在心上的儿女情长,此时让他心烦意乱,再顾不得任何原则,他只想知道——为何她不愿留下。
于是,他随意套上一件外衣,追了上去。丁驯轻功惊人,很快的追上任放忧。
她因为离开他而心绪紊乱,脚步又快又急,她瞻前,却忘了顾后,丝毫没有察觉丁驯一路跟在她的身后。
承受着她的脚步,进入了一个隐密的山林后,他脸上的疑惑更深。
这是个看来自给自足的村落,但几个大汉看起来凶神恶煞,不若一般山下的居民——突然灵光一闪,他的黑眸眯得更紧了。
他没马上下定论,小心地隐藏身形,紧紧跟在任放忧的身后,看到她似是不愿让人发现行踪,专挑小径走,正好顺了他的意,直到她熟练地走进一间房中,轻巧地关上门。
丁驯在门外候着,还在猜测着她到这里来的目的时,却讶然看到那扇门打开。
一身男装的她,束起黑发,神情凝重地走了出来。
丁驯想起她曾提过,她不爱着女装,但脑中却突地一闪——这屋里,怎么会有她的衣裳?
他的惊诧还没得到答案,便看到另一个男人朝着她走去。他正要出声提醒她要小心时,那个男人却拱手福身,对着她喊了——
“寨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大汉又惊又喜,但态度不失恭敬。
“刚回来,有收到我发出的消息吗?”任放忧脸色冷凝,一回到黑寨,她马上恢复她冷静的本色,一方面要准备营救二虎,另一方面,她得查出内奸是谁。
“有,程寨主……呃,我是说副寨主,正在大厅里讨论着该如何营救二虎,寨主正好赶上。”大汉自觉失言,敛眸躬身,越回表示出恭敬。
寨主?
任放忧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却不满程稼自封为寨主的行为,质疑着他是不是就是那个内奸。
“我去瞧瞧。”任放忧大步离开,大汉随后赶上,幽静的回廊恢复宁静,而躲藏在暗自的丁驯,却久久不能动弹。
他听到了那个称谓——寨主。
她是什么寨的寨主?
而他们口中所说,打算营救出牢中的二虎,又会是哪个二虎?
丁驯不傻,他知道他听到了什么,他只是不敢相信。
他的忧儿——竟是黑寨的寨主?
昨晚在他身下呻吟,让他迷乱、狂妄、放肆的那个女人,竟是他此行要捉拿的对象?
什么情况能比眼前更加诡异?
他整个人愣怔在当场,完全无法反应,他眼中的着急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与不寒而粟的冰冷。
谜底揭晓了,他终于知道,为何她总爱女扮男装,为何她总是要打听黑寨的消息,为何她会在此时离开他的身边……全部都是为了黑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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