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单于凰还是同样坚持的抱着秦玉,因为争不过他,所以她索性也随他去,反正早从他们初见面的那一年,她就一直没争赢过他。
就算不想习惯,她也不得不习惯了。
今日一早,秦玉起床梳洗之后,依旧不改旧习,独自走向皇宫里的寺庙,去向国师请安。
怎知今日国师竟一反常态,一见到她便一脸沉重的叮嘱她:“玉儿,近日你将有血光之灾,切记!能不出宫就尽量不要出宫,知道吗?”
“是的,师父。”打从懂事以来就不曾忤逆师父的秦玉,当然是毫不考虑的答应下来。
只是她心里当真不明白,自己这血光之灾究竟从何而来?
想她待人一向和气,不与人结仇,也不与其他人过度亲密,只有那老是缠着她的皇上例外。
想到皇上,秦玉不由得想到,这血光之灾难道就出自于皇上?是因她做事不力,还是因为她违抗了他的命令,因此,便有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事情将发生?
也许……
可也不对啊!师父今早还特别叮嘱她千万不可出宫,也就是说这血光之灾并非因皇上而起,那她可就真的不懂了。想到此,秦玉下意识的摇摇头,她满脸疑惑的蹙起眉头。
此时,单于凰正好来到秦玉面前,问了她一句:“想不想出宫走走?”
她摇头蹙眉的模样,就像是在回答单于凰一般。
见她如此,脾气火爆的单于凰当场发出吼声,声音大得差点足以震荡整座皇宫,当然也把秦玉的心思震了回来。
哇!皇上的脸色好吓人喔!他的目光好凶恶。“敢问皇上,您可是在跟微臣生气?”若不是,她可就真被凶得有点冤了。
“没有。”单于凰赌气的否认。本来他是想,昨晚这小子还跟他吵着要出宫蹓躂蹓躂,为了弥补他,所以他特别一大早就把所有该忙的国事全忙完,为的就是想成全他的心愿。
哪知他根本就是剃头担子一头热。秦煜不答应也就算了,还摆张臭脸给他看,他简直就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不值啊!
“皇上,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方才微臣是因为心中有事,想得过度认真,才一时没把您的话听进耳里,您就饶了微臣这一次吧!”皇上震怒,非同小可,碰上这种事情,秦玉自有求生存的一套妙招,那就是扮可爱、装无辜,保证马上把气呼呼的皇上逗笑。
瞧!这下不就没事了吗?“算了!朕也不跟你计较,你陪朕出宫走走。”话落,单于凰也不管她忙是不忙,牵着她的手便一路往前走。
出宫走走?“等等、等等,皇上,不行的,今早微臣的师父特别交代微臣近几日不能出宫的,因……”
秦玉一句话都还没说完,单于凰便一脸阴沉的反问:“你是听你师父的,还是听朕的?”
“这……”这问题可难倒她了,“当然是听皇上您的,可师父的话,微臣也不敢不听啊!”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想她自小就让师父一手养大,她若不听他老人家的话,岂不是不孝?
“那朕的命令与国师的话相抵触时,你又该听谁的?”这一次单于凰不只一脸阴沉,甚至还有点咬牙切齿。
“当然是……”不听师父的话是不孝,不听君王之言乃不忠,当忠与孝难以两全之时,当然是——“听皇上您的啊!”其实是她自己也想出宫蹓躂蹓躂,所以干脆顺水推舟。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出宫。”看她终于肯乖乖听话,单于凰心情好得笑眯了双眼。
“就只有我和皇上二人?”这问题她可得问清楚。
“当然只有朕与你二人。”他知道这小子出门,最不喜欢的就是后头跟了一大堆人,所以单于凰早把身边那些亲信全打发走了。
“太好了!走,我们现在就出宫去。”这一次,秦玉根本不用单于凰催,自己就拉着他、打算出宫。
一到外头,抛开所有烦人的国事,秦玉就像只被放出鸟笼之外的小鸟一般,恨不得振翅高飞。
京城本就繁荣,一路行来,整个市集当真是热闹得让人眼花撩乱。
耍猴戏、功夫表演、还有叫卖的声音此起彼落,挤在人群之中几乎动弹不得的秦玉,看得可真是目不转睛。
突然她想起日前曾听吕寿洋与余自谦这两个难兄难弟说什么京城的东西两方更有看头,什么玩的、吃的、享乐的可说是应有尽有。
他们甚至还不忘当着她的面保证,说她若有空走上一遭,包她会一去再去,永远也去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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