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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丽儿已气得讲不出话来了,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怎么一开口就认定她是一个心肠恶毒的女人。没错,是有人要害这个叫面巾的人,可是冤有头、债有主,怎么也不能把帐算在她头上,更何况,她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呢!他不谢谢她这个救命恩人也就算了,现在更是颠倒是非的认定她是杀人未遂的凶手。这真是天理何在?
不过江丽儿从来就没有忍耐的美德,她深呼吸了几下,压住满腔的怒气,讽刺的问:「大判官,请问你看到了什么?小女子愚昧,实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犯了什么罪?竟然要被你如此对待?」手乖乖的任他绑著,反正她也不把这么一条腰带看在眼里,到时让他见识她江丽儿的本事,那才好玩呢!
「少对我演戏了,你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还要我告诉你什么?」孟泽语气冰冷的说。他没料到这个年轻的女子脸皮竟厚到如此程度,事情败露了,不止不觉羞愧,竟连一点悔过的表情都没有,还敢开口来质问他。
孟泽不理她,转身,拇指和食指结成一个圈,伸到嘴里去,用力对空吹出一声长哨。长哨过后立刻听到马匹长嘶回应声。它是一匹色泽黑亮、高大英俊的骏马,孟泽拍了拍它的脸颊安抚它,从鞍袋里拿出了一捆绳子,想再将江丽儿绑牢一些。
江丽儿一手拿著短剑,一手甩著断成数段的腰带,得意又嘲讽的说:「不用费心了,你绑不住我的,何必浪费那些绳子呢?」
孟泽望著她手上的绳子,只一个闪身,就将江丽儿拿刀的那只手,反压到她的背后去,在她耳后轻声的威胁著,「无论有没有绑住你,我都不会让你逃掉的,就算要把你的双腿打断才留得住你,我也会做的。」说完他将她的短剑抢了过去,「现在你可以决定怎么做,是要断掉双腿让我拖著走,或是乖乖的跟著我走?」
江丽儿考虑了一下,安慰自己,反正大丈夫能屈能伸,她这小女子更是能屈、,能伸、能弯、能转、能赖、能溜……她可以做的变通实在大多了,何必吃眼前亏呢?想到这里她放心了很多。
她故作无畏,大方的说:「我可以跟你们走,不过我并不是怕你的威胁,只是你误会了我,为了我的清白,我不能一走了之。我反正也正闲著,不如和你一起等这个叫面巾的人醒过来,对我也没什么损失,等面巾清醒后,自然会证明我的清白。」
「算你聪明。」孟泽冷冷的说。先将孟津抱到马背上,要江丽儿坐到孟津背后护著他,他自己则牵著缰绳在马旁快步走著。
江丽儿完全照著孟泽的指示做,反正闲著也是闲著,跟著他们走,就算是打发无聊的时间吧!而且她也好奇的想问面巾,他认不认得那两个要害他的人?他们又为什么要害他呢?
三人一马,终于在天全黑后,来到了人烟密集的市镇。孟泽立刻找了一间最大的客栈,挑了一间最好的上房住了下来,并要店小二立刻去将镇上最好的大夫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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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来了,看起来好像很有学问的样子。大夫不开口,先测量孟津的脉搏,接著从头到脚前前后后的检查一遍,翻开衣服看皮肤的颜色、翻开眼皮看眼球的颜色,又撬开他的嘴,看一下舌头的颜色、又拨开头发检查他的头皮,边看边摇头。
大夫每摇一下头,孟泽的眼光就像两道利箭一般往江丽儿射去,如果眼神能杀人,江丽儿现在已变成全身插满利剑的尸体了。
她昂然不屈的迎著他的目光,明白的暗示他--你吓不倒我的。
大夫终于开口了,「这位公子本身没什么病,他会昏迷不醒是因为被下了很重的迷药,而在神智不清的状况下,他的头又被外力重击。」大夫指著孟津脑后肿起的大包给孟泽看。
江丽儿知道那个包是孟津被摔到地上时撞出来的。
大夫坦白的说:「我不知他中的是什么迷药,药性多久才会退?而他头上的伤,不知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现在我只能先开些护脑的药给他服用。至于什么时候醒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孟泽又恨恨的瞪著江丽儿,她也狠狠的瞪回去,不服气的说:「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才不要背你硬给我造的黑锅,对我来说,你们都是陌生人,是死是活都不关我的事。你若对我客客气气的,以礼相待,我可以暂时待在这里,若……」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的任何话,我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等孟津醒过来,看要如何处置你再说。」孟泽冷酷又无情的说。他一点都不想听她说话,更不屑对她多说一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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