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就是艳姬,如今一瞧,果真是名冷艳动人的绝色女子。之前劝他将艳姬送回尧日国,他怎么也不肯,原因就在于此。
任谁一见到她的美色,不会为她倾倒的?
「妳好,我叫金镂月。」她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
艳姬看着眼前豪爽的女子,朝她微微一笑。「妳好,久闻大名。」以前她竟还因为她而吃醋,真是不值得。
金镂月瞇起眼瞪向宇烜烺,「你向她提起过我的事?」
宇烜烺抿唇一笑,「是又如何?」
「你该不会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事吧?」金镂月恶狠狠的说。
展彻扬皱眉,「什么不该说的事?」她有什么事瞒着他?
金镂月心一惊,连忙摇头,露出一抹无辜至极的笑容,「相公,人家哪会有什么事瞒着你呢?」
展彻扬瞇起眼,「是吗?」摆明了不相信她的说词。
「嗳,今儿个来找他们,可不是来翻旧帐的。快快快,你快把那些贺礼拿出来给他们嘛!」金镂月连忙转移话题。
展彻扬瞪了她一眼,这才解开手中的锦袋,取出锦盒放在桌上。
艳姬突然想起一事,连忙问道:「尧日王可有打算要再出兵进攻我国?」
展彻扬笑道:「放心,尧日王最近可没有闲工夫去做这种事。」
「此话怎讲?」艳姬不解。
「因为他得去追回一名女子。」
艳姬诧异,怎么也不敢相信,如此狂妄霸道、唯我独尊的男人,竟也会为了一名女子,放弃一统天下的打算!
究竟是怎样的女子,竟能令他有如此大的改变?
「别提那么沉闷的事,快换个话题。」金镂月连忙出声。这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她可不爱。
「那妳打算要聊什么?」宇烜烺笑问。
金镂月指着自己隆起的腹部,「要不要赌一把,猜孩子性别?」
展彻扬气得发火,「镂月,我不是叫妳别再赌了吗?怎么老是讲不听!」之前就已经和下人们赌过一回,怎么来到这里还要赌?
赌赌赌,一天到晚赌个不停,什么事都可以拿来下赌,真是够了。
「相公,别生气嘛!难道你不想瞧瞧霞天宫的藏宝阁内有何宝物?」金镂月笑瞇了眼。
展彻扬闻言,原本强硬的态度与坚持,瞬间消失不见。这样喔……那好吧,就随她去赌好了。
艳姬讶异的瞪大媚眼。这种事也可以拿来下赌?而展彻扬不阻止她?宇烜烺打算要接受?
宇烜烺笑逐颜开,「这么说来,妳若是赢了,就打算进去藏宝阁,随意取走某样宝物?」
「正是。」金镂月贼笑。
「倘若是我赢了,妳又打算拿什么给我?」
金镂月笑瞇了眼,「就跟以前一样。」呵,她有十足的把握,他绝对赢不了。
「那好。」宇烜烺笑看着她隆起的腹部,「我猜妳怀的是……龙凤胎。」
下一瞬,金镂月的笑容立即隐去,紧皱蛾眉,「你怎么知道?」
宇烜烺耸肩,「妳我从小一起长大,妳的性子我早已摸透,妳绝对有十足的把握才会与人打赌。一般人都只会猜是男或是女,而猜中的机率各占一半。见妳自信满满,彷佛料定我一定不会猜中,那就表示妳怀的是龙凤胎。」
「可恶,真可恶!你从以前到现在都一样奸诈狡猾,我没一次赢过你……真是气煞人了!」金镂月气得直跺脚。
展彻扬连忙搂住她,安抚她的情绪,「好了,别生气。」
今天他才知道,原来她说自己逢赌必赢是假话,从小到大,怕是输给宇烜烺无数次了。
这大概就是她先前对宇烜烺所说的不该说的事,但他更在意的事情是……
「妳刚才说的就跟以前一样,指的是什么?」展彻扬挑眉看着怀中的妻子。
金镂月抬起头,好无辜、好可怜地瞅着他,「相公,对不起,人家正怀着你的孩子,不能去做那件事,只好劳烦你了。」
展彻扬顿时有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艳姬也很想知道,宇烜烺都叫金镂月做什么事?
「没什么,只不过是请你代替镂月帮忙打扫霞天宫几日。」宇烜烺笑瞇了眼。
展彻扬愣住,「要打扫一座寝宫?」
「不是。」宇烜烺摇头。
「是整座霞天宫?」
「没错。」宇烜烺和金镂月一起点头。
展彻扬头晕目眩,差点当场晕厥过去。
金镂月深怕他会责备她,连忙拉着艳姬往外走去。「来,咱们快到外头去吹吹风,别待在那么沉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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