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这样。才使她有一丝愧疚吧!铸月低头不语。
此时她仍迟迟未出手把脉,不过战戢也没有提醒她,因为她为他把过脉后就会离去。不如慢一点,等他觉得话说得够多了,再把脉也不迟。
“申屠兄一定是为这件事去烦你。才让你生气了。”他的眼光始终定在她身上,笑容未改,话也始终如神算一般准,铁口直断。
铸月仍然不愿回话,不过刚才心中的那一丝愧疚已烟消云散。
“你说说话嘛!”他很喜欢听她说话的声音,如果她肯时着他说三天三夜的药经,他大概会当成天籁,不吃不喝也无所谓。
“说什么?”铸月口气不佳的回了一句。
她知道自己可以不理他,但是他这模样就像孩子一样在耍赖,她就算再气,也还是会说两句让他得逞,真是莫名其妙!
“说什么都好.”战戢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越活越回去,像个娃儿缠着娘似的老想缠着铸月,大概是被她吸引了吧!
“没什么好说的,手伸出来。”铸月有种想落荒而逃的感觉。
“偌。”战戢依言伸出手,他知道她有些害羞想逃了。所以乖乖的伸手让她把脉。
按捺住此微加快的心跳,铸月伸手按住他的脉搏,努力的让自己心平气和的把脉。
“唔,你的脉象似乎有点快。”战戢是被诊脉的人,可是他却在她替他把脉时,发现她的脉象有点快。
铸月一惊,连忙甩开他的手愤而起身,她想如果不是戴着面具,大概就让人看出她脸红了。
“别慌,坐下来。”他伸手拉住她,安抚她坐下。“你还没看完我的脉象呢。”开玩笑,他怎会就此放她走?反正房内只有他们两人,又没其他人在场,没有人知道她因而紧张。
战戢再次伸手让她为他把脉。
不得已,铸月只好坐下,这一家人总能让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做某些事,还真是破天荒啊。
她缓缓伸手按住他的手腕。
这次战戢没再逗她,因为他明白如果还想再见到她,还是安分点,免得把她吓跑了。
一会儿,铸月把完脉。一句话也没说便要走出去,以上被战戢给叫住。
“你还没告诉我,我的脉象如何?伤势好了几分?”他故意要多留她一会儿,虽然他又有点累了。
“脉象平稳但稍弱。伤势已好了七分,我看你还是多休息吧。”她一把脉便知道他累了,但他竟还想缠着她不放,真不懂他意欲为何。
“好,谢谢你。”战戢依言躺了下去,但目光仍停留在她身上。
铸月当然知道。但她当作没看见,一个旋身便直接冲出去。
可恶!这该死的战戢!她忍不住在心中骂道。
◇◇◇
清晨,一匹快马奔驰着进人兵器城,马上的人一路狂喊着,“七爷回来了!七爷回来了!”
来到战家大门,他一个翻身下马。推门而入,直奔战家的厅堂。
此举惊动了不少人,师悖卿一听闻消息,快速整理好衣冠,代表战家的主人来到厅堂。她才刚坐上椅子,飞奔而来的小厮立即扑倒叩首。
“夫人,七爷回来了!”
“真的?”师悖卿激动的站了起来,江湖儿女的豪气笑容尽在此刻展现。
“是的,大概再两刻钟就会到达城门口。”小厮抬起头,欢喜的回答。
“好,传令下去,请各亲族即刻到城门,禁迎七爷。”师悖卿立即下令让七爷风光的进城。
七爷名叫战戒,与前城主战撼天为堂兄弟,战戒排行第七,战撼天排行第九,因此城内的人均尊称战戒为七爷。而外面的人则称他为战七爷。
当年兵器城缺铁,各种兵器无法继续制造,因此战撼天想让人到外地收购铁矿及其他矿产。好运回兵器城维持制作兵器的数量,岂知询问了半天,战、师两家的亲族没有人愿意接下这样的工作。离乡背井到外地一切从头打拚起。
此事停滞了许久,到最后战戒看不下去了,于是挺身而出,自愿接上这个工作。原先战撼天并没有同意,毕竟战戒是叔叔唯一的儿子,但是到最后没办法了,才只好答应。
岂知战戒一忙就十几年,一年更是难得回来几次,辛苦的为兵器城在外奔波,因此大伙儿在感念之余。总在他回来时狂欢庆贺,并且在城内列队恭迎。
所以此次战戒的归来才会引起如此骚动,毕竟他距离一次回来的时间已有半年了。
战家的仆人们突然行色匆匆,惊扰了正在树上“吸收日月精华”的战戢和申屠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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