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盛公子交代过了,必要时就亮出身份,毕竟少爷您忒容易惹麻烦。”
李应天低声地说,一字不漏的照本宣科。
凤盼月闻言错愕得瞠大眼。什么叫她忒容易惹麻烦?这是她的错吗?她明明乖乖地坐在这儿用膳耶!
“大柱子,最后那句话是多余的。”凤盼月白他一眼。
李应天眼角一抽。“奴才只是如实转述盛公子的话。”
凤盼月咬牙。盛宇珩这家伙,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少爷,您要亮出身份吗?”李应天问。
“不。”她再次咬牙,如果方才没听见说书的内容,她或许会亮出身份,可是现在不行,她不想在这里暴露自己就是沁馨公主。
“那么就让奴才显摆显摆。”李应天手一转,掏出一块金牌,交给凤盼月。
“少爷您瞧这东西行吗?”
御前一品带刀护卫!
“不行!”她想也没想就直接否决,能让御前一品带刀护卫自称奴才并保护的人,其身份随便猜猜都能猜得出来!
“那奴才的呢?”换萧煌掏出自己的金牌。
凤盼月瞄一眼,便翻了翻白眼。这不是一样的东西吗?
好吧!看来他们心情似乎不错,还能这般玩儿,那她何必紧张,下几个命令,然后凉凉的看戏就好,管她下的命令会不会让人为难。
“只要不暴露身份,其他随你们玩。”她对两个御前一品带刀护卫大人说,然后起身换了一个座位。“映荷,请掌柜的上壶碧螺春。”
“是,主子。”映荷领命,这边凉凉地喝好茶,那边李应天和萧煌得令,锋利的剑出鞘,三两下便将一干人渣给撂倒,最后锐利的剑锋抵在陈文豪的颈上。
砰地一声巨响,陈文豪肥大的身躯重重地跌坐在地上,扬起一阵尘烟,脖子被锋利的剑顶着,恐惧害怕又心有不甘。
“你们死定了,本大爷一定让你们死无葬身……”
颈子一痛,血流了下来。“啊啊啊——”他恐惧地尖叫,下一瞬间,地上已多出了一滩满是骚味的液体,陈文豪吓得尿裤子了。
“没用的东西!”凤盼月鄙夷地撇唇,害她这茶都喝不下去了。“要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哼!要不要我先让你死无全尸啊?”
李应天很有默契的,锋利的剑尖再往下移动,指住了陈文豪的胯/下。
“不不不……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
“下次还敢不敢仗势欺人啊?”
“不敢了、不敢了!”
“大柱子、二柱子,把这只猪的皮给剥了,然后丢到街上去。”
两名堂堂御前一品带刀护卫脸颊无法自制地抽动,听着主子所赐之名,手上的剑几乎要转而弑主了。
“是。”满腔怒气全都发泄在陈文豪身上,两把剑刷刷刷,快得见不着影,接着萧煌一脚将陈文豪踢上半空中,李应天则一个飞踢将人给踢出大门,沿途破碎的衣料散落,等陈文豪落了地,已经回归出世状态,口吐白沫晕死了过去。
嗯!有够恶心,幸好她没看得太清楚。
一干奴才鬼哭神号的冲了出去,扛起自家全身红通通的主子回家去了。“真是……一群蠢东西,也不知道先遮遮丑,把路人给恶心坏了他们赔得起吗?”凤盼月嘀嘀咕咕。
“呜,主子,奴婢这辈子都不敢吃猪肉了,好嘿心。”映萍一脸惨澹地说。
“噗!”两名护卫大人喷笑。
“这位爷啊!你们这样……小店往后可怎么办啊?”掌柜的哭丧着脸走过来。
“怎么?”萧煌皱眉问。
“这……这这……小公子、小贵人,那位陈三爷是……”掌柜的搓着手,万分惶恐地哈腰支吾其词。
“陈国舅府的三公子,本少爷知晓,他刚刚已经做过自我介绍了。”凤盼月直言,店家怕事是理所当然的,得罪权贵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陈三爷确实是横行乡里,小的和这里的百姓是深受其害,可是忍忍也就过去了,日子还是要过,小公子的义行小的很感激,终于让大伙儿出了口怨气,只是……”
“我了解。”凤盼月打断掌柜的那一直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映荷、映萍,你们上楼去收拾收拾,我们这就离开。”
“主子?”映萍错愕地喊道,接着怒瞪掌柜的,不过马上被映荷给拉走,收拾行李去了。
“真是对不住啊!小公子,咱们小家小业的,实在惹不起国舅府啊!”掌柜的拭着满脑门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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