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就是昏君。」一听他不上早朝,燕无双更加睥睨地大骂。
楚狂怒极反笑,还痞痞地回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注)无双,为了妳这美人,本王难得当一日昏君又如何?」
燕无双听了,又怒又羞,当即咬牙切齿的还以颜色。「您霸王想当个昏君,那是您楚家的私事,我燕无双可不想当个祸国殃民的大祸水,所以请别乱引用诗词,坏我名声。」
「唉!」长叹口气,楚狂当真不知该拿这个一点也不懂得男女间情趣的呆木头如何是好,只得认命的改口说:「要服侍本王更衣,就赶紧进来吧!」
「是。」跪在门口的四名婢女一得令,当即鱼贯而入,纷纷动起手,忙着服侍霸王更换朝服。
燕无双则无语的跪坐于床上,眼神飘渺,径自神游太虚,心想以后面对楚狂,可得小心防范,要不还真会被这丧耻败德的君王给吃干抹净,到时再来呼天抢地也就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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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方才结束,楚狂便急急地赶往「霸王殿」,也就是往自己寝宫的方向急奔。
「叩见霸王。」几个守在殿门口的侍卫一见霸王回宫,当即叩首跪安。
「嘘,声音放低一点。」楚狂手指一伸,比了个手势,接着问:「她醒了吗?」
「启禀霸王,燕姑娘还没起来呢。」侍卫异口同声地回答。
「太好了!」正想趁她熟睡之际偷个香的楚狂,眉开眼笑的跨进层层的帘幕之中。
一入帘幕,一幅海棠春睡的美景,立即映入楚狂的双眼。
看到此景,楚狂的心悸动得无法自抑,他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就因床上的女人而涨得满满的,睇着她这般毫无防备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仿佛这是件多么理所当然,多么天经地义的事。
她燕无双,合该是属于他霸王的女人。
可恼的是她自己本身却无这样的自觉,还屡屡抗拒他的亲近,害他连想偷个香都得费尽心机。
他踮起脚尖,慢慢地欺向床沿,接着伸出手就着她红嫩又细滑的脸颊,轻轻地爱抚。
他一切的动作,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轻柔,为的就是不想吵醒她。
她的睫毛好长,还有点翘,听说睫毛翘又长的女人特别的凶悍,这倒是可从燕无双的身上得到印证。
她的鼻子好挺,造型极为秀气,给人一股倨傲难驯的感觉。
还有……她那樱桃小嘴不点而朱,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直教他的心猛起一阵骚动,他不由自主的贴向她,眼看就要偷香成功。
突然,一只纤细节白的柔荑跑出来碍事,残忍的堵住他欲一亲芳泽的唇瓣,接着一双水滢滢充满防备的眼眸,直勾勾的对上他溢满渴求的双瞳。
「妳醒得还真不是时候。」偷香不成的楚狂,夹带几分报复的心理,轻囓那只坏他好事的柔荑。
抽回被他虐待的小手,燕无双从起身到跳下床榻、穿好绣鞋,总共花不到三眨眼的工夫,这般快速的行动力,就只为了躲开楚狂的纠缠。
「霸王您认为奴婢醒得不是时候,可奴婢却认为自己醒来的时间,拿捏得非常准确。」刚好躲开他的偷袭。
拉拉衣服,燕无双顺手整理一下自己的仪表,跟着坐在铜镜前,拿起木梳,开始梳理顶上的三千烦恼丝。
看美人梳发别有一番滋味,楚狂手痒的站起身,就想从她的小手中抢走木梳。
可惜美人固执得不肯依从,楚狂不想逼她,只好双肩一耸,对着铜镜里的她说:「瞧妳从跟本王同床共寝以来,每日都晏起,难道是贪恋本王的这张床,抑或贪恋本王的身体?」
「霸王,您这话可是在指责奴婢伺候不周?」燕无双问得咬牙切齿,她之所以晚趄,还不都是为了他。
为了防范他的偷袭,她几乎一整晚都保持半睡半醒的紧绷状态,直到他醒来离开寝宫,她方能安心入睡。
这样一来,她若不睡到日上三竿,早晚会过度失眠,累坏自己。
「本王对妳是这么的宽容,又怎舍得责备妳,妳当真是太多心了。」看她梳理头发完毕就要起身,楚狂顺手往她肩膀一压,「来,本王帮妳淡扫蛾眉如何?」
对他的提议,燕无双实在不敢恭维,只得客气婉拒。
「奴婢身分低微,实不敢劳驾霸王,况且奴婢对自己的双眉还算满意,根本毋需『画蛇添足』。」
意思就是婉拒他的心意啰!同样打着不想太过勉强她的主意,楚狂只得转个话题,「要不今日妳就陪着本王到处走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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