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还看不出来?那个可笑的契约早就已经被羽衣自己破坏了。”黑衣少女优罗司暮和往常一样瞬间来去。“可笑?”南宫夜月挑眉,“亲亲司暮,虽然现在是人体,但我还是一个被尊敬着的恶魔啊!”“你有受到尊敬吗?”是受到唾弃才对吧!魔见魔慌的灾难。
少女的脸又开始变得无辜,“司暮,我可以把你的态度理解成幸灾乐祸吗?”羽衣若是没有完全恢复的话她们也会有一定的损失啊!亲亲司暮没有忘记这计划中是少不了羽衣的吧?黑衣少女邪邪勾起狭长的妖媚凤眼,每个举动都足以引人犯罪,“看来事情不好办啊!”只有她们三人才可以开启那把钥匙啊!少掉一个都不行的呢!“虽然说善意的谎言最受欢迎,可我还是不得不说实话。”纠结的秀眉状似为难,红唇吐出的言语却叫人恨之入骨,“我总觉得,羽衣说不定是优罗一族唯一继承天使血统的呢!也许是因为在创造的过程中分神的缘故吧!”和那些天使一样,蠢到无药可救!完全的瑕疵品!
“这个……虽然是实话,但你也不必在本人面前说吧!”优罗司暮凤眼一翻,颇不赞同南宫夜月难得的坦白。她以为左千夜和羽衣没分别吗?依现况看来,差别可大了!先不说和夜月定下的契约被她破坏,甚至羽衣本身的记忆对她也毫无作用,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她们连边都摸不着啊!“唉!千夜学姐,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南宫夜月烦躁地抓抓头发,眼看那人就要沿路追击来此,她怎么可能不急啊!“我还想问你,你管我那么多干什么?”除却学姐学妹的同校之谊,她们连认识都谈不上,只为了一个羽衣,所有的关系都开始牵扯不清。包括千古文学在内……
“嗟,谁叫你是优罗一族。”又不是她想管那么多。
“应该说是有责任吧!”当初让羽衣喝下傀儡泪滴造成如今的自作自受。南宫夜月撇撇有些微抽搐的唇,警告的眼神如厉芒射向后方凉凉发言的司暮,“住、口。”她想单挑吗?
“总而言之,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插手别人的事并不像是你的作风。”才在脑中有了离开的念头,前方就出现了一条蜿蜒深幽的绵长小道。梦境似乎已可受她少许的控制了!
“左千夜。”黑衣的少女将动听如天籁的声音传送至她的耳际,阻止了她的脚步。千夜不解回头。
“不要太自私了,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可是一种自私的表现呢!”真是无法攻卸的顽固,就连她也开始看不下去了。“我没有。”当然要否认了,像她这样善良的小孩已经不多见了啊!
为了继母假装乖巧的小孩是很痛苦的事呢!
谁知司暮竟答不对题地转向南宫夜月,“知道什么是鸵鸟吗?”
“当然。”绝世美少女灿烂一笑,立刻说出所需要的答案,“脊椎动物,鸟纲、鸵科。为现代生存最大的鸟,两翼退化,不能飞翔。腿粗壮,强健善跑,每小时可达60公里。为了躲避危险,小鸵鸟会和鸟一样,躺在地下隐蔽,只把头伸出来。这种习性后来被人误认为是鸵鸟在遇到危险时,会把头埋在沙土里。故常被世人隐喻为逃避事实者。”“你们……”左千夜的额上立马滑下三条黑线,“小姐们,我很无辜的好不好?”她哪有逃避事实?她才是受害者呢!生活被搅得一团乱不说,还惹来始作俑者一词?公理在哪里啊?“你哪里无辜了?”
两道同样的视线不屑的目光向她刺来。
“有夫之妇的人好像是你。”优罗司暮首先指控。
“红杏出墙的人好像也是你。”南宫夜月接着说道。
“不愿做出选择脚踏两条船的人好像还是你。”继续细数罪状一一列举。“所以为了不让三角关系延续使自己更痛苦便轻生,将他人的感觉完全抛诸脑后背叛最初的约定的你,是最没资格说无辜的人了!”伶牙俐齿说了一大堆也不觉得累的南宫夜月数落地快活极了。“虽然当中也有小小的误会……”
“但你的错绝对占大部分。”
语落,优罗司暮便向南宫夜月扫去淡淡一眼,这家伙以为纸能够包住火吗?现在不说,羽衣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你们要我说多少遍,那已经和我没关系了!”为什么羽衣做的事统统都要怪到她的头上?“可是她就是你,只是你不愿去承认。”南宫夜月也快被磨得消失耐性,“你害怕恢复以后会被隶书学长憎恨,你无法承受那样的后果,所以干脆就说不记得了对吧?”被批斗的人儿有半刻的沉默,正当她们以为这番话奏效的时候——“被拆穿了啊?”左千夜两手一摊,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那家伙的个性向来糟糕,被他报复会很惨啊!”而且她还有自己的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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