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浪滔滔(35)

2025-10-07 评论


他气息陡重,胸口明显起伏,俊颊、方颚与发上的水珠不住地滴落,有的落进土地里,有的滴在宽肩和胸膛上,持续地往下蜿蜒。

周遭好静,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不安。

他指握成拳,死瞪着她,那深沉目光彷佛恨不得将她一口吞进肚腹。

片刻过去,他沉声再问,一字缓过一字,「在妳心里,我怎么就是比不上一个年家人吗?」

那莫名的委屈在瞬间扩散开来,凤宁芙强迫自己迎视着他,但酸涩涌上咽喉、涌上鼻腔,她眼眶发热了,硬抿着唇不愿回话。

她的沉默助长了男子胸中怒焰。

狂吼一声,霍连环猛地朝她扑去,将她压倒在微渗湿气的青草地上,趁她启唇惊呼的瞬间,方唇已迅雷不及掩耳地封住她的小嘴,温热的舌随即探进,不住地搅弄吸吮。

「唔、唔……」凤宁关心跳加促,教他近乎粗暴的力道吓了一大跳,待反应过来,她拚命扭动螓首,偏摆脱不开他的炽吻。

好难受……她唇与舌热烫得几已发麻,胸口闷痛,快不能呼吸……

不要……

忽地,男性有力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她闷哼了声,没法咬合,感觉他的齿轻磨着她柔软下唇,低低吐气。

「还想故计重施吗?」他笑声极沉,入耳却有些凉薄,「乖乖的别咬人,温驯些,妳得依我一事,没忘记吧?」

凤宁芙惊得瞠圆亮眸,噘着嘴,语字不甚清晰地问:「你想……做、做什么?」

「做了不就知道了。」他再次封住她的嘴,下半身挤进她裙腿间。

「霍……唔唔……」她小手奋力地推拒搥打,奋力地扭动身躯,底下被挤压的青草穿透衫裙,微微扎疼着她的肌肤。

霍连环真是吃了秤铉铁了心,仗着钢筋铁骨,任由她的粉拳往身上招呼,她愈是挣扎,他气息愈是粗嗄,力道已难控制,像负着伤被狠狠激起脾性的野兽,终于找到泄忿的方法。

「唔!」她呜咽着,俏睫颤抖,惊骇地察觉到那满布厚茧的男性大掌正覆住了她的左乳,恣意妄为地掐揉。

他所指的,要她应承的事,莫不是要她……要她……在这儿与他野合吧?

不该是这样……不该是啊!她既惊且惧,清瞳升起薄雾。

男子直挺的俊鼻贴靠着她的,那对闪烁异光的野瞳瞬也不瞬,直勾勾地逼视过来,是有意的戏谑折辱?是纯粹的肉欲发泄?她已分辨不出,只是心痛,天塌地陷的心痛,痛得她周身泛寒,直想在这刻抛却一切知觉,无魂无魄,茫茫然的独剩一个身壳。

他的唇终于抽离了樱口,急切地吻过她的雪颚,沿着咽喉美好的弧度一路往下,而那双手犹如开路先锋,轻而易举便扯开她的襟口。

「不要!你走开,走开--」骇然喘息,凤宁芙涨红小脸,拚命想遮掩裸露的凝脂,可任凭她再如何使劲儿,仍没法撼动他一分半毫。

沉眉敛睫,霍连环阴郁着一张脸。

俯下头,他张口舔咬女子温润的肩颈,两手更是变本加厉地扒着她的衣衫。

猛然间,他用力一扯,将那身春衫连同里边的中衣全数扯至姑娘的腰间,裸露出大片的雪嫩春光,而一件贴身小衣已欲掉下掉,系在背后和颈上的细绳早破拉扯开来。

「呜哇--」唇一张,她泪眼汪汪,竟毫无预警地放声大哭。

那伤心已到极处,如同拉满弓的弦,力劲一加,终是再难承受,而所有的委屈难受、沮丧羞愤全随着断弦崩裂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那惊天动地的泣声震得霍连环发傻。

相识至今,他还是头一遭见识到她这般哭法,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可怜兮兮,全然的无依无助。

他双臂撑在她两侧,定定凝视着她红通通的脸儿,不知觉间,体内狂烧的烈焰在那泉涌奔流的泪水下渐渐掩熄,徒留一缕余烟。

他疯了。真是疯了。

遇上这样的一个姑娘,直想强占她生生世世,纠缠到天涯海角,容不得谁来觊觎。

他以为能单纯地将她视作一件「货」,能轻松地在股掌之间玩弄,能按着自己的心意而行,却不知她亦能影响他,搅乱他原先自订的玩法。

心中低叹,他眉眼间的阴冷退去许多。

「别哭了,宁芙儿……」

她似未听见,仍皱着脸呜呜哭泣,不住地抽噎。

霍连环干脆翻身而起,改坐在她身旁。

碧绿青草地上,她如云般的黑发铺散开来,衬得裸肤愈加雪白,也衬得一张巴掌大的泪脸儿万般地楚楚可怜,他左胸微抽,忍不住探出手去擦拭那湿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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