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姑娘,你安全了,这位是龚师傅,是我从小习武的师父,多亏了他的帮忙,我才有办法将你救出马家。”辛兆羽在马二少爷的府中,从荣荣的口里得知项燕奇在马家后,便想尽办法和辛家的侍卫龚师傅,一同到了香山县将项燕奇救出。
“我在马家生不如死,要不是我佯装疯癫,二少爷早就拉我去见阎王了。辛公子,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我项燕奇这辈子做牛做马,都要好好地报答你才是。”项燕奇将自己在牢中的境遇,巨细靡遗地说给辛兆羽听。
“唉!你也太大胆了,怎么会想到要到马家行刺马少虎?我知道你想为萍儿报仇,可是行刺不成,丢了性命又有什么用呢?”辛兆羽说道。
“谁说我行刺不成,哈!哈!哈!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过瘾的事了!这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唉呀!我是说辛公子除外。他玩弄我的萍儿,又利用她做坏事,到头来,还无情地害死了她,我不杀了马少虎算是便宜他了。
“我告诉你——辛公子,我项燕奇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在马少虎的新婚之夜,拿了厨房里剁肉的刀子,咔嚓一声,把他的命根子给剁了下来,他吓得屁滚尿流的,一点都神气不起来了,看他拿啥去洞房花烛,辛公子,你说——过不过瘾——哈哈哈——”
辛兆羽的脑门像是给人狠狠地敲了一记,荣荣骗他!荣荣骗他!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辛兆羽的骨肉。天啊!荣荣——荣荣——
“少爷!少爷!”龚侍卫阅人无数,从小看着兆羽长大,头一次见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担心起来。
“辛公子!辛公子!哈!难不成我的失心疯还是会感染的呢!”项燕奇说道。
辛兆羽回过神来,对龚侍卫说:“龚师傅,项姑娘就劳烦你带回辛家照料,我还有要事要赶紧回京城里处理,我会在辛家和你会合,项姑娘,咱们再好好地商议马家命案的事,我要先走一步。”
“这——这——”龚师傅四十出头,一生未娶,少爷叫他上刀山下油锅,他眉头从未皱一下;可是、可是要他照顾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可怕又泼辣的女人,这比要他杀了自己还要难过。
兆羽无视于龚师傅脸上的难色,转身上马,疾奔在月黑风高的夜色中。在马少虎的府中,有位大夫坐在床榻边为荣荣把脉。
“赵大夫,少奶奶的肚子又不舒服了,时常捧着腹部冷汗直流,教我们下人看了,都要觉得不忍心。”绿竹请了大夫,为荣荣把脉。
“我已经没有关系了,绿竹,你太大惊小怪了。”荣荣坐在床榻边对身旁的丫环们说道。
“马夫人,您腹中胎位不正,心情又不安稳,您可得多加小心,我还是写些安胎强身的药帖,按时服用,先将身体养好,才会有力气生养孩子。”赵大夫是京城里有名的大夫,要不是他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见到了这等倾国绝色的马夫人,也不禁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来,先服下我配制的安胎丸,明儿就让丫环们煎这几帖药。”说完将写好的药单递给了绿竹。
“知道了,赵大夫。”绿竹接过药单。
“绿竹,领赵大夫到账房。红萼,我累了,你们都下去吧!我想好好地歇息。赵大夫,这次又烦劳您了,这两个丫头,老是不论日夜地把您找来,真是给您添麻烦了。”荣荣说完就躺回绣枕上,撇开了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是的,少奶奶,咱们今晚就不吵您了,明儿一早就给您送汤药来。”绿竹说完,放下了银钩上的帘帐,吹熄了烛火后退出房门。
绿竹和红萼,还有赵大夫,三人走在楼亭道中,绿竹忍不住说了声:“唉!真不知道咱们少奶奶做了什么不对,这二少爷的脾气老像三月天的雨,说下就下,说打雷就打雷,真是折腾人,也难怪少奶奶总是这么的眉头不展,身子怎么会好呢?”
“这还没有什么!咱们少奶奶玉雕的人,美如天仙,又会读书写字,知书这个什么礼的,谁娶到这种妻子,都要多烧几把香,偏偏二少爷就是——就是——”红萼碍于赵大夫是个外人,不知道好不好说出来。
“是知书达礼,你说二少爷就是什么?”赵大夫也忍不住问出口。
“他们成亲几个月了,从来就没有同房过,好像是两个不相干的人似的,每一次二少爷到少奶奶的房屋,就要惹得少奶奶担心受怕的,前些日子,少奶奶的手臂上还淤了一大块的青紫呢。”红萼天真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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