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惺惺相惜,切蹉武功于凌云峰顶七天七夜,终于成为生死至交。
“好了,不谈这些了,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与云之阳扯到一起的?你们本来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呀,除了敌人还是对头,怎么会发生感情嘛。”兰御风关切的问;
望着雪飞痕已然消瘦的脸庞,她忍不住暗叹,再优秀的女子,在情关面前,仍是与常人无异啊I雪飞痕也只不过是个方满二十的少女呀,情字一关,怕是曲折艰险,尤其是二人的背景——
“我是怎么遇上他的?”雪飞痕低叹。“还不是我刻意设计的,一切天衣无缝,只是我赔了一颗心而已。”她嘲讽的撇唇。
原来,逍遥宫早在云之阳刚下山不久便知晓了这一事件。雪飞痕亦曾暗中打量过云之阳,为了追随他回剑云山庄,以便得到剑云山庄乃至江湖上“正道”的实力情况,她一手自导自演了那出“寻短”的戏码。
在云之阳追问她身家背景时,她又以假话隐瞒了他,想来,他若知晓真相,一定会恨她吧?雪飞痕闭上眼,清泪欲流。
“你不能哭!”兰御风低斥,“你不能逃避,你要面对,面对这一切,爱你的他和你爱的他,为了他,你应该打起精神,逍遥宫主可不是动不动就哭的!”
你可懂我一片苦心?我也尝过为情所苦的滋味
呀,日夜魂牵梦萦,却不能见他一面,这此中滋味;我也尝得深刻呀。
“是啊!”雪飞痕点头,情字呵!竟能让她这么傲气的人变得多愁善感。
似乎,在遇上云之阳之后,她更爱哭了,记得他曾说过,“你还真是爱哭呢!”还有,他在送她血玉时也说过:
“这是血玉,我出生后便佩在身上的,师父也曾说,这块玉佩与我有缘。今日,我送它与你,你看到它就如同见到我,以后可不准动不动就哭了!”
“嗯。”她如此答,泪却又要流下来,她好开心,他送她玉佩,这代表什么?定情物?
“你瞧瞧!你瞧瞧!”他笑着为她拭泪,“刚说了你又哭。”
“人家喜极而泣嘛!”她偎在他身旁,把玩着玉佩。
眨眨眼,自回忆中醒来,雪飞痕苦涩的想着,此刻,他可是与那未婚妻谈情说爱?可曾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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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一抹黑影自雪园外掠来。
跪倒在亭中正对弈的两人身前,雪飞痕和兰御风同时看向来人。
“谭云素?”雪飞痕讶异。难怪看不到她,原来她一直在雪园外呀。
“什么事?”兰御风道,谭云素不是守在雪园外三十里处吗?怎么突然来了?
谭云素是兰御风手下的得意战将之一,另一位就是莫惊芜,此二人代表碧寒宫在江湖上走动,所有行动都得到兰御风首肯,在江湖上无人不知,人称“黑红双艳”。二人在碧寒宫的地位也仅次于兰御风而已。
谭云素不喜多话,却对兰御风忠心不二,为人重情重义,武功卓绝,从不离开兰御风半步,是以不见谭云素,雪飞痕还曾讶异过一阵。
“宫主!”又有一声,两条青影如乳燕一般掠来,跪在谭云素一侧。
“兰影,菊影?”雪飞痕又道,“你们怎么也来了?”
难得过几天清静的日子,怎么人全来啦?“梅影,竹影呢?”她又问,既然兰,菊二女都来了,那梅、竹二男没有理由不来呀?
“梅影、竹影在宫中呢。宫主,属下护驾来迟,望恕罪。”兰、菊二女道。
雪飞痕无奈的挥挥手,一股柔力将台下三人扶起,“算了,算了!”
兰、菊二女垂手退到一旁。
兰御风向谭云素道:“快快将事讲来。”
她知道,以谭云素的性子,若非真出了大事,她是不会来报的。
“回宫主,”谭云素恭敬的垂首,“三十里外,云之阳快马赶来,此刻怕已到园外。”
“什么?”雪飞痕闻言立起,一颗心又惊又喜,“怎么不早讲?”
谭云素不语,她只以兰御风为天,其它的,地陷下去都不干她的事,只要宫主安好就行。她就是这样,固执的忠心不二的守护着她的宫主,她心中最尊敬的人。
他要来了?怎么办?雪飞痕在亭中来回踱步。
“宫主!”兰影、菊影面面相视,饶她二人再如何聪明机灵,也不会懂为何天不怕地不怕的宫主在听到云之阳来的消息后会这么——
“别急了,”兰御风唤住她,“他已经来了。”
雪飞痕一听,顿住脚步,果然,园门外一阵子蹄声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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