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敏冷冷地嘲讽一笑,“可以啊。”他语气中没有认真的成分。他用唇封住她多话的樱口,仿佛像是惩罚一般的吻吻得掬梦(16)差些透不过气,在吻她的同时柴敏的手不规矩的在她曼妙的女性曲线上摩娑爱抚。
“王……王爷……”柴敏的手像把火,渐渐地挑起掬梦(16)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的手解去她腰间的束带,邪气地将手滑入她衣中,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移抚触……仿佛身处梦中的奇妙感受令掬梦(16)觉得有些美,又似乎有些不切实际的空虚缥缈。忽地,她感觉到柴敏将她的衣服掀开,修长的指尖轻抚过她胸前的春光,继而以口轻掬花蕾……
冷不防的掬梦(16)倒抽了口气,和着愉悦激情而来的是胸口窒息般的痛苦。她锁紧眉头睁开眼欲推开柴敏,这一睁开眼才发觉他正冷笑的揪着她看,眼神中有着全然的不屑与嘲讽,那是一双完全没有感情成分的冷眸。
看着他又要俯身而下,掬梦(16)拉紧衣服往后移。方才……王爷的表情好可怕,他……不喜欢她,他眼里没有那股窝心和温柔。
“你不喜欢我!”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不喜欢我……为什么……你为什么……”她发觉她的心情开始激动起来,看柴敏的感觉愈来愈模糊。
“你真是我见过最无耻的女人了!”他咬牙切齿的说。嫉妒加上难过所冲击出来的报复心一发不可收拾,“已经有了心上人的女人,竟然还忝不知耻的向另一个男人索爱,你知不知羞啊?”
“我……有心上人?”她一怔。
“我亲眼看见你在林子里和男人幽会。”她也真是太大胆了,幽会竟选在他的地盘!一想到她吻那男人的一幕,他就……他就真想冲出去杀了那男子。
“他叫密撒多,不是我的情人。”她有些委屈的说。
“到这时候你还想骗我?!”他一咬牙,“我亲眼目睹你吻他的额,一个女子让男子看到手尚且逾礼,你竟然……竟然……”他说不下去。
看他为了那一幕气成这样,掬梦(16)真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她捧起他的脸在他额上一吻,“你看到我对密撒多是这样的动作对吧?”国情宗教不同,礼仪风俗还真差不只一万八千里。
“你……你这个女人!”柴敏气绿了脸,若掬梦(16)不是女子,他真的会一巴掌打晕她,让她再也开不了口说这些无耻至极的话。
看他气得已经失却了以往他对于事情的从容神态,她再不与他解释清楚,届时他理智全失的劈下一掌,她可能连开口的机会都没了,“这是萨满教的一种礼仪。”
“萨满教?”柴敏嗤之以鼻,“我认识不少外国使节,其中也不乏萨满教徒,为什么我没见过他们这么对我?”
看来她必须告诉他她真正的身分,以及为何会流落到中原来了,“因为我对密撒多的礼仪是萨满圣女对信众的祈福礼。”
她的话令他瞪大了眼,“萨满圣女?你是……”
她叹了口气,“我真正的身分是北地圣女宫的萨满教圣女。”看着他脸上讶异的神情,她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有关我的一切,我现在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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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三更天里——
“王爷,王爷不好了!”慌慌张张的声音由相隔有段距离的“菡萏园”那头传来,来到书房门前,秀秀被守在门外的侍卫给挡了下来。
侍卫压低声音,“秀秀姑娘,那么晚了来到这里有事吗?”
“我……我要见王爷。”
“王爷正在眉批公文,这时候谁都不许打扰的,改明儿个你再来吧!”
“可是我……”侍卫推着她,在拉扯之间秀秀的声音不觉地抬高了。
“外面什么事?这样吵个不休?”柴敏推开门走了出来,他一见来者,“秀秀,你不在‘菡萏园’,到这裹作啥?”
“王爷,不好了!掬梦(16)姑娘昏过去了。”
原本舒展的浓眉条地一锁,“怎么回事?”柴敏不待秀秀回答立即对身旁的侍卫说:“请大夫到‘菡萏园’一趟。”他一改平时冷静闲雅的模样,急急地往“菡萏园”方向走去。
第一次看到王爷也有那样近乎张皇失措的表情,侍卫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
也不过一名女子嘛!王爷怎地愈来愈有“人味”了?若是有人看到他方才那在乎的模样,就不会有人再叫他“冷面王爷”。
呃……他在干啥呀!快叫大夫,快叫大夫……
匆匆地来到了掬梦(16)所住的“菡萏园”,柴敏来到房门前伸手推开了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掬梦(16)紧闭着眼,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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